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時安原本想要扯開虞景洲,聽見虞景洲的話,生生的忍了下去。
現在也說不定能夠緩解二人的關系,疏晚看著灑,可心底并非對這群所謂的家人沒有介懷。
慕時安沒有說話,轉過頭繼續安排著怎麼置城門的人。
塔塔木出奇的安靜,只用著一種難以言述的眼神盯著慕時安。
一邊的塔塔爾也被一并帶走,只是瞧著木訥,沒有從前的那沖勁。
虞疏晚有些嫌棄虞景洲,
“你一個大男人,哭夠了沒有?”
虞景洲依舊抖著子不肯抬起頭,
“我就怕我來不及補償你了……對不起,我真的沒有想過以前要跟你那樣做對……
我知道你過得很苦,我真的有想過要好好的對你……
對不起,對不起……”
好像到了最后,虞景洲只會說這麼三個字。
虞疏晚心中也只是泛起些許波瀾,半晌之后,才說道:
“你可能覺得如今跟我道聲歉,或許一切都迎刃而解了,可是你不知道,我早就在你冷漠的目中死了一次又一次。
你不必再跟我道歉,也不必再將贖罪掛在邊。
我謝你剛剛不顧危險的想要幫我,可也僅僅是謝。
如果剛剛跑出來的人是任何一個人,我都會有這樣的念頭。”
虞疏晚這些話是真的發自心沒有半點嘲諷。
依舊恨著那些曾經在困難的時候冷漠待的人,可是也無法忘記這群人在自己遇到困難的時候,第一時間展出來的所有緒。
虞景洲緩緩的松開,眼睛通紅,
“就真的不能原諒了嗎……”
“你說對不起我說沒關系,你要的只是這麼一個答案嗎?”
虞疏晚冷靜開口,
“你想要的是我誠心誠意的接,可我接不了。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做的所有事付出代價,你已經不再是小孩子了,你比我還要大,應該明白這句話的道理。”
不想再和虞景洲說這些,虞疏晚直接錯過,往著城樓下走去。
因城里面的實在是太猝不及防,不過是這麼一小會兒的時間,這座城就已經平定下來。
放眼去,都是大祈的將士。
慕時安正在和劉副將他們代著什麼,看見虞疏晚下來,將手頭上要說的代清楚,就走了過來,
“虞景洲呢?”
“和侯爺一樣。”
虞疏晚下心頭的所有,看向慕時安的臉也不大好,
“迦南應該把消息帶給你了吧?”
慕時安點點頭,
“從前從未見識過,這回來了邊關,也算是長了見識。”
虞疏晚冷笑一聲,
“長見識?
方才卸掉自己胳膊還順手,慕時安,膽子好大呀。”
慕時安的臉僵了一下,隨即不甘示弱,
“那你呢,突然之間就只深敵營,消息傳到我那兒的時候,你想過我是什麼嗎?”
好一個兩方都是半斤八兩。
這件事虞疏晚也是理虧的。
別開臉,
“可好歹我的人都已經將消息說給你了,你還要這樣做,你是故意的。”
慕時安住的臉,
“記住你擔心我的時候,我要比你擔心我的那一刻還要擔心萬萬倍。
你知不知道你在城樓上的時候都要嚇死我了?
但凡塔塔木作快一分,你我就沒有再見的機會了。”
聽完這句話,虞疏晚著實有些心虛。
“不過那個塔塔爾是不是有些太過安靜了?”
看得出來虞疏晚已經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慕時安嘆了口氣轉移了話題。
說到這個,虞疏晚頓時來了神,眉飛舞的將所有計劃托盤而出。
之所以要裝俘虜到塔塔爾他們邊,為的就是能夠和城中的人接應上。
城中的人是安的暗樁,慕時安他們離開了,城的安防可不是一般的嚴,本聯系不上。
好在自己之前來過,總有能夠聯系的機會。
城中百姓數量龐大,若是貿貿然就開戰,只怕百姓會遭殃。
虞疏晚來做俘虜,是再合適不過的事。
慕時安聽的在心里頭為了一把汗,沉著臉有些后怕的將抱住,
“下次再也不能有這樣的事了!”
虞疏晚能夠覺到他的害怕,笑著手輕輕的拍著他的背,
“戰爭咱們就爭取只有這一次,都是為了百姓,我的付出也是偉大的。”
兩人膩歪著,等回到軍營,劉副將就來報,說是塔塔木和塔塔爾想要見慕時安。
虞疏晚和慕時安對視一眼,默契的沒有再說話。
很快兩個人就被帶了上來。
塔塔爾依舊是發財的木訥樣子,反倒是塔塔木,依舊是風輕云淡,角帶著一抹譏笑,
“還真是春風得意。
慕世子,今日應當是很高興的吧?”
“奪回所有城池,且將所有拓跋的族人都抓了起來,能夠為從前慘死的將士們討個公道,的確很難不高興。”
慕時安目淡淡,
“倒是殿下,怎麼瞧著猶如喪家之犬?”
“什麼像喪家之犬?”
虞疏晚嗔怪的看了他一眼,
“人家本來就是。”
殺人的目瞬間落在了虞疏晚的上。
“我倒是不知道,虞小姐還有這樣的膽識。
區區一個閨閣子,就能夠只來我拓跋,還能夠演的那麼像……
也實在怪我。”
“不怪你難道還要怪我嗎?”
虞疏晚嘆了口氣,
“你瞧,我一開始是不是就給了你機會?
是你自己不中用,你能怪得了誰?”
塔塔木冷笑,
“你們真以為現在已經是結尾了嗎?
不如我再告訴你一個,虞小姐敢不敢往前面多走兩步?”
兩兄弟被捆的嚴嚴實實的,虞疏晚就算是跟他面對面,對方也不一定能夠傷得了。
果真步伐愉快的往前多走了兩步,
“你說吧,我聽著呢。”
塔塔木眼中劃過一抹狠厲,
“塔塔爾,殺了!”
可預想之中塔塔爾暴起的場景并沒有出現,依舊宛若一木樁子站在那里。
虞疏晚眨了眨眼睛,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你瞧你,怎麼凈做些賠本買賣?
塔塔爾,給他一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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