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瞅什麼才排場,這麼浩大的氣勢,不愧是龍城頂級豪門的蘇家千金。
姜晚有些羨慕地看著眾星捧月的蘇凝雪。
蘇凝雪一襲雪白,謫仙般的風姿,得就像是高山之巔的一朵纖塵不染的雪蓮花。
站在那,仿佛就是世界矚目的中心點。
通的矜貴。
這才是名門世家培養出來的千金啊,舉手投足之間散發著尊貴的氣息。
那種從骨子里養出來的高傲,是可不可求的啊。
再看看自己,雖然同為豪門千金,但和蘇凝雪比起來,仍舊是云泥之別。
“我姜家上下恩蘇小神醫蒞臨寒舍,快請進!”姜壽討好地說道。
蘇凝雪臉上沒什麼表,只是淡淡問他:“聽說你知道風青揚大師的下落?”
此行目的只是為了打探到風大師的下落,治病救人只是順手的事而已。
否則,江北這種彈丸之地,才不屑踏足。
姜壽點頭哈腰道:“風大師來無影去無蹤,想要找到他老人家可不容易呢。”
蘇凝雪淡淡地掃了眼癱瘓在椅上的姜富,說道:“是他吧,我能治好,你只需要告訴我風大師的下落便可。”
得到的許可,姜壽頓時眉開眼笑。
椅上的姜富激得阿阿的流口水。
蘇凝雪微微皺眉。
護衛便一個箭步沖上去狠狠干凈姜富流出來的口水。
這舉把眾人驚呆了。
護衛面無表,一副別臟了我家小姐的眼睛說道:“我家小姐有潔癖。”
“理解理解,是我考慮不周,應該讓犬子在家里等著的。”姜壽趕示意葉淑華把人推進去。
“三個月前我還在山里道觀,偶然間聽說風大師在東海那一帶清修,只是不知道現在他老人家還在不在東海。”
蘇凝雪眼皮輕抬。
護衛便心領神會吩咐下去:“速速派人去東海尋找風大師!”
之后,在姜壽的盛邀請下,蘇家護衛拿出紅地毯從門口一直鋪進姜家客廳。
蘇凝雪高貴冷傲地踩著紅地毯走進姜家。
護衛們也要進來。
姜晚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請各位在門外等候就行了。”
護衛們個個盛氣凌人,臉上掛著高人一等的表,眼里就沒有姜晚的存在,整齊的走進別墅圍一圈站好。
姜晚咬了咬牙。
有錢了不起啊,蘇凝雪不過就是命好,投了個好胎而已。
客廳里。
蘇凝雪淡漠的目掃過坐在沙發上吃東西的姜慈。
沒等護衛開口,姜壽察言觀立馬呵斥道:“小慈,快回你的房間去,別沖撞了貴人!”
姜慈沒搭理他們,繼續吃東西中。
一晚上沒吃東西了,快要扁了。
民以食為天,吃飯的時候誰也別想打擾。
“蘇小神醫,真的很對不起,這孩子這里不太正常。”姜壽指了指腦袋,一臉歉意道:“要不我們去房里治療?”
蘇凝雪淡淡道:“不用了,就在這吧。還有,別這麼我,在我心目中,配得上神醫尊稱的,只有我的師父。”
“是我唐突了,凝雪小姐請見諒。”姜壽惶恐道。
蘇凝雪走向姜富。
護衛立刻拿出消毒的東西,把姜富的手腕得快禿嚕皮了才停下,又墊上一塊綢手帕。
蘇凝雪優雅貴氣的坐下,纖長雪白的手指輕輕地搭在姜富的腕上。
“絡脈空虛,氣逆于上,手足麻而僵,口眼㖞斜,語言謇……”
蘇凝雪淡然的神隨著深把脈,臉漸漸變得凝重起來,最后竟然面震驚地轉頭問姜壽。
“他是什麼人傷的?”
越把脈越心驚。
因為這人癱瘓的原因很復雜,很像師父干的。
姜家人不約而同地看向沙發上吃東西的姜慈。
“?”蘇凝雪朝姜慈看來,眼底的嫌棄清晰可見。
姜壽著急道:“凝雪小姐,我兒子是不是救不了了?”
葉淑華也急了:“我老公該不會要癱瘓一輩子吧?”
蘇凝雪還是不相信是姜慈干的,“什麼人能把他傷這樣。”
葉淑華指著姜慈憤怒地說道:“當時病房里只有,肯定是干的!”
蘇凝雪否決的指控:“一般人是不可能把一個正常人弄這樣的,?不可能。”
說著,纖白的手指抬起,指向姜富的嚨。
眾人才驚奇的發現那里有一個很細小的針眼。
之前誰都沒注意到那個針眼,就算注意到了,也只以為是個小小的紅疹。
“一針致人癱瘓,放眼整個華國能做到的人不超過一個掌。”
“阿阿!”姜富激的掙扎,想告訴大家罪魁禍首就是姜慈!
可惜,沒人聽得懂他的意思,全都被那個小小的針眼震驚住了。
姜慈有些驚訝地朝蘇凝雪看來。
小小年紀眼睛還尖的。
順著氣逆行的源頭找去,這麼快就找到下針的地方了。
確實是個可造之材。
“拿針來。”蘇凝雪一聲令下,護衛恭敬地端上金針。
蘇凝雪一手拈著三針,就要扎姜富。
姜慈幽幽開口了:“你這三針下去,他只會更痛不生哦。”
蘇家護衛冷笑道:“你是什麼東西敢質疑我家小姐?”
“小慈別說話。”姜壽不悅地瞪了眼。
早知道晚兩天再接回來了。
現在杵在這好礙眼啊!
要是這臭丫頭一不小心得罪了蘇家千金,姜家可就完蛋了!
蘇凝雪漠然地掃了眼姜慈,目輕鄙,高高在上。
“我蘇凝雪行醫救人,還不到一個外行人來置喙。”
隨后,小手一揮。
三金針齊齊飛出,凌厲又準地扎在姜富的位上。
姜富嗷的一聲出來。
葉淑華和姜壽張地問他:“怎麼樣,是不是很疼?”
“不,不……疼,是……好……爽!”
姜富竟然吐字清晰了,而且嚨吞刀子般的痛苦竟然減了很多。
蘇家護衛睨了眼姜慈,傲慢十足道:“看見沒?我家小姐三針下去就能讓他口語清晰,你不懂裝什麼?”
姜慈似笑非笑地看著蘇凝雪又下了三針。
嘖~簡直是針針扎在要命啊。
“我的……有……覺了!”姜富激得哭了,還不忘怨恨地看向姜慈。
等他好了,他一定讓這孽畜債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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