葉君澤被斥得一言不發,心中難極了。
江瑤歡見狀有些心疼,想要開口為他說,誰料葉沉魚話音一轉,對準了:“還有你,你能不能有點出息啊。
被我哥哥吃得死死的,什麼事都為他考慮,要是讓你爹知道了你是這樣委曲求全,他定會第一個來拆散你們。”
一句話嚇得江瑤歡小臉煞白,知道不是在嚇唬。
今日之事若是讓表哥和爹爹知道了,和葉君澤真的會被拆散的。
手扯了扯葉沉魚的袖子,可憐的看著道:“我以后肯定不會讓自己委屈的。”
也怪自己在聽到宮人說閑話的時候,沒有站出來為自己正名。
葉沉魚恨鐵不鋼的看著道:“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沖著自己的哥哥哼了一聲,拂袖轉就走了。
江瑤歡知道是真的生氣了,不僅生氣還怪上了自己的哥哥。
轉看著葉君澤道:“都怪我,是我沒有理好,讓誤會了你。”
葉君澤聽著這話心痛的厲害,他大手一將人的抱在懷中道:“你傻不傻啊?
明明是我的錯,是我只想著讓你來陪我,卻未曾考慮你如今的份會惹來別人的非議。
生我的氣是因為我做得不好,你干嘛將什麼事都攬到自己的上?
阿歡,是我對不住你,一次又一次的讓你到傷害,是我不好。”
他將頭埋在江瑤歡的后頸,眼眶發。
江瑤歡輕輕著葉君澤的后背道:“你別這樣,你這樣我會心疼的。
我真的沒有覺得自己了委屈,能夠每天看到你,陪著你,你不知道我有多開心。”
葉君澤聽著的話,心疼得要命,他想起他們沒有在一起之前,這個傻姑娘便一直默默的將對他的意都藏在了心底。
一直都是如此,哪怕了天大的委屈也從來不會讓他知曉,而他也習慣了這樣的。
如果不是今日發生了這樣的事,他只怕會一直這麼錯下去。
葉君澤平復下心緒,問著江瑤歡:“阿歡,你想做皇后嗎?”
江瑤歡愣了一下,從小在深宮中長大,早已見慣了那些后宮爭斗,也知道后宮的人是最悲哀的。
雖然他知道葉君澤不會讓為這樣的悲哀,但心疼他為帝王要背負著的責任。
因為他是帝王,所以愿意做他的皇后同他一起承擔。
點了點頭道:“當然愿意了,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是做乞丐我也愿意。”
葉君澤就知道是這樣的,所有的喜好都是因為他,而他卻不知道真正想要的是什麼?
他深吸了一口氣道:“我發現比你更適合做皇后,而蕭臨淵也比我更適合做帝王。”
葉君澤握著江瑤歡的手道:“我想辦法將這帝王之位還給蕭臨淵好不好?”
“可以嗎?”
江瑤歡眨了眨眼睛,其實也不想葉君澤這麼辛苦,更何況的表哥有大才比葉君澤更能勝任這帝王之位。
葉君澤道:“這不是我一時沖的想法。
蕭臨淵如今在異世,雖然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能回來,但我想他在那里一定能增長見聞。
你姑姑留下的一本話本子都能改變一個人的思想,在異世的蕭臨淵肯定也能學到更多的治世之道。
所以他比我更適合做一統天下的帝王,造福萬民。
只要同意,其它人不敢有意見。”
江瑤歡眼睛一轉,著狡黠的笑意:“那我們就試試?”
葉君澤揚了揚,攜著的手道:“做帝王的確沒什麼好的,每天累得像狗一樣,這苦日子還是讓蕭臨淵來嘗吧。”
江瑤歡噗嗤一笑,還是頭一次聽到有人形容這皇帝像狗一樣,要知道這個位置那可是人人都想做的。
只有不貪權勢的人,才會覺得這至高無上的權利是枷鎖。
只希的表哥能夠早點回來,可以幫葉君澤攬下這重擔。
……
次日。
葉君澤頒布了兩道圣旨,一道求娶大盛皇朝清河公主為妻。
一道宣布在宮中實行制度。
兩道圣旨一經頒布,頓時引起朝臣的反對。
早朝上。
葉君澤端坐在龍椅上,聽著朝臣們的反對之聲。
自從右相府因為謀逆被誅之后,左相孫璟因為養外室一事毀了清譽,自請辭。
如今朝中左右兩相空缺,朝臣便以許太傅為首。
他是太子蕭祈然的恩師,蕭祈然暴斃后,他因遭打擊而大病了一場。
后來朝中接二連三的發生許多事,他因為養病而逃過了一劫,未曾參與其中。
許太傅是廢帝剛登基那年的新科狀元,因為才華學識被廢帝重用,任命他教導年的太子。
他將畢生心都放在了太子的上,哪料最后竟了一場空,許家的榮辱未來都化作了泡影。
但好在新帝年輕,也需要老師教導。
許太傅聽聞葉君澤要在朝中設立,當即帶頭反對,他道:“陛下,子為前所未有。
子就應該相夫教子,安于后院,豈有站在朝中朝堂之上與男子比肩的道理?”
自古以來他們都遵循男尊卑,而當今陛下竟要提升子的地位,簡直就是天下之大稽。
有他帶頭,其它那些迂腐的大臣紛紛跟著附和。
唯有葉君澤提拔的幾個年輕員贊同陛下的提議。
葉君澤俊眉微挑,看了許太傅一眼問:“聽說許大人你生了一個不爭氣的兒子,可有此事?”
許太傅老臉一僵。
京城人盡皆知許太傅的兒子是個不學無的紈绔子弟,不僅連舉人都沒有考上,還時常給他爹惹禍。
氣的許太傅都要跟他斷絕父子關系。
只因許太傅將所有的心力都放在太子的上,對這個兒子疏于管教,才致使兒子離經叛道。
但好在,他有一個引以為傲的兒。
“臣慚愧。”
許太傅愧的低下頭。
葉君澤勾了勾又道:“可朕聽聞許太傅生了一個好兒,頗有才名,琴棋書畫樣樣通。
敢問許大人,你的這個兒可是比你兒子要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