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湘湘。”凌皓河上裹挾著從外面帶進來的冷氣,再加上他上獨有的那味道,他剛一出聲傅湘湘就猛的睜開了眼睛,想都沒想直接撲了上去。
“老公我好想你,你想我嗎?”
凌皓河躲避不及,再加上整個的全的力氣沖過來,他如果不托著的話,恐怕這個人都要跌到地上去。
“你站好。”
既然說了要離婚,兩個人之間的界限就要劃分清楚,更何況他們之間原本也沒有多深的。
可傅湘湘就跟聽不見似的,整個人撲在他上,甚至在他的口蹭蹭。
“你怎麼這麼狠心,這麼多天了也不來找我。
我聽說你今天出現在了新品發布會是嗎?
你不是不去這種場合嗎?是不是你這麼快就看上誰了,如果你有新歡的話,你一定要告訴我,我一定會徹底消失在你面前的……
你好狠的心啊。老公我真的很想你,你能不能回頭看我一眼?”
說話前言不搭后語,只傅發泄自己的緒,凌皓河的眉心漸漸皺了起來。
他使了點力氣攥著傅湘湘的胳膊往外推,搖了搖,“你看著我,你現在是清醒的嗎?”
“清醒?我要清醒做什麼?
傅湘湘反問道,“難道我足夠清醒你就會回來了嗎?
我就是太清醒了,才會由著你跟我提離婚。
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明明說好永遠都不會提出這兩個字的,可是你卻忘了這個誓言。
只有我一個人記得,皓河我不能跟你分開,我求求你,你不要跟我分開,你再考慮考慮好不好?
我知道我做錯了很多事,但我一定會改的,我答應過你的事什麼時候沒做到過?”
凌皓河分不清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
更何況他今天只是帶穗穗出席這個活而已,又往別的方向去在想,他很是心累。
他不需要這樣會消耗自己緒的人在他邊。
如果這樣不相信自己的話,他們繼續在一起又有什麼意義呢?
從任何一個角度來說,凌皓河都不可能繼續和傅湘湘在一起,
只是到現在都沒有認清這個事實。
對于他來說傅湘湘始終像個小孩子,比起他的妻子,更像是他的妹妹,所以他犯了錯,他可以給改正的機會。
不過這段錯誤的婚姻卻沒有必要繼續下去的理由。
“不好,你把我說的話忘得一干二凈。
我現在就打電話讓傅震霆來接你走,下次不要在醉醺醺的到凌宅來了,你可能會嚇到歲歲。”
不提凌歲歲還好,一提到那個賤人的兒傅湘湘更像是咽了口蒼蠅似的難。
原本把白念的兒過來也只是想為了凌皓河和自己在一起,到頭來卻是搬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他反而因為擰了凌歲歲幾下要跟離婚,簡直是荒謬。
又不是豆腐做的,擰幾下怎麼了?
那些窮人家的小孩從小到大不知道被打了多回,不還是好端端的長大了?
哪有像他們家這樣氣的。
如果不是當年出手,那現在凌歲歲也不知道被打了多回了。
“凌歲歲凌歲歲又是凌歲歲!”傅湘湘崩潰的甩開凌皓河扶住的手,往后倒了幾下跌坐在沙發上。
“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能不能不要提凌歲歲?
這是我們倆之間的事,你非要把那孩子扯進來干什麼?
再說了,就算是為了孩子,你不能給一個健全的環境嗎?
非得讓為單親家庭的小孩,你就好了?
我說了我會改,你為什麼不相信我呢?
再說了,我也只是擰過幾下,恰好就被你抓住了,我也是的媽咪,我當然知道心疼孩子了。
我當時只是沒控制好自己的緒,難道你就不能諒一下嗎?
我為了生孩子,我吃了多苦頭。你憑什麼說我不孩子?”
傅湘湘臉漲紅,喝酒之后口干舌燥又說了這麼一大段話,甚至往外噴了幾滴唾沫,看起來狼狽不堪。
看凌皓河越是聽說話,就越覺得當真是不凌歲歲。
“我為什麼不提歲歲,就是因為我發現這件事,所以我才要跟你離婚。
傅湘湘,你還要我說的再清楚一點嗎?
你老實告訴我,歲歲至今不能在外人面前說話,是不是因為你——”
傅湘湘被問住了,“你,你這是在栽贓我?
我只是犯了一次做被你抓住了,你就認為所有的問題都是我造的嗎?
我怎麼說也是歲歲的媽咪,我怎麼會中殘忍的事?
不能說話也能怪到我頭上來嗎?”像是真的很傷心,直接落下了眼淚,
事已至此,到底是誰害的歲歲突然不能張口已經沒有多大的意義,至在他面前歲歲已經重新開口。
“我知道我一直不能算是一個稱職的媽咪,可是我自認為我也很我的小孩。
可是凌皓河你實在是太讓人傷心了,就因為我犯過一次錯直接把我判了死罪,
你現在不僅是在侮辱我們這麼多年的,你更是在侮辱我這個媽媽!”
傅湘湘哭的捶,相比較跌宕起伏的緒,凌皓河就冷靜很多。
他單手掏出手機來,直接撥通了傅震霆的電話。
“傅湘湘在這兒,你把接走。”
“什麼?”傅震霆直接站了起來,“怎麼又跑到你那兒去了?我不是讓我媽看著呢,怎麼把人又看到凌家去了?
不知道現在自己很討人嫌嗎?
還的跑到你們凌家去干什麼?
又不是嫁不出去了,非得在你們凌家一歪脖子樹上吊死嗎?
我這就來接!”
凌皓河默默承著傅震霆的怒火,他知道這些話就是說給他聽的。
可他也能理解。
畢竟那是他親生妹妹,他在他們面前相當于毫無理由沒據的突然三年要離婚,還非離不可。
他知道自己這一舉落在傅家人眼里有多荒唐,可是畢竟是一起長大的,他也不想這件事鬧得太難堪。
“你哥現在就來接你,小方,給傅小姐倒一杯水。”
凌皓河還真是干脆啊,傅湘湘的冷笑一聲。
自從他提出離婚之后,他所有的稱呼全都換了個干凈。
以前他湘湘,現在傅小姐,甚至整個凌家的人換口都一個利索,真不愧是一個姓出來的。
剛才闖進來的時候,那個死老頭子一口一個傅小姐喊的火都上來了,
辱了幾句,想必他已經跟皓河打過小報告了。
先前還在凌家的時候,就最討厭這個老家伙。
仗著自己看著凌皓河從小到大,便以為自己在這個家里比別人多幾些地位。
可他不還就是一個傭人?
再怎麼在主人家待的年份長久,那也是一個傭人,不能太過高看自己。
“你對我一點留都沒有了嗎?
那我們這麼多年的算什麼?”
凌皓河并沒有回答傅湘湘這個問題,事實上他也想知道自己對到底是怎樣的。
他對,從來不是那種會讓人腎上腺素上升的,
似乎責任更多一點,在傅家那麼多人眼皮子底下,他深刻履行著自己的責任。
他以為所有人的都是這樣,或許一開始還有,后面隨著相時間變久,就自然而然的轉化為了親。
原本他也覺得自己這樣的生活很滿,他和傅湘湘相,然后有了他們的寶寶。
一家三口這樣生活下去也不錯,可是漸漸的發生了越來越多的事,他知道這樣的生活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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