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沒完,黎淮又補充了一句:“一想起我妹妹曾經對你付出過那麼多,就覺像是喂了一條狗,還是白眼狼屬的那種。”
“現在好了,你自己一個人過吧。”
余兒忍不住了,在邊上嘲諷道:“我說黎大,你說話未免也太刻薄了吧?現在可是新時代,男平等的,不管你妹妹在這段里付出過什麼,那也都是應該的。男的付出了,就不是付出嗎?”
“非要算得那麼仔細,一二的,怎麼搞得好像是衍云欠了似的,和怨婦有什麼區別?”
“既然大家都和平分手了,男方邊也有了新人,又何必揪著以前的事不放呢?莫非,你們家這位黎大小姐,本就是放不下我們衍云,還對我們衍云念念不忘?那不好意思,現在,坐在衍云朋友位置上的人,是我余兒。”
“黎酒酒,可再也沒有機會了。一個合格的前任,就該跟死了一樣,而不是像秋后蚱蜢一樣,老在前男友面前跳。”
說到最后,余兒冷哼一聲,滿是不屑和諷刺。
余兒口袋里,有錄音筆。
想把這段音頻發給黎酒酒,警告不要再癡心妄想。
江衍云,現在是的男人。
自從那次在警局,江衍云一直盯著黎酒酒看,就有了強烈的危機。
誰和搶江夫人的位置,就和誰為敵。
至于黎酒酒這種和江衍云談過的前友,更是不可能放過。
余兒又想起一件事來,說:“別以為我不知道,黎酒酒和黎二爺鬧到警局,不是在背后一手控,肯定希搞出點事,讓我們衍云出現在面前唄。”
在余兒看來,和江衍云是絕故事里的男主角。
至于黎酒酒,則是那個作妖到令所有人都厭惡的惡毒二。
就算是把這個惡毒二往死里整,那些看客和路人,都會對拍手好吧。
黎淮本來只想給妹妹出口氣,沒想搭理他邊的余兒。
現在見這人屢次三番貶低他妹妹,頓時沒好氣了。
他冷冷道:“你又是哪蔥?在我面前撒野。”
現在的黎淮,本是無差別攻擊。
余兒其實是害怕得罪像黎淮這種有家世的公子哥,但現在,仗著自己是江衍云的正牌友,有囂張的底氣。
面帶笑意,坐在江衍云邊,充滿了挑釁:“我當然是衍云的朋友了。”
“黎大,這有句話呢,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你那個妹妹,我也聽說過不堪的人品,還有在外的名聲。再說了,連自己的親媽和親哥都對厭惡至極,能是什麼好東西。你要是被的外表蒙蔽了,還是及時回頭吧。”
余兒最后這句話,可真是刺到了黎淮。
連這些外人,都可以肆意譏諷酒酒是萬人嫌,因此看輕。
這些年,酒酒就是這麼過來的。
每次聽到這些話,心里該有多痛。
黎淮一下子不干了:“朋友?你沒看到江衍云現在這副死樣子,純粹是因為看到我妹現在邊有了別的男人,而且還對很好,給過生日,送禮,他這才破了大防,在這里喝悶酒的嗎?”
“余兒,我一直沒對你開炮,是覺得你也可憐的。沒想到你是一個蠢人,自己都那麼可憐了,還幫一個把自己當備胎做炮友的男人說話。嘖!我就知道,蠢人是不值得同的。反正最后會蠢死。”
“你有什麼資格評價我妹妹?”黎淮也是知道怎麼人痛的,“你覺得我妹妹是萬人嫌,沒人喜歡,可你里的男朋友,就是因為我妹邊有了別的男人,在失魂落魄。你越是在言語中貶低我妹妹,越是說明你連你自己貶低的人都不如。”
“真不知道你腦子是怎麼想的!”
這下,剛才還拽得不可一世,自認為是準江夫人的余兒,也破了大防。
因為,黎淮說的是事實。
很顯然,江衍云對黎酒酒,是念念不忘的。
越是看不上黎酒酒,越證明不如黎酒酒。
“你!”
余兒被黎淮氣的口都要炸了,除了口舌之爭,也不敢對黎淮這種豪門大爺做什麼,只能氣的跺腳,最后作罷,想著以后在黎酒酒上,加倍報復回去。
江衍云在邊上聽著,忽然角一扯。
他站起來,直接把余兒摟進懷里。
他說:“不就是買一個破包,一個手鐲嗎?黎酒酒不是有男人給買嗎?那麼,我給我朋友買包買首飾,好像也是理所當然的。”
江衍云對余兒說:“走,今天帶你去購,你看上什麼包,看上什麼首飾,還有護品,通通給你打包回去。你也發個視頻,把我給你買的東西,全發出去。”
余兒像是被這個驚喜,都給砸懵了。
依偎在江衍云懷里,撒說好。
“衍云,你真好。”
江衍云又看向黎淮,角微扯:“你不是一直說我對你妹妹不好嗎?沒有給你妹妹送過一件禮。好,你妹妹以前沒有的待遇,我現在全都給兒補上,不,我要給更多,想要什麼,我都給。誰讓兒現在是我朋友呢。你說是吧?”
聽江衍云這麼說,黎淮并沒有憤怒。
反正,他能預料到江衍云的結局。
人就是賤的,只有失去了,才知道要珍惜。
酒酒的邊,已經有了一個好男人。
至于渣男和賤,就讓他們互相糾纏到死吧。
黎淮淡淡道:“隨你的便。管我什麼事。”
最后,江衍云帶著邊的余兒,怒氣沖沖地離開了。
他一口氣給余兒買了幾個鉑金鱷魚皮包,各種金首飾,還有珠寶大鉆戒,凡是余兒想要的,他都不嫌錢多,一個勁地給余兒安排上。
好像只有這樣做,黎酒酒才會后悔。
當然,江衍云這麼干,其實最后贏家,只有余兒。
短短一下午,余兒拿著好多大品牌的購手袋,什麼香奈兒,古馳,普拉達,馬仕,還有一個鴿子蛋大小的閃鉆戒,讓圈姐妹給自己好一頓拍,恨不得三百六十五度地拍出來,放在朋友圈和視頻里,直接往死里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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