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臨淵拉著葉沉魚的手,將人抱在懷中道:“沒有錯,就是慕,慕小魚兒的意思。”
葉沉魚莞爾一笑,將簪子遞給他:“那你幫我戴上。”
蕭臨淵接過,將慕魚簪在了的發髻上,一尾紅的錦鯉將的姿襯托得越發艷。
他不自去吻的額頭道:“小魚兒,我能再同你討一件禮嗎?”
葉沉魚倒是有些好奇起來,因為自從相識以來蕭臨淵從未跟討過禮。
問道:“你想討什麼?”
蕭臨淵捧著的臉,鄭重道:“想跟你討一個承諾,若是我犯渾做了什麼讓你不高興的事,你能原諒我嗎?”
葉沉魚眨了眨眼睛,笑著調侃道:“寂無哥哥還有犯渾的時候?”
蕭臨淵道:“人非圣賢孰能無過,萬一我有做錯事的地方,惹你傷心難過了,你能給我一次彌補的機會嗎?”
葉沉魚噗嗤一笑,這個男人把話說得這麼認真,都要以為他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的事了。
只不過,以對蕭臨淵的了解,他絕不會做出傷害的事。
點了點他的臉頰道:“答應你就是了,誰讓你今日最大呢,不過我相信我的寂無哥哥,永遠都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
“嗯。”
蕭臨淵心底泛著酸,他是不會做對不起的事,但如果是過去的他做下的呢?
他沒有信心能獲得和葉家的諒解,所以只能求得一個承諾,給他一次彌補的機會。
待登基大典結束,他便向他們坦白,屆時無論何種結果他都認,只要小魚兒能原諒他。
……
兩日后。
正是十月初八,新帝的登基大典。
蕭臨淵和葉君澤一大早就進宮準備大典事宜去了。
自從趙景軒死后,后宮的妃嬪全都已經安置妥當了,馮雪帶著兒住進了鎮國公府,而端王將他的母妃接到了自己的府上。
如今的后宮空無一人。
因此,葉沉魚便沒有隨著他們一同宮,而是在府上候著。
今日登基大典隆重而盛大,他們用了二十年的時間,撥反正終于迎回了昔日的太子江珩榮登大寶。
而為了慶賀新帝登基,今日的京城十分的熱鬧。
江瑤歡自從出了宮便如同撒歡的兔子一樣,非要拉著葉沉魚去城中逛逛。
葉沉魚想起蕭臨淵和葉君澤臨行前的叮囑,本來是不想去的,奈何架不住江瑤歡的磨泡。
便帶著蕭臨淵留下的暗衛以及凌霄一起出了門。
馬車來到城中最熱鬧的朱雀大街,就見這里張燈結彩,路兩邊有許多耍雜耍的。
江瑤歡哪里見過這些東西,興的拉著葉沉魚道:“我們過去看看。”
葉沉魚許久沒見過這麼熱鬧的街市了,看著百姓臉上洋溢著笑容,看著孩手舞足蹈蹦蹦跳跳,賣聲、吆喝聲雖然喧囂但卻非常有染力。
在想,這也許就是盛世的模樣。
新皇登基后,大盛一定會走向新的輝煌。
“哇,好厲害。”
江瑤歡看著玩雜耍的,不停的鼓著掌,突然看見不遠的人,拉著葉沉魚道:“那不是你二哥嗎?”
葉沉魚順著手指的方向看去,果不其然就見顧溪舟正在陪著謝安寧看雜耍。
今日新皇登基大典,顧溪舟為北淵的太子自然是不用參加的,而大典過后,他就要回北淵了。
隨著他一同走的還有謝安寧。
想來他們也是想在離開之前,再好好看看這片故土。
想到以后要和他們相隔千里,葉沉魚心中有些微,道:“我們去那邊逛吧。”
江瑤歡道:“你不去同他們打個招呼嗎?”
“還是不要打擾二哥和安寧姐姐了。”
葉沉魚轉朝著另一邊的街市走去。
江瑤歡跟在邊道:“如果不是皇兄揭穿顧魁的謀,可能去北淵的人就是我了。”
葉沉魚笑著道:“你就放心吧,就算你真的嫁去北淵我哥也會把你給搶回來的。”
了下,好奇道:“也不知道陛下會封我哥做什麼?”
江瑤歡一臉驚訝的樣子:“不是吧,你竟然不知道?難道皇兄沒有告訴你嗎?”
葉沉魚聳了聳肩:“我沒問過,因為我對我哥哥有信心,以他的才華便是封個相國都不為過。”
說著,又擺了擺手,否決道:“相國還是算了,有點晦氣。”
畢竟顧魁占了相國之位二十年,如今提起相國人們總是會不由自主的想起他來。
江瑤歡不置可否:“是晦氣的,我可不想做相國夫人。”
顧魁的夫人死于自戕,相比之下永昌侯夫人姚氏就好多了,宮變當日永昌侯便自殺謝罪了。
雖然永昌候府的爵位被奪,但姚氏生了一個好兒子,沒了候府世子這層份的加持,林若謙照樣能夠平步青云。
至于姚氏,雖然保住了命,不至于落得和顧相夫人一樣凄慘的下場,但據說兒子至今都不認。
也是報應。
顧夫人和姚氏也好,后宮中的皇后和林貴妃也罷,總歸沒有一個善終的,什麼榮華富貴都是一場虛空,平平淡淡才是最真實的。
不求葉君澤權傾天下,只愿他一展心中抱負,平安順遂。
正想著,忽而就聽人群中有人喊道:“那邊有人在撒錢,快去撿啊。”
百姓聽聞有銀子撿,頓時朝著這邊蜂擁而來,人群將江瑤歡和葉沉魚給沖散。
葉沉魚被人群擁著失去了方向,紛雜的人群中聽見凌霄在,只是那聲音越來越遠,而的回應也被淹沒在了人群當中。
就在被撞得暈頭轉向的時候,突然有人攬住了的肩膀,抬頭就對上了一張戴著面的臉來。
那面上畫著京劇的臉譜,并不駭人,瞧著還有些眼。
不待多想,男人便帶著出了人群,來到了一旁的一條小巷里。
葉沉魚心生警惕,握著手腕上暗的機關,問道:“不知閣下是什麼人?”
男人從懷中掏出一個油紙包,遞到了的面前,問道:“你當真不記得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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