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星被突如其來的鈴聲嚇到,有些無助的看向賀言琛。
住在這里這段時間里,第一次遇見有人按門鈴。
以往有保潔阿姨過來,走的是另一個電梯,從另一個門進來,不會走正門按門鈴。
更不會這個時間過來。
賀言琛微微蹙眉。
門鈴聲再一次響起。
林知星反應了一下,馬上猜測到門口的人可能是誰……
再去看賀言琛的表時,男人明顯也知道來者是誰。
“我去開門。”
賀言琛翻坐起來。
一邊整理服,一邊往門口走。
林知星跟在男人后。
等門打開……
門外站著的,果然是柳念。
人穿著一件鵝黃真睡,里外兩件。
外面是一件外套,里面是真。
子的領口很低,應該是單獨穿了襯的緣故,襯得事業線格外惹眼。
柳念目只聚焦在賀言琛上,小心翼翼開口:“言琛,那個……我的房子突然沒電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你能不能……”
“我給過你業的電話。”
賀言琛語氣十分冷淡。
林知星聽得出這話的意思。
看來……
柳念不止一次來敲過門,也不止一次提過類似的請求。
柳念看了眼林知星,小心翼翼道:“果然是你朋友……對嗎?”
林知星站在賀言琛的左邊。
柳念看向時,一眼注意到左手中指上那枚戒指。
紅鉆!
一般人可能無法很直接的分清紅寶石,紅鉆。
可柳念是珠寶設計師。
紅寶石和紅鉆在眼里區別還是大的。
又定神仔仔細細看了一眼。
確實是紅鉆……
作為珠寶設計師,柳念太清楚紅鉆是什麼價值了。
做這一行這麼久,僅僅見過一兩顆紅鉆,克數不足一克拉。
回國前確實聽說有一位藏家,因為個人原因要出手收藏的一顆兩克拉左右的水滴型紅鉆。
由于紅鉆本極為稀,加上這一顆克數超過一克拉,品質又好。
在圈子里引起不小的轟。
柳念知道自己的財富不可能將這顆鉆石收囊中,還想過,如果知道這顆鉆石最終在誰那里,看一看也好。
現在從克數到形狀來看……
林知星手上這一枚就是那顆紅鉆了。
林知星注意到柳念的目一直在自己垂著的左手上,下意識將胳膊收了收。
賀言琛了一下口袋,發現自己的手機沒帶在上,轉問林知星,“把手機借我一下。”
林知星將手機解鎖過去。
賀言琛拿到手機后直接撥了一個號碼,代幾句后,對柳念說:“我給業說好了,他們馬上派人過去檢查,你現在可以下樓了。”
男人說著就要關門。
“言琛,言琛!”柳念用腳卡住門,“我真的很怕黑,你能不能……”
“不能。”
不等柳念把話說完,賀言琛已經拒絕。
男人表冷淡的看著柳念,“我不管你是真失憶還是假失憶,我有未婚妻,你如果需要幫助,不要再來找我了。”
“……好。”
柳念突然改了口。
只是……
離開前深深看了林知星一眼,才轉進了電梯。
只是那一眼,讓林知星覺得有些不安。
哪怕門關上了,林知星還是問了一遍,“柳小姐不會想不開吧。”
“你之前見過?”
賀言琛摟著人往屋里走。
“下午回家放行李的時候見過,……”林知星沉默片刻,反問賀言琛,“你覺得失憶了嗎?”
“沒有失憶,是裝的。”
賀言琛的回答斬釘截鐵。
不帶任何猶豫。
林知星有些意外,“你怎麼知道?”
從柳念的行為看來,對賀言琛肯定是一裝到底的……
兩個人走到臥室門口,“先換服洗漱吧,其他事我慢慢說。”
“好……”林知星想了想,還是把左手抬起來,“要不……我把這個戒指先鎖起來吧,等訂婚的時候再說……”
林知星并不知道這枚戒指的價值。
不過,不管多錢,對來說都是天價。
萬一磕了了,弄丟了。
真的下半輩子打工都賠不起。
賀言琛道:“戴著吧,喜歡看著你戴。”
“那個……我上班戴首飾不方便,尤其是做手的時候要摘下來,如果戴著的話,我會時時刻刻擔心弄丟了。”
林知星只能把自己的擔憂說出來。
也許許多人可以把婚戒戴一輩子。
外科醫生在做手前要進行無菌作,一定不能戴戒指。
有時候一個手連著下一個手,一整天都在做手。
等發現丟了的時候,不知道離上次摘下來已經過去幾個小時了。
林知星話說到這個份上,賀言琛也沒有強迫。
把放戒指的小首飾盒拿過來,將戒指放進去后,準備鎖進帽間的保險柜里。
林知星本來不想去看保險柜里的東西。
準備回避一下
卻被男人拉到邊。
男人開保險柜時,把碼和方法都說了一遍。
一邊說,一邊作。
保險柜打開后,林知星被里面的東西震驚。
整個保險柜的面積比想象中要大一些。
里面放的東西并不多,有幾個文件袋,手表,還有幾個房本,還有幾個沉甸甸的金條。
男人將戒指放進保險柜里。
將保險柜關上后,轉對林知星道:“剛說的碼和作方法記住了嗎?來打開一次試試。”
“?”
林知星剛就沒有記。
也沒想到這種東西還需要考試。
“抱歉我沒有記……”林知星實話實說,“你的保險柜,我就不用開了吧。”
“你是我未婚妻,以后是我妻子,這個碼不但能打開這個保險柜,還能打開我城北房子的保險柜。”
賀言琛握住人的手,很認真道,
“萬一我哪天被綁架了,綁匪要錢贖人,得有人能打開我的保險柜。”
“……”
林知星有點接不了這個理由。
賀言琛見猶豫,直接手拉住的手,認真道:“到時候你不贖我也行,反正我們婚前不會簽什麼婚前協議,我死后,我的財產都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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