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影擱下筆,擡頭看著夜非白,他正直直地凝視著自己。他的脣角微揚,似帶著幾分邪魅。
蘇影還沒有反應過來,只覺得一陣頭暈目眩,再次睜眼的時候,已經落到他的懷中,擡眸對上他那雙漆黑深邃的眼眸。
蘇影心尖微,心驀然撲通撲通地跳起來。
這張俊的臉龐在燈下散發著一種朦朧的,有著一種該死的。蘇影臉龐微紅,掙扎著從他的懷裡站起來:“晚餐可是吃過了?我去給你做。”
好久都未曾和他一起用過晚餐,突然想要親手給他做味的食。
很多年前,本無法會到,喜歡一個人,想要看到他滿足的微笑,會心甘願地爲他做很多事,包括爲他生兒育,包括爲他洗手作羹湯。
夜非白的雙手箍了纖細的腰,令本無法彈。他的口吻霸道而強勢:“不許走。”
“唔。”
夜非白低低地笑了一聲,笑容中帶著得意和滿足。他將下擱在的發旋上,嗅著上的沁香:“好些天沒好好看你,多陪我一會。”
這樣靜靜地抱著,他的心中產生一種滿足。
蘇影反抱了回去,尋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他的懷裡,他的膛溫熱而飽含力量。
空氣中的溫度再慢慢升溫,夜非白溫的脣不知道什麼時候印在的額頭,隨即是的鼻尖、臉頰、下,隨後是嫣紅的脣瓣。
他強地撬開的牙關,溫靈活的舌頭舐口中的每一,並迴應。
在這種事上,永遠都不是他的對手,他的強勢,他的掠奪,使得的腦袋很快就空白一片。
什麼都想不起來,只知道他的脣很,很溫暖,帶著一種好聞的男的氣息,淡淡的像青竹的味道。
他的吻並不霸道,溫地吸吮、著的脣瓣,在的紅脣間輾轉纏綿。
“唔……”他們脣齒相依,本能地與他糾纏在一起,雙手不知何時也主攀附上他的脖頸。若是不這樣,渾幾乎沒力氣地癱下去。
夜非白慢慢地加深了這個吻,變得狂野,呼吸也更重了一些。他捧著的臉,不斷地親吻著的臉頰、脣畔,低低地呢喃著的名字。
蘇影覺得有些,纖長濃的睫輕著,聲音還有些:“你可是了?”
夜非白看著的眼睛,溼漉漉的,的脣水亮亮的。的雙頰上浮現起一抹紅暈,有些含帶怯的樣子。他的眼眸微黯,眼底璀璨華,脣角邪魅地挑起:“吃你就夠了。”
夜非白已經牢牢地將抱起,往牀上走去。
蘇影愣了一下,忍不住手去他的臉:“夜非白……”
他的皮真好,的,手很不錯。
夜非白將按在牀上,整個人實實地覆了上去。他眼眸含笑,卻是一本正經地說道:“你到是大膽,竟敢對本太子手腳,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蘇影被他那狼一樣的眼神嚇到了,頓時著脖子跟他求饒:“太子殿下,您饒了我吧……”
他一口拒絕,的敏的耳旁呵氣如蘭:“不要。”
“……”
毫無意外地,蘇影最後被欺負得很慘。最後,躺在牀上一手指都沒有。
此刻天已經晚了。夜非白命人端了吃得過來,親自喂。
蘇影一邊吃,一邊用幽怨的眼神看著他:“你就不能……懂分寸一些嗎?!”
“不能。”夜非白餵了一口,自己也吃了一口,他覆在的耳旁說了些什麼。蘇影臉一紅,頓時氣的就想打他,太不要臉了!
蘇影吃了幾口,果斷地躺在牀上不理他。
夜非白將空碗擱在牀上,眼眸微挑,他被窩從後擁住:“好了,不生氣了,嗯?”
夜非白強行將蘇影掰過來朝向自己,見還是一副氣鼓鼓臉紅紅的樣子,眼中流出癡迷的神,他忍不住嘆道:“每次看到你生氣的樣子,我總是忍不住……”
蘇影咬牙切齒地看著他,到他的手又特別沒品在上游移,深深地、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之後,終於還是決定不跟他鬧脾氣。
“我們說會兒話吧,嗯?”
夜非白將攬到懷裡,也尋了個舒服的姿勢依偎在他的懷裡,他的子像個小小的火爐,特別是冬日裡,抱著他就睡得舒服得多。
“最近一直都這麼忙麼?”
夜非白並不想讓擔心,只是隨意說道:“之前還有些爛攤子需要理,難免忙一些。”
蘇影嗯了一聲,聽著夜非白繼續說下去。
“一些著急的事先理掉,還有一些瑣事,還需要從長計議。”夜非白聊了幾件事,就提到京城周邊好些地方十分偏僻,平日裡也沒人,難免貧窮。
蘇影聽到這裡頓了頓,宛若琉璃的眼眸閃爍著明的:“我這裡倒是有個主意,你要不要聽?”
夜非白眼底閃過一抹笑意:“你說說看。”
“無論是再偏僻的地方,走得人多了,也就了熱鬧的地方。人多了,商鋪、麪館、茶館都有了,經濟也就發展了。”
夜非白在的腰部了:“人多了自然熱鬧。只是這種地方荒無人煙,連路都沒有,何人想要過去?”
“別人不肯去,我們就引著別人去啊。”蘇影笑瞇瞇地說著,想起當初在現代時看過的一個組織,做暴走團。暴走團是一個半自助式旅行的互助組織,人們通過暴走,去走一些從未走過的路,去發現那些被忽略的景。
這樣的組織不需要花太多的錢,又能強健,出去領略風景。若是這個活能夠流行起來,到時候麪館、商鋪、茶館有了,也有錢修路了,偏僻的地方不再偏僻了,自然就困了。
不過這也只是蘇影的目前想法而已,主要是看能不能將這個活推廣下去。
蘇影將自己的想法與夜非白一說,夜非白眼睛一亮:“這麼說倒是有點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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