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得太快,老師想追都沒辦法,只好讓眠眠和幾個孩子,先回去教室,自己去找園長說明況。
眠眠也沒意見。
不過,在回去的途中,就遇見了著急跑過來的堂寶。
堂寶看見眠眠,才停下來,擔心地問道:“眠眠,聽說你被欺負了,是真的嗎?”
眠眠想,李夢琪雖然沒得逞,但也算是要欺負,于是就點點頭。
堂寶更擔心了,著急地問道:“那你有沒有傷啊?”
眠眠搖頭,說:“沒有傷,因為李夢琪打不過我。不過,是先的手,現在事被老師知道,就破防了,哭著說,要喊媽媽來。”
小丫頭表似乎有些不屑,這種打不贏就喊家長的,真是弱了!
堂寶聽到沒事,稍微松了一口氣,卻還是有些擔心。
因為李夢琪的媽媽,非常護短,而且份似乎還不一般。
事要是鬧大了,那妹妹肯定要吃虧。
他當下就和小眠眠說了下這件事,小眠眠卻毫不怕。
才不擔心這個……
“謝謝你小哥哥,但先不說了,我去給我媽咪打個電話……”
人家都喊媽媽了,自己肯定也得跟媽咪打聲招呼。
堂寶聽這麼說,心里很是擔心。
妹妹的媽咪,能應付得了嗎?
不行,他還是把爹地過來吧,畢竟這件事,是因自己而起。
想著,小家伙也趕去打電話。
……
許初愿一早到公司后,就在忙碌藥研發的事。
這會兒,面前堆放著一堆玻璃燒杯,實驗皿和材料。
這時,電話突然響了。
看了一眼來電,發現是眠眠打來的,立刻放下手上的工作,接起電話。
“寶貝兒,怎麼了,不是在上學嗎?怎麼突然給媽咪打電話了?”
很快,小丫頭甜甜的小嗓音傳來,說,“媽咪,你有沒有空啊?來一趟兒園唄。”
許初愿笑著問,“怎麼了?不習慣嗎?”
眠眠嘆了口氣,說,“不是,是和小朋友起沖突了,要喊家長來。”
許初愿微微一愣,立刻問道:“怎麼回事?”
眠眠是從小帶到大的,比誰都清楚孩子的格,自家兒,從來都不會主鬧事。
小眠眠就簡單說了下,自己在廁所被堵的事,還和媽咪重復說,“是對方先的手!”
許初愿皺起了好看的眉頭。
像眠眠這麼說,自家寶貝兒,并沒有錯,的確是正當防衛。
對方家長要是真去學校,還胡攪蠻纏,那為眠眠的媽咪,肯定不能不管。
許初愿心里已經有了打算,當下就安眠眠,說:“寶貝兒別怕,媽咪這就過來……”
掛斷電話后,許初愿換掉工作服,立馬就離開了研究所……
兒園這邊,李夢琪的媽媽——鐘玲來得很快。
一抵達兒園,就用尖銳的聲音質問,“是哪個孩子,打了我家琪琪?”
人未到,聲先至。
那嗓門一開,大老遠地,都能聽到的聲音。
李夢琪聽到媽咪來了,趕從教室里面跑出來,當場就是一頓告狀,“媽咪,是!欺負我!”
鐘玲看到寶貝兒眼眶紅腫,心疼到不行,立刻問道,“怎麼欺負你了?眼睛怎麼這麼紅?”
李夢琪道:“打我!”
那表委屈的,眼淚還在眼眶里打轉。
老師見狀,急忙上前解釋,“夢琪媽媽,這件事,其實是一個誤會……”
老師迅速和鐘玲說了下前因后果。
本以為,李夢琪媽媽可以息事寧人,誰知,鐘玲卻說,“是不是我家琪琪先堵的人,咱們不提,但那個小丫頭,的確是手了對吧?”
不客氣地指著眠眠,目還兇地瞪著。
要是普通小孩子,早就該嚇哭了。
可眠眠才不怕。
開口道:“我是手了,但是我沒打,我只是制止了想要拖拽我的作。”
鐘玲一聽,立刻呵斥眠眠,“那就是打!你一個小丫頭,年紀小小,就這麼惡毒,知道我家琪琪多貴嗎?的手,以后可是要畫畫、彈鋼琴的,要是傷著著,你負的起責任嗎?你立刻跟我們家琪琪道歉!”
眠眠眉頭都擰在一起了,“這位阿姨,你能不能講點道理?是李夢琪同學,欺負人在先,你不批評就算了,還反過要我道歉?”
鐘玲冷笑著說:“怎麼,你現在還教訓我來了?現在的小孩,可真沒教養,居然敢這樣頂撞長輩!”
堂寶在旁邊,聽得很不高興,本來想等著爹地來了再說。
但現在聽到鐘玲這話,頓時忍不住,皺著眉,冷聲道:“究竟是誰沒教養?這件事是李夢琪先的手,是不對在先,眠眠妹妹只是說了實話而已,阿姨你作為長輩,卻這樣說一個小孩,這就是你所謂的教養嗎?”
鐘玲還沒被人這樣質問過,當場就想發怒。
結果低頭瞧見說話的人,是薄家小爺。
臉有種微妙的變化,語氣也發生了轉變,道:“我……倒也不是那個意思,不過,這件事,琪琪對并沒造實質傷害,反倒是我家琪琪,現在手還疼呢,顯然是被打了,阿姨也沒過分要求,只是讓道個歉而已,這不過分吧?”
堂寶沒被的話繞進去。
他咬字清晰地說道:“既然這樣,那你先讓李夢琪,給眠眠先道個歉吧,也手了,這不過分吧?”
鐘玲一下被噎住,似沒想到,薄家小爺,會這麼難纏。
最關鍵的是,他居然護著這個小孩兒……
鐘玲皺了皺眉,當下就道:“小爺,你為什麼要護著?琪琪也是你的朋友不是嗎?平時有什麼都想著你,你怎麼為一個剛轉學來的小丫頭說話?”
堂寶說,“我只是就事論事。”
鐘玲被噎了一句,心里也有點火氣。
不過還沒那膽量,對堂寶如何。
只是轉念想到,這事兒,又不關薄家小爺什麼事,自己要怎麼理這小丫頭,還不是隨意拿,理會他干什麼?
再怎麼樣,也得罪不到薄家頭上。
想到這,鐘玲放下心,說,“小爺,你還小,還無法明辨是非,我不怪你,但是……這個小丫頭打了人,就是要付出代價的,所以……”
目兇狠地看向眠眠,說,“你道不道歉?如果不道歉的話,就離開這個學校,別在這上學!不然,以后要是又打了誰,誰能負責?”
說完,又看向了旁邊的老師,施道:“你說是嗎?陳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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