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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活活燒死后,全家后悔了》 第438章 突生變故

“師姐,我們已經走了三四日的功夫,還有多久才到?”

聽見虞疏晚的疑問,柳婉兒心中估算了一下時間,道:

“至還要十來日呢。

慕時安他們應該走了近路,可現在太冷了,那些路已經凍上了,我們也走不了。

最快也是十來日的時間,你累了?”

“不是。”

虞疏晚嘆了口氣,

“就是不知道自己趕不趕得上。”

“放心吧,定然能的。”

柳婉兒難得地安幾句,道:

“這一路上,你也就當做是在看風景了。

再急,也總不能讓自己出事兒吧?”

虞疏晚知道這是對的,可心里怎麼可能真當做是在郊游了?

如此時間又過了兩三日,虞疏晚不知道是不是水土不服,子開始出現了些滾燙,不得不耽誤下來在客棧修養。

柳婉兒碎碎念,

“我早就說過了,你得好好地養著自己的子才行。

你偏不聽,非要趕路。

這邊的風是鉆骨頭的,現在發熱了,也是因為舟車勞頓導致的。

你就算是不心疼自己,好歹心疼心疼你的車夫,看看什麼樣了?”

月白的手上已經生了些紅的凍瘡。

虞疏晚閉著眼睛,也頗為疲累。

急了就是容易出問題,這一歇,又不知道得耽誤多久的時間了。

好在帶了柳婉兒這個醫科圣手,否則天寒地凍地,連找個大夫都費勁兒。

有柳婉兒在邊,虞疏晚睡得也踏實許多。

等到夜間的時候,虞疏晚子好了一些,肚子里開始空的。

下意識想可心,又想起來自己現在在哪兒,心下也不由得嘆氣一聲。

還是京城舒服。

等這回回去了后,就要在家里窩上幾個月,好好地才行。

一聲柳婉兒,見柳婉兒在旁邊睡了,虞疏晚也不好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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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這些日子因著自己要趕路,柳婉兒也辛苦。

咬了咬牙,小心翼翼地翻起來下了床,穿了一件裳,打算去找客棧的店小二做一些吃的暖暖胃。

臨要下樓的時候,虞疏晚鬼使神差的想要去看看旁邊的一扇屏風。

這一扇屏風極大,將虞疏晚給遮的嚴嚴實實。

還在想這屏風在這兒做什麼,就聽見了一陣細微的腳步聲。

虞疏晚立刻警惕起來。

這種的聲音非即盜。

難道又是拓跋的人?

虞疏晚現在不得不慶幸自己先一步出了門藏在了這兒。

若非是有人特意來看,應當是找不到自己的。

虞疏晚不的從一側看去,只見一個高高大大的影子和一個瘦小的影子在一起,對著門上的窗紙鼓搗了一會兒,那個高高壯壯的人低了聲音開口,

“迷煙吹了嗎?”

“放心,肯定暈倒了!

今日那娘們兒們吃東西的時候,我就特意放了不的迷藥!”

“那娘們兒不是大夫嗎,會不會有詐?”

“放心放心,這東西無無味,我都是有數的,肯定吃不出來。”

“那就行。

兩個人兒,到時候肯定能夠賣個好價錢!”

兩個人說話的聲音很是興,高高壯壯的那個竟然還是個人。

因著劉春蘭的緣故,虞疏晚對人販子早就不是一般的痛恨,此刻見自己又差點了他們口中可以被隨時買賣的玩意兒,翻騰的殺意也再次涌了起來。

向自己的手腕,那里是虞歲晚給做的腕刀。

只要點一點機關,就會彈出銳利的薄片,輕輕一劃就能夠取人命于無形。

聽著倒像是一個意外,似乎是專門想把跟柳婉兒拉去賣了的。

不過虞疏晚可沒有那樣的好脾氣,任由誰都能夠踩上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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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兩人似乎是在等藥效發揮,還蹲在門口頭接耳。

“那個病懨懨的看著啥也不會,到時候說不定還能捧一個花魁。

這姐妹倆到時候就讓樓里面的調教調教,等調教好了……”

人的話語戛然而止,冰涼的的脖子上蔓延開來。

虞疏晚的聲音輕

“調教好了打算如何?”

小個子男人眼睛瞪圓,形迅速地將腰間的長刀出往著虞疏晚刺去。

虞疏晚子一擰,反倒是讓了擋箭牌。

的聲音傳來。

人疼白了臉,罵道:

“廢,能不能看清楚!”

這個人方才還有些猝不及防,此刻直接手抓住了虞疏晚的手腕,迫使虞疏晚丟掉了手上的薄刃。

便就是這麼兩招,虞疏晚就知道這兩個人也不是什麼平凡人,都是練家子的。

好在虞疏晚一直沒有掉以輕心,強忍著手上鉆心的痛楚,另一只手迅速翻轉,抖落出來一把匕首,直接了那人的眼中。

人頓時發出了一聲慘,手上的力道也更大了幾分,將虞疏晚整個人給甩飛了出去。

虞疏晚的子輕巧,可到底是病了這麼些時候,還沒吃東西,趴趴的,整個人重重的砸在了一邊的屏風上,發出了一聲巨響。

虞疏晚忍痛從地上爬起來,飛快的僵自己錯位了的手腕接了回去。

額頭上滿都是汗珠,卻半點沒有退

那個小個子的男人見人捂住的手之中不斷的涌出來,頓時怒吼一聲,

“小賤人,敢傷了我夫人!”

他立刻舉著長刀往著虞疏晚沖了過來,虞疏晚閃躲開。

可一直躲避總不是辦法,看了一眼房門,直到此刻也不見柳婉兒和月白出來,可見今日怕是只有自己才能支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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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著牙,不可能就此停歇,尋找著對方的破綻。

人似乎是已經緩過了最痛的時候,用僅僅剩下的一只眼睛惡狠狠地看著虞疏晚,發了瘋地沖上前來,

“我要撕了你!”

兩個人對著虞疏晚一個拖著病的人,實在是讓虞疏晚有些招架不住了。

原本已經好了許多的子,此刻再次有些冒汗,頭亦是昏昏沉沉。

虞疏晚咬破了舌尖,強迫著自己清醒,又勉強躲開了男人的一擊。

這樣的靜也自然招惹了其他房客人的不滿,可到底在這兒住著的人都偏向是三教九流的人。

形形都有,偏生都是不愿意惹麻煩的。

他們就那樣亮著燈盞,看著外面的混戰,無一人出援手。

虞疏晚心下暗罵,也逐漸開始力不支。

心下有個聲音在勸著,要不然就放棄掙扎的了。

他們原本就是想要賣了,到時候自己子養好了,再跑也不是什麼難事。

可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就被虞疏晚否認。

畢竟自己方才可是將人的眼睛都給捅瞎了,他們怎麼可能會放過自己?

虞疏晚咬著牙,準備再度迎戰,卻見有一人突然跳了出來,不過是三下五除二的功夫,便就將那兩人制服了。

“這是專門賣妙齡子去青樓的人牙子,小姐沒事吧?”

那人拱手,虞疏晚撐著子站起來,雖然客氣,可也帶著警惕,

“多謝俠士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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