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綰點點頭,“應該就是他本人的意思,不然薄氏沒必要費這個力氣,對他們又沒什麼好。”
霍司寒在一旁聽著,很不滿地瞪了江綰一眼,說,“你告訴這事兒做什麼?那家伙,現在做這些,不過是為了獲得初寶的好,早干嘛去了啊?”
說完,霍司寒又對妹妹說,“初寶,你可別上當!這個薄宴洲,就不是什麼好人,他之前和那許凌薇,還有一呢,現在說反目就反目,以后說不定也會對你這樣。”
霍司寒本來是想告誡妹妹,別輕易被這人哄騙了。
結果旁邊的堂寶聽到后,立刻皺著小眉頭糾正,說,“小舅舅,沒有的事,我爹地和許凌薇,可從來沒有什麼!
雖然兩家,的確有談過什麼婚約的事,但在媽咪回來之前,我都攔住啦!爹地對許凌薇,也沒有那個意思,這個可千萬不能誤會!”
霍司寒被小家伙堵了一下,一時間不知道說點什麼好。
他倒是忘了,他口中‘不是什麼好人’的薄宴洲,還是他寶貝小外甥的親爹。
當著小家伙的面,說人家爹地的壞話,不怪小家伙要出來解釋。
許初愿看著自家三哥無話可說的樣子,有點想笑。
不過還是安哥哥,說:“你放心,我心里有數的。”
“嗯,總之你離他遠一點。”
堂寶聽著他們的話,心里不免開始擔心起來。
小舅舅對爹地印象那麼不好,他也開始擔心,媽咪會和小舅舅一樣。
等小舅舅和媽咪走開后,小家伙立刻給爹地發消息。
“你還要不要老婆了呀?”
薄宴洲在對面別墅,看到這條沒頭沒腦的消息,還有些疑。
“怎麼了?”
信息發過去后,小家伙就不滿地說他,“你都幾天沒來找媽咪了!再這樣下去,之前好不容易博得的好,都要沒了!追人這種事,怎麼能三心二意呢?”
薄宴洲看到這段話的時候,腦子里都能想象,小家伙皺眉的樣子。
還真是為大人的事,碎了心。
薄宴洲不由失笑,難得解釋了一句,“你舅舅不是在嗎?我不好出現,而且,你媽咪前幾天也忙,放心,我今晚一定去找。”
堂寶看見這一句,頓時就放心了,
他不忘代道:“那你要好好表現哦!你知不知道,舅舅對你還沒改觀呢,我在他面前,還要為你說好話,真是碎心了!”
小大人一樣的語氣,看得薄宴洲忍俊不。
不過還是給兒子面子,回了一句,“知道了。”
等夜幕降臨,外面天完全黑下來,薄宴洲看著對面別墅的燈滅掉后,終于出門了。
這一次,自然還是從樓下,翻上許初愿的臺。
只是沒料到,才剛落地,就看到許初愿在臺上收服。
用一言難盡的表看著他,道:“好歹是薄氏集團總裁,你能不能別總干半夜翻窗的事?”
薄宴洲一臉理直氣壯地說道:“那就要看你什麼時候,讓我的份轉正了。”
許初愿面對這人曖昧不清的話,已經漸漸習慣了。
不想回應,就直接忽略掉,問他:“你這次又是來干什麼?”
“來看你。”
薄宴洲回答得很直白,在許初愿又想罵他幾句之前,又補充了一句,“順便確認一件事,許家不久前是不是找過你?還對你說過什麼?”
許初愿眸微,想到江綰今晚說的話,對薄宴洲問的這句,也就沒有什麼奇怪的了。
點點頭,回道:“確實找過,我聽我哥說,你幫忙攔截了新聞?”
“嗯。”
薄宴洲頷首,說:“他們又想拿當年的事做文章,所以,許家到底找你做了什麼?”
哪怕他親口承認,許初愿心里還是有點復雜。
抿了抿,好一會兒后,才看著他,問,“我若是說了,你就信嗎?”
薄宴洲聽到這問題,頓時就是一頓。
他下意識盯著許初愿,卻從的眼中,看到了一子不信任的味道。
這對于薄宴洲來說,有點扎心。
可偏偏,他又知道,許初愿為什麼會這樣。
就是以前,他從來沒在意、過問的事。
所以,多年后的今天,才會對他了很多信任。
薄宴洲立刻做出回答,“你說,我就信!只要你說的,以后我都會信!”
他的語氣很誠懇。
許初愿看著他認真的眼神,心簡直百味雜陳。
這男人認真起來,那氣勢還是很有說服力的。
只是,許初愿卻下意識轉開眸子,不讓自己過深沉浸進去。
和薄宴洲說,“許元立找我要了三個幾十億的項目,說是作為養育之恩的補償,還威脅我,要是不給他,他就要曝我過往那些事!”
薄宴洲會意。
看來,司寒那邊是沒同意,所以許元立才會有后續一些行為。
薄宴洲沒說什麼,因為他心里也認為,司寒的做法很對。
許初愿反過來詢問他,“你有什麼想?”
薄宴洲被問愣了。
許初愿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疑道:“我應該有什麼想?”
許初愿也不和他拐彎抹角,直言道:“薄家和許家關系,怎麼說也是世,你用薄氏的力量,阻攔了許元立,他很快就會知道,到時候,或許你家里人也會知曉……”
薄宴洲聽這麼說,頓時擰起了眉頭,否認道:“那是上一輩的事,和我沒關系!”
他回答得毫不猶豫,許初愿微微一怔。
薄宴洲覺得自己,有必要好好和談談兩家的事。
于是,直言告訴:“原本兩家的誼,從我跟你的婚姻結束,本就所剩無幾,薄家對許家,這些年的庇佑,已經夠多了。
算起來,他們做的那些事,我之前沒計較,也算是對他們仁至義盡了。
從今以后,他們如何都和我沒關系,比起這個,我比較在意的,是與你的關系!”
許初愿心翻涌。
這要是以前,做夢都不會想到,可以從這男人的里聽到這話。
許初愿不有些慨,“薄宴洲,你真是變了,現在開始花言巧語了,我哥說,要我小心,不要被騙了,我覺得我哥說得對!”
這話說完后,許初愿就抱著服,轉進屋了。
薄宴洲以為又不高興了,急忙拉住,為自己辯解了一句,“你哥雖然是為你好,但他也不是每句話說的都對,你別什麼都聽他的,至,面對我的時候,你不需要帶著防備……”
許初愿回頭看他,眼神似笑非笑,說:“就沖你這大半夜,潛一個的房間,還不需要防備?薄宴洲,你說的這話,你自己信嗎?”
薄宴洲被噎了一下,不過,很快又淡定地說:“我這是有原因的,按照堂寶的話說,就是要把老婆盯了,別總是三心二意的……”
許初愿原本是想聽聽他,還能怎麼狡辯的。
結果聽完,耳朵頓時燒起來了。
因為他里喊的‘老婆’兩個字,在兩人沒離婚時,都沒聽他喊過!
現在他們什麼關系都不是,這人就敢這麼胡說八道!
許初愿滿臉惱,忍不住否認道:“誰是你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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