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塵給他哥開課。
“簡單來說,就是你們當初離婚太倉促,收場也不好看,嫂子一個孩子,肯定會很在意的。
特別是哥你啊,以前婚只有工作,現在又拿著堂寶的養權說事兒,這你讓嫂子怎麼想?沒準覺得,你只是為了孩子才想和復合。”
說到這的時候,薄靳塵忽然懷疑地看著他哥,“哥,你喜歡嫂子嗎?還是純粹是為了給堂寶寶貝一個家,才想要讓回來的?
如果是后者,那我覺得,有些欺負人了!”
不怪會被嫂子拒絕了。
要是換做一個脾氣的,估計當場都得把他揍一頓。
薄宴洲聽到這話,皺了皺眉,沒立刻回答。
薄靳塵就誤會了。
他一臉震驚地說道:“不會吧?你真是為了堂寶寶貝啊?那你跟嫂子和好這事兒,怕是難上加難吧?”
薄宴洲依舊沒吭聲。
但不可否認,薄靳塵所說的話,沒有錯。
當初重新見到許初愿的時候,他的確是因為堂寶。
當時,他誤以為拋棄了堂寶。
但有一點,他能肯定的是,自己想和好的念頭,滋生起來后,孩子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原因。
他對的心思改變了,這才是他想和好的真正原因。
只是,許初愿不知道這件事。
而他今晚開口,倒顯得有些倉促了。
他好像也沒有和許初愿說得特別直白。
傳遞到那里的意思,就了:跟我復婚,你才能有孩子的養權。
許初愿生氣,不答應,似乎也不是不能理解了。
薄宴洲不由了眉心。
他做事向來沉穩、運籌帷幄。
沒想到,在許初愿這邊,第一次產生這種沖,而結果就是搞砸了目前建立起來的關系……
他確實太過心急了一些。
薄宴洲有點后悔。
可話已經出口,沒辦法。
只能后續找機會,挽救一下了!
想到這,薄宴洲沉悶地將手里的酒,一飲而盡。
放下杯子后,開始問薄靳塵,“海城,哪家花店最好?”
薄靳塵突然聽他問這個,有點懵。
話題是怎麼跳到這兒的?
不過還是回答了一下,“市中心那邊吧,有好幾家評價都不錯的。”
薄宴洲頷首,接著吩咐道:“明天一早去收購了吧,然后吩咐花店的人,每天都往許初愿研究所那邊,送一束花。”
薄靳塵聽到這話,神一振,“哥,送花你知道代表什麼吧?”
薄宴洲看他的表,很是嫌棄,“自然知道,這也需要問?”
他之前踩過的坑,后來自己也惡補過這方面的信息了!
薄靳塵這才松了一口氣,說:“知道就好,看來,你還是喜歡嫂子的,但我還是建議一下,送花這種事,最好是自己送,比較有誠意。
堂寶寶貝,現在不是住和嫂子一塊住嗎?你可以每天去接人,或者傍晚的時候,都送一束,這才顯得誠意滿滿。”
薄宴洲把他的話聽進去了。
薄靳塵雖然不靠譜,但有些建議,還是提到點子上。
“可以采納!”
說完這事兒后,薄靳塵無聊,也想喝酒。
不過,但被薄宴洲攔住了。
“大晚上的,喝什麼酒?廚房里有好東西,待會兒送你喝。”
薄靳塵還沒反應過來,但聽到他哥這話,也很興,“行啊!那我就不客氣了!”
主要是他哥這邊的大廚,做飯太好吃了。
那可是高價聘請的!
廚藝,獨一無二!
于是,薄靳塵開始眼地等著。
大約一個多小時后,管家過來了,和薄宴洲匯報,說:“爺,湯好了!”
薄宴洲“嗯”了一聲,說:“端過來,給靳塵補補。”
管家的眼神在薄靳塵上看了一眼,隨后應了聲:“好。”
就去廚房端著一個托盤出來了。
上面的白玉瓷盅,放著剛燉好的新鮮牛.鞭湯。
薄靳塵滿臉問號,“哥,這不是……?”
這不是他給他哥準備的嗎?
怎麼給他端上來了???
薄宴洲眼神充滿迫地命令:“喝,不是說補嗎?今晚喝不完,不許走。”
“這……”
薄靳塵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時候,才意識到,他哥哪里會不好,明明是自己腦子不好……
薄靳塵抗拒連連,說,“我沒朋友啊哥,這玩意兒喝下去,今晚不用睡了。”
薄宴洲表似笑非笑,“你送過來的時候,怎麼沒想過我會睡不著?喝!別我親手灌你!”
說完,還慢條斯理地整理了下袖子,威勢滿滿。
薄靳塵都快哭了。
哪有這樣的!
可是他哥的威懾力,讓他不敢反抗。
最后,薄靳塵只能將那碗湯,生生咽下去……
當晚,薄宴洲看著他全部喝完,才滿意回房。
薄靳塵卻煎熬了一宿沒睡,第二天早上,眼睛都布滿了,他怨念很深,覺得他哥真不做人。
本來想拿手機,狠狠譴責一下,這個時候,手機卻彈出一條推送新聞。
【司寒妹妹的真實份】
薄靳塵當即好奇地點進去。
當看清容后,他整個人都清醒了,第一時間給他哥打電話。
“哥,嫂子出事了,你快起來,別睡了!!!”
薄宴洲聽到和許初愿有關,瞬間睜眼,問:“發生什麼事?”
薄靳塵說,“你快看新聞……”
此時,許初愿也剛睡醒。
接到三哥的電話。
霍司寒的語氣,顯得特別嚴肅,“初寶,今天的新聞,你不要做任何回應,一切給哥哥來理!”
“哦,好。”
許初愿下意識應了一聲,實際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等掛斷電話后,才打開手機熱搜……
事件在網上鬧得沸沸揚揚,許初愿幾乎一打開手機,就看到新聞容了。
【據知人士料,和司寒的關系,不是真親兄妹】
【的真實名字許初愿,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與司寒毫無緣關系】
許初愿看到這里,眼神瞬間就沉下來了。
終于明白,許凌薇那些行為。
原來在這等著自己!
而且,這次不僅針對了,還有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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