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來便是相互，在那些知曉他視線僅僅落在自己上的時候，未嘗不是因為關注他，才能夠記下那麼多的回憶。

從來都不是沒由來，從來都是有跡可循。

辛葵幾乎不能說出完整的話，帶著氣音，鼓起勇氣，像他剛才那樣述說，篤定而道。

「要的。」

怕他聽不懂，亦或者是覺得自己不夠堅然。

小姑娘重重地點點頭，「我說，我要的。」

沒有過這樣的，也沒這樣在意過一個人。

因為他的在意而歡喜，因為他的關注而遐想。

在夢中的人，和造夢的人，永遠有著異曲同工之妙的默契。

一如兩人。

往後能如何，不敢保定。

但此刻知道的是，要他，要一個這樣完完整整的人。

他親手將自己的更驕傲給予。

那麼往後，賀雲沂就是的那份更驕傲。

賀雲沂視線沉然，他在的耳垂旁輕輕了下，轉瞬即逝。

而後他攬著人，反轉而來，將辛葵放置在車前頂的引擎蓋上。

「這可是你親自說的。」賀雲沂話落，長放置在分開的細之間，雙手撐在側，微微俯，跟著湊過來，覆蓋上的，直接吻了下來。

初秋的山頂，風吹散了一切話語。

影頎長的年輕男人，就這麼掐著懷中孩的細腰，在風中親。

第48章 細腰

賀雲沂原本單手攬著, 在上輾轉，復又緩緩研磨之時，像是不知足, 另一隻手跟快也跟了過來，地箍住。

微涼的上渡來的是帶著溫熱的氣息。

然而這樣的吮啜仍舊不夠，賀雲沂開始慢速且輕地廝咬。

辛葵不知道這樣過了多久, 鼻尖捱過來的是他上的氣息。

比起被籠罩住, 被圍住的那種縈繞，此時此刻通過親昵間的換，要比以往的任何一次接近都更為深。

不是並肩，也不是擁抱。是齒相依，彼此渡。

像是深深鑿地下的藤, 在蔓延之時，拼命汲取水分, 不放過任何一方瑩潤的土地。

辛葵第一次承這樣的傾訴, 近乎瘋狂和直接。

但嚨間的嗚嗚咽咽還未漫上來, 就又被新一的悸給掩蓋了回去。

「張。」賀雲沂聲音帶啞, 指引。

辛葵間逸出類似求饒的調兒, 頗有點哭無淚, 「我、我不會……」

賀雲沂像是笑了，額頭抵住的，嗓音清淺而緩，「誰一開始就會？」

「嗯……唔……」

在這樣的間隙里，辛葵被攬住，得更近。

賀雲沂說完更覆上來, 修長指間穿過垂在脊背的烏黑秀髮，「我們一起進步。」

「可是……」

「別說話, 好好接吻。」話落，他輕輕噬啃了下的角。

在小姑娘驚呼的同時，賀雲沂單手扶溫的下，用力扦住。

帶著一起，更加沉浸在這個吻里。

不知道過了多久，風吹得浸潤涼意，小肚都麻了的時候。

這場山頂的星空之吻才作了罷。

但大概是老天有意不讓人輕鬆便得手兩全，也更像是不願意覷見月下的「茍且」之事――天空再次被雲層覆蓋，夜更加深沉，瞧不見一丁點的星了。

辛葵雙手揪著賀雲沂的領，小腦袋低低地垂著，死活都不願意從他的懷裡出來。

都！怪！他！

現在是哪兒哪兒都麻，星星又是哪兒哪兒都看不見。

賀雲沂倒是不意外辛葵這個反應。

到底日後還有那麼多的時間，他不急。

他拍拍的背，「不早了，我送你回家？」

沒等到回應。

懷裡的小鵪鶉一也不。

「我說，送辛寶回家？」

賀雲沂再次詢問了聲，想要抬手抱，將人從車前的引擎蓋上撈下來。就像是刻意使壞那般，一定要稍稍低著頭，湊到耳邊說。

隨著這句話的落下，辛葵像是打開了什麼不可描述的開關，連忙用小手推開他的肩膀，想要自己從引擎蓋上跳下來。

但是不妨兩分岔太久，落地的時候，酸麻像是驟然的電，直接過遍了全。差點沒站穩，還是賀雲沂眼疾手快扶住。

「……」

親了那麼久，都麻了。

真真大意了。

——

從山頂往下開的路上，車廂陷周遭山路的昏暗。

兩個年輕人一時無話。

有人是習慣了安靜覺得今夜寧然使人心曠神怡，默默地開車不說話；而有人則是於這樣的場面一時之間不知道該理而好，乾脆閉口不談。

兩隻某些方面的小菜鳥，在這樣的沉寂中，居然意外又統一地達了一致。

等到車子緩緩地駛地下車庫，穩穩噹噹地停好。

兩人同時向對方看過去。

辛葵臉頰倏然一熱，幾乎是慌不擇路地滾下了座椅，「我……我先回去！。」

然而還沒等逃離太遠。

步子還沒邁開跑幾步。

賀雲沂的嗓音從半敞開的車窗上飄出來，「你回來。」

辛葵腳步一滯，剛想溜得更快，繼而又聽到賀雲沂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