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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活活燒死后,全家后悔了》 第56章 借口

“這藥是你的?”

蘇錦棠微微瞇起眼,眼中的殺意本沒有半點的掩飾。

“這藥,是奴婢跟大小姐在出行途中遇見了一個乞兒。

那乞兒可憐,大小姐在給傷藥和銀錢的時候剛好有人過來撞翻了咱們拿著的包袱。

大小姐幫著奴婢將藥給全部收拾了起來,那人懷中也抱著藥瓶子,看樣子像是藥,大概就是那個時候弄混了。”

流珠重重地磕頭下來,“是奴婢不該如此心,應當要好好查查的。”

不敢彈。

只是聽著自己心跳的咚咚聲。

這些是虞疏晚教給的說辭。

這些說辭實在是過于簡單了些,都覺得二小姐是在誆騙

沒得選擇,只能夠賭一把。

可下一瞬,流便就聽見了虞疏晚的質問聲,

“是嗎,怎麼就那麼巧了?”

虞疏晚冷笑一聲往前近一步,

“可這藥到底是放在了虞歸晚的包袱里面,可不就是你們怎麼說那就怎麼是嗎?”

道:

“奴婢不敢說謊,這事兒有關兩位小姐的清白。

兩位小姐年歲尚小,平日連男子都不曾見過幾個,怎麼可能會知道這種東西?”

虞疏晚沉下臉來,卻又像是想起什麼一般看向了蘇錦棠和虞方屹,

“我不管這東西到底是誰的,如今也算是能夠證明與我無關吧?”

蘇錦棠聽得出來流說的這話是假的。

這種話糊弄糊弄虞疏晚也就罷了,可卻心里慌了起來。

看來這個藥,跟歸晚絕對是有聯系的!

“是要我去說這藥是你們夫妻二人的,還是你們自己出去把這事兒給講清楚?”

虞疏晚滿是厭惡地瞥了一眼地上的流珠,

“你也就是沒有將這瓷兒到我的上,否則你仔細著我了你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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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方屹像是第一次認識這個兒一般。

事實被擺放在眼前這事兒,當真是和疏晚無關。

他又一次冤枉了自己的兒……

奇異的心緒此刻蔓延起來。

“這些事我會去理,不會讓你名聲損。”

蘇錦棠眨了眨眼,語氣也緩和了下來,試圖讓虞疏晚能夠再想想方才的事

“你若是不在我跟你父親的邊,不得旁人說一些閑話。

疏晚,母親承認有時候忽略了你,可祖母的年紀大了,你……”

“祖母年紀不算大,更何況我有手有腳不需要照顧我。”

虞疏晚打斷了的話,“孩子死了你來了。

夫人,這不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后一次。

我想,往后我們還是一些往來吧。”

蘇錦棠下意識地想要發怒,可虞方屹摁住了,沉聲道:

“我知道我跟你母親許多地方做得不好。

可疏晚,不管怎樣,你永遠都是我們的兒,有什麼只管跟我們說就是。”

說了他們又不會做,自己有什麼好說的。

虞疏晚倒是想讓他們去自掛東南枝,這也不現實啊。

虛偽的笑了笑算是回應,虞疏晚又看向了虞老夫人,“孫的清白算不算是保住了?”

“回吧。”

虞老夫人站起來,一邊的知秋將攙扶住往著外面走去。

剛走到屏風前,虞老夫人站住了腳,微微側頭凝神道:

“若是有半點對疏晚不利的流言傳到我耳朵里,歸晚就不必放在家中了。

這是最后一次。”

等到屋子里只剩下了虞方屹夫妻和流珠后,流珠這才啜泣著再次叩頭,“奴婢有罪,請侯爺夫人責罰。”

……

虞老夫人奔波一天,了驚嚇不說,晚上又了怒氣。

此刻坐在藤椅上,整個人像是蒼老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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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疏晚也不多說什麼,只是給虞老夫人主著肩膀,等到飯菜上來了給虞老夫人布菜。

虞老夫人沒什麼胃口,隨便的用了一些就睡下了。

知秋送虞疏晚出來,低聲道:

“那個流珠是你安排那樣說的吧?”

“姑姑知道?”

“老夫人也知道,否則那樣拙劣的借口你還能夠放過?”

虞疏晚站住腳,看著長廊外天空上掛著的一圓月,口中呢喃,“姑姑,我要為自己打算的。

我不僅要為了自己打算,我還要為了祖母打算才行。

這樣花好月圓的時候,我不想再一個人孤零零的了。

那樣拙劣的借口夫人都愿意幫著圓,我再爭辯也沒有用了。”

知秋的眼睛有些酸低聲安著虞疏晚,

“小姐吉人自有天相,往后是會有好福氣的。”

“倘若真的有好福氣,那我就盼著祖母能夠長命百歲。”

虞疏晚莞爾一笑,“知秋姑姑,謝謝你。”

“傻小姐。”

兩人在廊下說了會兒話,虞疏晚這才出了長虹苑。

可心站在門口看見虞疏晚出來,連忙上前,

“小姐。”

言又止,虞疏晚卻看得出來眼中的擔憂,只是淡定道:

“你放心吧,你家小姐不是任由旁人的人。

這一場事兒還沒完呢。”

虞歸晚不是一直心心念念地想要得到太子的青睞嗎?

若是沒有猜錯的話,現在容言謹應該已經將自己調查了七七八八。

自己的救命恩人被人欺辱至此,還是很好奇容言謹會做什麼。

畢竟上一世給虞歸晚送傷藥的時候可是大陣仗,算是給虞歸晚狠狠地漲了臉。

著實是期待住了。

第二日一早,虞疏晚就被吵嚷醒了。

聽了會兒也沒聽出什麼所以然,面無表地翻下床拿起了一邊的藤條就要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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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可心匆匆進來,看見醒了驚喜道:

“小姐醒了?”

看清楚手上的藤條,可心愕然,“小姐這是……”

“誰在外面鬧。”

虞疏晚從牙出了這麼幾個字,“我要死他!”

的刻才走到卯時三刻,天都才蒙蒙亮,誰那麼缺德!

如今被虞老夫人養得氣了許多,早上卯時難得能醒。

更何況昨兒也算是遭了不事,正是困倦的時候。

能沒有脾氣?

可心哭笑不得地趕上前下了手上的藤條,

“外面的人可不得,您快換好服,皇宮來圣旨了,都得出去跪著接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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