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燕芬一狠心,閉上眼猛地扎下去。
然而,的耳邊卻沒有傳來皮穿的聲音,只到一只冰涼的手抓住了的手腕。
睜眼一看。
是姜慈。
“你……”張燕芬不解的看著:“他已經變這樣了,再不殺他,等他醒了他會殺了我們全部人的!”
提到李永的極端行徑,張燕芬滿眼的恐懼。
姜慈作干脆的把酒瓶子從手里搶過來,淡聲道:“他是該死,不過讓他痛快的死太便宜他了。”
池澈一臉興道:“姜大師打算怎麼置他?”
姜慈看向張燕芬:“你先和他離婚。”
張燕芬愣了下,哭道:“他死也不會和我離婚的。”
姜慈掃了眼快要醒的李永,說道:“離了,你倆的孽緣才會斬斷,否則你和他婚姻關系持續,等死后到了間,投胎之前你倆還是名義上的夫妻。”
張燕芬崩潰了:“我上輩子刨了他家祖墳嗎,為什麼死了還要和他做夫妻,我不要,我死也不要!”
姜慈:“所以,孽緣需斬斷。”
人死后靈魂會到地府接審判,審判完該贖罪的贖罪,該罰的罰,之后就要排隊等投胎,投胎之前民們是住在地府的。
有些人會找到生前的親人和人,繼續一起在間生活。
像張燕芬這樣的況也不是沒見過。
男人活著的時候奴役妻子,死了還厚無恥的找到方,要求方繼續履行妻子義務伺候他,否則就狀告到閻羅那,說妻不從夫。
當然,這種恬不知恥的男人已經被一掌扇進地獄去了。
“我就問你,你有勇氣和他去離婚麼?”姜慈問。
張燕芬低下頭咬著蒼白的,“我做夢都想和這個畜生離婚,可他不愿意,我能有什麼辦法?”
“這個簡單。”姜慈不客氣的一腳踩在李永的手掌上。
本來就疼得半夢半醒的李永,一下子清醒,撕心裂肺的慘道:“小賤人……松腳啊……老子要殺了你!”
姜慈腳尖緩慢的碾他的指頭。
十指連心,劇痛難忍啊!
李永痛得面部扭曲,沾著跡的臉猙獰得像是一只惡鬼。
“臭老娘們……老子……老子要殺了你全家……”
張燕芬驚恐的往墻角退去。
姜慈說道:“你越是害怕他,他越是囂張。解決恐懼最好的方法就是,面對恐懼。”
“來,給他一腳試試。”
“賤人,你敢……!”李永痛苦嘶吼道。
姜慈鼓勵張燕芬以暴制暴,可是當看見李永那雙充滿戾氣的眼睛淬毒般狠狠盯著,立馬就歇菜了,搖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他不會放過我全家的……”
“呵呵呵呵呵——”李永猙獰發笑,“臭婆娘,還不打120送我去醫院……我要是死了,就是化厲鬼也要永遠纏著你!”
張燕芬徹底絕了。
池澈實在看不下去了,“我兄弟有律師,讓他律師幫你,一定能離婚的。”
“離婚了也是老子的人……老子不會放過全家的!”李永掙扎著想爬起來去抓張燕芬。
姜慈腳下用力。
咔嚓。
一聲清脆的斷裂聲伴隨著李永的慘響徹屋子。
姜慈面冷然的踩斷了他的手骨。
“不離婚是吧,那我就把全的骨頭一踩斷怎麼樣呢?”
說著,又踩斷他的一骨頭。
“啊——”
李永痛得已然說不出話來了。
姜慈還要繼續踩。
李永滿臉驚恐的點頭,意思是他答應離婚。
“池醫生,給他收拾一下,再送他倆辦理去。”姜慈講究的就是一個速戰速決。
只要離了婚,李永的下場絕對更慘烈。
李永眼底充滿了怨恨,恨不得把姜慈砍稀爛,剁碎了喂豬去!
他打自己媳婦怎麼了?
關一個外人什麼事?
這該死的臭丫頭居然敢把他打這樣。
行,那就暫時簽字離婚。
等他傷好了,他要讓臭丫頭和張燕芬全家都去死!
池澈給李永理傷勢時,完全被姜慈的狠毒嚇到了。
李永左手被踩爛得不樣,腕骨更是碎骨折。
也是李永素質比較好了,都傷這樣還能保持著清醒。
換做別人早就昏死過去了。
池澈只能盡量理得讓人不容易看出來,李永遭過毒打。
李永強忍著頭痛和手痛,臉沉的看著張燕芬找來戶口本,怨恨地笑道:“臭婆娘,別以為你找了幫手就能完全的離老子的掌控。”
“你給老子等著,老子一定不會放過你,還有你爹娘,你大姐全家,老子全都把你們剁碎泥!”
張燕芬拿著戶口本的手一哆嗦,無助的看向姜慈。
姜慈給了一道放心的眼神,然后迅速的點了兩下李永的道。
李永瞬間覺到渾如墜冰窟般寒冷,最讓他恐懼的是,明明冷得快要結冰了,但他的心臟卻像是被一烈火灼燒般難。
冰火兩重天的極致折磨讓他忘記了頭和手的痛,難得在地上打滾。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你是不是給我吃了什麼毒藥?”李永痛苦萬分地吼道,整張臉憋得極紅,額頭上青筋暴,渾發抖。
姜慈淡淡道:“每隔三分鐘會發作一次,你倆什麼時候離婚,你就什麼時候解。”
李永又恨又恐懼地瞪大眼。
他本來想趁機逃走的,沒想到這個死丫頭竟然玩的!
這下,他不去都不行了。
池澈向姜慈的眼神又變了,不可思議地小聲問:“姜大師,你剛剛對他做了什麼?他怎麼突然變得這麼難了?”
“沒什麼,只是暫時封住他的死,十五分鐘不解開的話……”
“會怎麼樣?”
“七竅流,暴斃而亡嘍。”
“臥槽!怎麼跟電視劇似的魔幻?真的假的啊?”
難得哐哐撞墻的李永痛苦地吼道:“他的……別管什麼電視劇了,帶老子去離婚啊——”
池澈翻了個白眼:“疼死你活該!”
十分鐘后。
張燕芬怔怔的拿著離婚證站在門口淚如雨下。
解開死的李永給自己打了救護車去醫院,臨走時惡狠狠地往的腳下吐了口黃痰。
“你給老子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