帛夕之前一直在地,來澳門的次數很,印象里上一次還是初中,也是先去了香港的薄家,臨走時跟父母繞來了一趟。
到澳門的前兩天逛了一些景點,第二天晚上吃壞了東西,薄彥陪去了趟醫院,回來後很早睡下,第三天在酒店趟了一天。
第四天早上起床,是帛夕先醒。
前一天睡太多,睡夠了,早上難得的六點就自然醒,比薄彥日常醒的時間還早一點。
睜開眼,剛從困頓的狀態中甦醒,人有一點懵。
連眨了兩下眼睛,覺到周包裹的溫暖,才意識到自己是在薄彥懷裡。
他一條手臂從頸下穿過摟在的後背,另一手握著的手肘把攬在懷裡,下抵在的前額。
薄彥作息太好,有點睡懶覺,所以睡在一起時大多醒來,床上都是一個人,這是有的能看到薄彥睡相的時候。
輕輕了,在他懷裡仰頭。
他睫很長,但不,所以沒有相只有冷,無論是鼻骨還是下顎的弧度都凌厲冷,閉眼沒有表時,更多的不是沉靜而是種桀驁的強勢。
帛夕盯著看了會兒,再,闔眼的人也醒了。
薄彥側翻,一隻手還摟在的腰上,把拖進懷,剛醒,嗓音很啞:「不睡了?」
帛夕搖搖頭,裹著被子想從他懷裡退出去:「睡不著了,你睡吧。」
「你昨天照顧我好久,好像很晚才......」
話沒說完,被薄彥捉著手放到了他的腹部。
他沒穿上,被子下的上著,帛夕覺到手心下清健的紋理。
人僵著沒。
第一天到是太累,昨天和前天是因為生病,不知道是運員都那麼旺盛,還是只是薄彥那麼旺盛,總之這個時間對他們來說空的久了點。
察覺到的僵直,薄彥另一隻手搭在前額,懶洋洋:「你怕什麼,讓你陪我睡覺。」
「你睡醒了我還沒睡醒。」他說。
帛夕被在他小腹的手想往外:「那你把我手放這裡幹什麼......」
薄彥按住,兩秒後,側過來,重新把摟進懷,頭垂了垂,埋進的頸側,嗓音沙啞而沉,人的不行:「能不能扇我兩下?」
帛夕綿著聲音:「......哪裡?」
薄彥著的手又按在自己小腹,笑得特別:「這裡。」
「......」
帛夕手想走,薄彥一手鎖著兩個手腕把人拽回來。
從床頭拿了腰鏈,一端繞在的腳踝,另一端纏在了床側靠下一個很小的木質把手上。
鏈子是來的第一天逛街的時候買的,付錢的時候帛夕沒想要,但薄彥說想看戴,所以要買。
結果買來就是幹了別的。
他纏的不,但還是有牢牢的束縛。
掙扎了一下,被薄彥又住手,他跪在兩側,半俯看,一種很居高臨下的姿勢,卻要求:「快點,打兩下。」
他俯下來,虎口卡著的下掐了掐的臉,俯在耳邊時的語氣帶點輕佻:「寶貝,打兩下就給你解了。」
他說這話時,另一隻手的拇指指腹挲著的手心,他常年訓練,指腹有繭,手心時總蹭得人麻難耐。
大早上六點,日從沒拉嚴的窗簾泄在床尾。
帛夕頭偏向一側,從耳都開始變紅,片刻後,順著他的意思輕輕拍了拍。
薄彥稍稍偏頭,自上而下看:「不夠,再重點。」
貓撓一樣,沒點力量。
帛夕要崩潰了,了下腳,腳腕還被纏住,沒辦法又輕輕拍了兩下。
「不夠,還是......」
「薄彥!」
薄彥輕嘖一聲,語音幽幽:「別人想打男朋友腹都沒得打,你怎麼這麼不喜歡。」
帛夕繃著臉不說話。
眼看人真要著急,薄彥笑了一下,把的手從自己腹部拿開,十指相扣按在床上,之後握著沒被綁住的那隻腳的腳腕,往上折,在的前。
再然後埋頭親下去。
被綁住的沒辦法,他就讓的另一條褪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膝彎正好抵著他的肩頭。
他拉著的手讓在自己後頸,讓的手指穿過自己的頭髮。
帛夕忍不住,鏈子扯住的腳踝,制住的作。
不斷有覺從薄彥親吻上涌,抑制不住出聲,有點想哭。
薄彥終於結束,起前,握著的小褪,了的大褪/側,咬出痕跡。
之後解了腳上的鏈子,把撈進懷,尾音上翹,喑啞:「想就,總咬手幹什麼?」
帛夕撇頭不想理他。
有人沒臉沒皮又笑,低聲:「你每次的聲音都太小了寶寶,下次大聲點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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