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慈回到姜家后,第一時間寫了一封信讓小白給冥王。
信中所寫,張燕芬一家三口因而滅門,請愿冥王以自功德改寫張燕芬四個孩子的命運。
張燕芬一家三口靈魂被滅,只剩下四個孩子。
姜慈唯一能做的就是彌補四個孩子,再找出兇手,讓其債償。
白無常很快帶來回應,“大人,冥王已答應您,的四個孩子接下來的三世都會食無憂,富貴平安。”
他頓了頓,有些不理解,“張燕芬一家的遭遇讓人惋惜,但是大人,這和你沒多大的關系啊,該到懲罰的是殺害他們的兇手。”
“兇手固然可恨,但如果不是我介他們的命運中,也不會留下這樣的因果。”姜慈說道。
如果沒介張燕芬的命運軌跡,不會死的那麼早。
但如果不介,張燕芬又會一輩子都活在家暴的痛苦中,直到老年疾病纏的痛苦死去。
對于這個可憐的人,姜慈同,只想幫一把。
沒想到反而加速了的死亡,連帶的兩個老人也慘死。
姜慈痛恨真兇的殘忍手段,發誓一定要揪出對方。
為了避免這樣的事再發生,又接連算了宋冉、郝尤、池家的卦象。
看到他們的卦象沒有異常后,才松了口氣,擔心真兇喪心病狂的去對付每一個幫助過的人,阻撓收集功德。
現在看來,對方只是想先給一個下馬威,殺了最不起眼的一家。
不能坐以待斃,得做點什麼才行。
姜慈想到有招質的薄寒舟,當即打電話給池澈。
池澈接到的電話第一時間來姜家門口接。
“姜大師,我看到早上的新聞了……”池澈一言難盡地看著:“不止李永死了,張燕芬和的父母也死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姜慈看了眼他:“你懷疑我干的?”
池澈趕搖頭:“當然不是啊,姜大師你那麼好,怎麼可能會傷及無辜啊。我是在想,會不會是李永來報復張燕芬一家了。”
“不是他,但和我有關系。”姜慈平靜地說道:“你害怕麼,怕的話可以放我下來,我自己去找薄寒舟。”
來池澈是因為他們居住的是高端墅區,保安不會輕易放人進去,周圍又都有監控,翻墻很不方便。
可不想被當做奇怪的人抓起來。
池澈愣了一下,看著面清冷的,堅定地說道:“我相信姜大師!自古以來邪不勝正,姜大師一定能為張燕芬一家報仇雪恨的!”
“對了姜大師,你找薄爺要干什麼呀?”
姜慈淡淡道:“他質招,我通過他找到青煞惡。”
“他寧愿相信自己是個神病,都不愿意相信世界上有鬼的,他會幫你嗎?”池澈擔憂道。
姜慈更淡定了:“很簡單啊,帶他去見真正的鬼就行了。”
記得那個人工湖里有只水鬼的。
池澈一臉壞笑地豎起大拇指:“這個辦法好,姜大師好好嚇他一頓!”
兩人很快來到薄寒舟的家門外。
好巧不巧,居然遇上了宋司北。
宋司北也沒想到會在這種地方看見姜慈,怒不可遏地吼道:“姜慈!你那天對我做了什麼手腳?為什麼捐腎的人變了老子?”
提及被嘎腰子,他傷心絕的捂著作痛的腹部。
姜慈目玩味地落在他的腹部,嘖了聲:“真可憐啊。”
那種鄙夷,看不起他的樣子,把宋司北氣的后槽牙都快咬碎了,一臉仇恨,雙目猩紅猶如淬毒般狠戾地道:“一群飯桶,愣著干嘛,把抓了!”
池澈從車上下來,冷眼道:“宋,我的朋友,幾個意思啊?”
宋司北瞇起眼,“你怎麼和姜慈攪合在一起了?”
“難道……是池家在背后暗算了老子!”
池澈翻白眼:“誰有閑工夫搭理你啊。你給你爸捐腎不是理所應當嗎,憑什麼要求人家孩子去捐?人家欠你的啊?要不要臉啊?”
宋司北被懟得臉沉,怒道:“我和的恩怨關你什麼事?”
“姜小姐是我的朋友,你,當然關我的事了。”池澈無所畏懼地說道:“這里到都有監控,你敢姜小姐一頭發試試。”
他連鬼都見識過了,還怕宋司北一個紈绔爺?
宋司北死死盯著姜慈,咬牙怒道:“你等著!”
他轉過頭又訓斥手下:“薄寒舟那只狗怎麼還沒來開門?”
手下弱弱道:“薄爺好像不在家……”
“他又死哪去了。”宋司北狠狠踢了一腳9號大門,沒想到合好的傷口突然崩裂,跡滲服出一片猩紅,嚇得他急急忙忙坐車趕回醫院去了。
池澈門路的來到監控下,朝著監控揮手:“薄爺,把門開開唄~”
姜慈詫異道:“他在家?”
“是啊,他不待見的人是絕對不會給人家開門的,宋司北從小到大就沒功去過薄寒舟的家里。”池澈說著,又向監控說道:“我有事找你,快開門。”
“咋沒靜呢?”
池澈嘀咕了一聲:“姜大師,看來他真不在家,要不你去我家等等——”
忽然,一聲輕微的咔。
門開了。
池澈幽怨地瞪了眼監控。
薄爺要不要雙標得這麼厲害。
聽見是姜慈要找他,立馬就把門開了。
“我們進去吧。”池澈剛要進九號別墅的門,監控里就傳來薄寒舟冷沉的聲音。
“閑人免進。”
池澈:“?”
意思只給姜大師進去唄?
“薄寒舟你什麼意思啊?只給姜大師進去,那我呢,我們這麼多年的友誼算什麼?”
“算詞語。”薄寒舟說話還是一度的噎人。
池澈臉皮狠狠一,“姜大師,還是你進去吧,有什麼事的話我就在隔壁呢,歡迎你隨時過來找我喲~”
姜慈淡淡一笑,進九號別墅的大門。
咣當!
前腳剛進來,后腳門就重重地關了起來。
池澈吃了一鼻子灰:“……”
姜慈上次來過九號別墅,但沒進來過,沒想到一進來就讓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