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高大壯進來,在景澈耳邊低語幾句。
景澈的表倒是沒什麼變化,只是點點頭。
不過姜晚歸看出來人家有事,就禮貌道別。
景澈也沒有挽留,讓高大壯送著出去。
姜晚歸出來時候,能覺到景澈家周圍有高手,這個覺是以前沒有的,現在的力增長,所以這方面也強了,也就能覺到以前覺不到的。
這些也讓姜晚歸發現,這個病秧子隊友不簡單,但是現在不能退了,這是自己的選擇。
只是這一世,不會用別人去賭自己的命運,不管是景澈還是姜家,都不會去依靠,這輩子會強大自己,讓自己不任何人影響。
別的不說,武功籍練,至保命那是綽綽有余。
還有前世在陳家看見的那些方里,有一個藥方,之前覺得這東西跟自己不可能有關系,現在卻覺得應該備上。
那就是解毒丸,可解百毒,如果有人用的不是武功,而是毒藥呢?這東西必須要盡快湊齊藥材。
或許是思想不一樣了,所以姜晚歸這一世的想法和思路跟以前也不一樣,更能想到獨立的自己,要做什麼。
剛到家,姜楚禮就住:“小六,給我拿點錢。”
姜晚歸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他:“你的父親沒告訴你,別來惹我?”
“我沒惹你,就是讓你給我拿點錢?”姜楚禮完全沒覺得自己有問題,又道:“以前你不是說過,我用錢就找你?”
姜晚歸聽到這笑了:“我不是以前的我了,以前那個傻子被你掐死了。”
“小六,你非得這麼說話麼?你這不是好好活著?我承認那次我下手重,可是前幾天你不也打我了?咱們扯平了行吧?”
“你為什麼打我?是我有錯麼?我為什麼打你?不是因為你錯了?”
姜楚禮撓撓頭,反映一下才捋順這句話:“可是咱們是親兄妹,你還真的跟我記仇?”
“嗯,我記仇。”姜晚歸說完直接回自己房間了。
而姜楚禮看著姜晚歸的背影,氣得喊:“姜晚歸,我給你臺階了,你不下以后沒機會了。”
姜晚歸真的覺得他們好笑,到現在還是覺得自己耍脾氣,鬧別扭,還給自己臺階?他們都有病。
都沒給他一個眼神,直接回屋關門,自己不需要他的機會。
姜楚禮氣得要死,但是也知道姜晚歸固執的程度,但是答應珠珠給買綠豆的,現在沒錢,只能去找母親要了。
他進了正房西屋。
林氏正在服,以前姜晚歸的這些活,現在都在上,教了姜晚珠幾次,姜晚珠做的是真的讓人看不下去,所以也不想費事了,還不如自己干,反正姜晚珠每兩年也就出嫁了,而自己這兩年也就有兒媳婦進門幫忙。
姜楚禮進屋,對著林氏了娘,之后道:“娘,給我點銀子。”
林氏放下手里的針線,看向姜楚禮:“你要干什麼用?”
姜楚禮坐在林氏邊上:“昨天小四回來買的紅豆,珠珠不吃,所以我答應給買綠豆了。”
林氏微微皺眉:“紅豆綠豆的區別也不大,吃什麼不能吃,村里別人家紅豆也吃不上的,別買了。”
因為這兩次老四回來,都是找要的錢,老大這兩天用錢也是找他,并且家里的油鹽醬醋沒了,也要買,上真的沒多錢了。
以前不做飯,所以廚房用的都不管,還有家里定期的也要買些帶油水的,這都是錢,不知不覺的,這幾天就用了以前兩個月的家用。
姜楚禮哪能同意:“娘,我都答應珠珠了,你總不能讓我說話不算數吧?”
林氏深深地呼了口氣:“就這一次,以后不能花錢了。”說完,還是給他拿了一點錢,但是不多。
姜楚禮也看出來多了要不來,也就沒勉強,拿著錢出去了。
接下來的幾天,姜晚歸不是去景澈那畫圖,就是教小秀刺繡,剩下的時間就去鎮上研究圖紙,又買了不的料子,做,等店鋪開業時候,就有招牌東西了。
他的靈魂飄在未來世界時候,看見那邊很多服裝店的裝修,未來的那些櫥和架覺得很實用,找木匠去打了幾個。
這兩天是忙得不亦樂乎,而姜晚珠看著每天進進出出的,還聽陳蓮蓮說起村里人現在都很欣賞姜晚歸,并且眼可見的,姜晚歸漂亮了,再看自己的傷疤,急了。
實在沒辦法,給鎮上的二哥姜楚義捎信,說想他了,讓他回來一趟,自己的傷疤不能拖了,非常地需要祛疤膏,二哥學醫的,所以也是最有可能弄到藥的,畢竟這藥太貴,直接跟家里提,也是不好說出口。
現在也出不去家門,外邊說得太難聽,當然也不想把傷疤暴給別人,想治好再出去,去打那些說壞話人的臉,覺得名聲總是有辦法再挽回,但是傷疤不趁早治療,以后就更難修復,以后要拿住陸明遠的心,這些傷疤是不能存在的。
今天下午,姜晚歸沒出去,在家收拾自己的那些花樣,打算明天帶到鎮上。
還在收拾著,聽見門口有腳步聲,直接把那些布料都卷起來,用輕功放到房梁上,再迅速地回到窗邊靜坐,不想在自己重要的東西上橫生枝節。
姜家老二姜楚義沒敲門就走了進來,站在門口對著姜晚歸道:“小六,你在家就好,你先準備一下,等我去跟祖母爹娘問安之后,過一會來你這練針。”
姜晚歸雖然不在意姜家的任何人了,但是聽見姜楚義的聲音,還是覺心里悶悶的難了一下,關于姜楚義的很多的回憶浮在眼前。
記得有次給姜楚禮煲湯時燙傷了手,起了好多泡,去找姜楚義求藥。
在給被蚊子叮的姜晚珠藥的姜楚義,看都沒看一眼,冷冷地丟給一句:“你什麼時候能像晚珠這樣懂事,就會爭寵。”
看著姜晚珠那帶著勝利微笑的臉,就好像墜在深淵里。
再想到前世為了讓姜楚義的醫進步快些,竟然答應姜楚義,讓他用自己練針,第一次那種針扎破的恐懼,記憶猶新。
要知道這不僅僅是疼痛,更可能被扎壞神經,導致殘疾。
可是以前的,為了得到那麼一點點的親,什麼都不怕,只是最后呢?
死之前,這些狼心狗肺的東西去看過自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