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會兒薄宴洲清醒了,這樣的念頭,自然也就消下去了。
他了眉心,從床上下來,語氣淡漠地開口,說:“昨晚我意識不清楚,所以做了一些失態的事,不過以后不會了。”
許初愿沒好氣地說道:“你昨晚何止失態?還空口白牙,胡言語,污蔑人!”
薄宴洲蹙眉,回眸看,“污蔑?我污蔑你什麼了?”
許初愿提起這事兒就火大,氣哼哼地說道:“我有什麼相好的?薄宴洲,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有相好的了?一進門,就找我茬,簡直莫名其妙!”
許初愿自從回了霍家后,就沒過這樣的委屈。
而且,這段時間過來海城,除了這狗男人,平時跟其他男,基本都保持了安全的社距離。
這人占了自己便宜就算了,還把這麼大帽子扣下來……
許初愿說不生氣,都是假的!
薄宴洲聽到提起這事兒,臉又不太好了。
他語氣充滿嘲諷,說:“你沒有嗎?這次霍氏所有的事,不就是你那哥哥替你擺平的?”
許初愿看著薄宴洲的眼神,簡直難以置信。
這男人酒還沒醒嗎?
竟然還敢在這里胡說八道!
氣急了,懟了回去,“什麼哥哥?你能不能別說啊?那是我……”
本來想說,那是我親哥哥。
不過話沒說完,腦子突然反應過來了。
所以,那天晚上,這狗男人那晚摔門離開,是因為這事兒?
因為聽到自己喊了“哥哥”,所以誤會自己有相好的???
許初愿的表,簡直一言難盡。
看著薄宴洲,說:“薄宴洲,你還會想,是個男的,就得是我相好的嗎?就不能是我朋友,或者哥哥之類的?你把我當什麼了?”
哼笑了一聲,“你以為我跟你一樣,是個海王,還渣?”
薄宴洲聽到這番話,心一下起伏不小。
所以這話的意思是,那個男人不是相好的?
就只是朋友?
這個念頭一起,心頭所有的霾,似乎突然都被撥開了。
但隨即,臉又黑了下來。
他不高興的問道:“我怎麼渣了?”
許初愿嗤笑,“是!你不渣!就是娶誰都可以而已!候選人還不,一個許凌薇,一個為你生娃的堂寶媽咪,還有不知道多名媛千金!
就這,你還好意思說我!你簡直渣得都要穿地心了好嗎!”
許初愿越說越氣。
和這種人談論這些有什麼用?
簡直浪費時間。
于是,氣惱地轉就走,一副不想和他多說的態度……
也摔門而去,回敬給那狗男人!
薄宴洲聽著震天響的靜,挑了挑眉,隨即也很無奈……
這誰能知道,事是這樣的?
不過,也不完全是他的錯。
要怪,也得怪許初愿,還有那男人對的稱呼吧?
誰家朋友喊對方“初寶”和“哥哥”的?
他都沒有這麼喊過,認識那麼久,也沒見喊過他一聲哥哥……
一想到這,薄宴洲的心,還是很不爽!
晚些時候,許初愿洗漱完,換了服,就帶著兩個孩子一起吃早餐。
至于薄宴洲,薄靳塵一早就讓薄家那邊,給他送了干凈的服過來。
他換完服出來時,兩小只瞧見,眼神都很驚訝。
眠眠忍不住問了一聲:“叔叔,你是什麼時候來的呀?”
薄宴洲看著小丫頭,語氣不自覺和了幾分,說:“昨晚很晚的時候,你和堂寶都睡著了。”
“原來是這樣!”
小丫頭點點頭,倒沒有深究這個,還乖巧地招呼他,“那叔叔快過來,我們一起吃早餐!”
經過上一次的騎馬、還有冰淇淋,對薄宴洲的印象,還是很不錯的!
至于旁邊的堂寶,雖然對待爹地的態度不熱,但還是滿意的。
阿姨是又收留爹地,看來,這兩人僵持的關系,在破冰了?
小家伙頓時開心起來……
結果,還沒高興多久呢,就聽阿姨冷冰冰地看著他爹地,語氣不快地說:“讓你坐了嗎?這早餐可沒你的份兒。”
薄宴洲淡定回答,“我和堂寶吃一份就可以了!”
許初愿語氣冷淡地說:“堂寶的份兒剛好,你是想讓他肚子嗎?還有,你待會兒是不是還要接他回家?是的話,我這就讓劉嫂去收拾他的行李。”
堂寶表都懵了。
怎麼回事?
他在阿姨家住的好好的,為什麼要回去???
他不高興的眼神,不由看向自家爹地……
薄宴洲神一頓,約想起了昨晚的畫面。
因為自己誤會了,人又喝斷片兒了,所以才想著帶堂寶回家。
現在誤會解開,那自然是不可能帶走的。
他面波瀾不驚,語氣從善如流,說:“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什麼時候說我要帶他走了?”
許初愿,“???”
簡直要被這人的厚臉皮,給震驚了!
他是怎麼面不改,裝不知的?
咬牙道:“昨晚,你喝得醉醺醺的,一直說要帶堂寶回家!”
堂寶聽到后,氣得小臉鼓鼓的,問:“爹地昨晚喝酒了?”
薄宴洲沒法瞞,就說:“嗯,是喝了一點。”
許初愿嗤笑,毫不客氣地在旁邊穿,道:“都神志不清了,何止是一點兒……”
小家伙氣惱的眼神,瞪著爹地。
瞪完后,小家伙又小心翼翼地看向許初愿,眼神充滿了驚慌。
他不想回去,不想離開阿姨……
薄宴洲收到兒子的眼神,也明白是自己的問題,立刻就說道:“你也說了,我昨晚是醉醺醺的,一個醉酒的人,說的話自然是不能信的!
堂寶現在還沒完全康復,他會繼續留在這里,你應該也不會撒手不管,是吧?”
許初愿冷笑一聲,沒回應。
堂寶不由擔心起來。
阿姨不會真的要把自己送走吧?
他忽然覺得,面前的早餐不香了。
看著爹地的眼神,也更加幽怨了起來。
怪不得網上說,喝酒會誤事。
果然是真的……
他還以為,爹地終于靠譜了一回。
結果還是不靠譜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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