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歲歲簡直跟媽媽是一個模子里印出來的,都是一樣的不要臉,勾引的男人。
天生下賤,原來是會傳的。
“好了,你不要再發抖了。
媽咪這都是在教你,以后可不能再這樣了。”
眼看著白年年都沒有力氣躲了,他的后背已經被冷汗浸,傅湘湘也總算出了氣。
“行了,你都這麼大了,趕自己去浴室收拾一下。
不要讓你爹地看到,他看到肯定會傷心的。
如果讓你爹爹知道這件事,那麼下一次我一定會讓你知道這輩子都開不了口是什麼覺。”
就這樣云淡風輕的威脅著這個五歲大的小孩,甚至毫不懷疑他會向凌皓河或是這個家里的任何一個人打小報告。
畢竟這兩年都是這麼過來的,他早就對自己怕之骨。
出了這口氣,頓時覺得神清氣爽。
現在想來當時把白念的孩子抱回來也是有好的,至在年之前,都能有一個完的出氣筒。
有什麼比待白念的親生小孩更痛快的呢?
“行了,還想在地上躺多久,難道還要我給你屁嗎。”
傅湘湘站直了子,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個不斷發抖的小孩,有些厭煩的用腳踢了他一下。
“喂,給我裝,不就擰了你兩下嗎?
我都沒有用力氣,你抖什麼抖?”
這個小孩就跟他媽咪一樣討人厭,“行了,快點起來,如果你再不起來的話,那我就——”
白年年掙扎著從地毯上坐起來,只是一只胳膊痛的厲害,還沒撐著呢,又倒了下去。
傅湘湘看他這個樣子都笑了,“你可真會演戲啊!
要不是知道我剛才用了多大力氣,我還真被你騙過去了。
是不是想用這副樣子在你爹地面前裝可憐啊?”
的在地毯上不斷踢著,像是白年年一不注意就要踹到他上一樣,他妥協的搖了搖頭。
傅湘湘比他想象中下手還要厲害一點,他今天晚上睡覺的時候肯定很痛苦。
如果傷口不理的話,不知道明天會不會發炎。
可惜今天在凌家的不是歲歲,而是他白年年,他絕對不會讓這件事就這麼過去的。
他表面順從的到了浴室,簡單的沖了一下才換上服。
看著鏡子里那個面蒼白的自己,白年年握了下拳頭,至計劃的第一步已經功了。
這是管家也拿著被傅湘湘刻意丟出去的首飾過來了,“夫人,您看看是不是這個?”
傅湘湘摟著頭發還在滴水的白年年,好一副親的樣子。
“哎呀,王伯謝謝您,就是這個!
我找了好久就是不知道丟到哪兒去了,還好您幫我找到了,不然我要傷心壞了!”
彎下腰了白年年的臉頰,“乖寶,看你王爺爺多厲害,一下子就幫媽咪找到了!”
白年年被迫一笑,管家看著卻是很不舒服。
“小小姐,怎麼這個點洗澡了嗎?
這頭發還是的,要不要我幫?”
管家的話還沒有說完,傅湘湘就把白年年往后一拉躲過了管家的手。
“王伯,這點小事就不麻煩您了。
皓河不是快要回來了嗎,您趕快張羅晚飯吧,我幫歲歲干頭發就行。
小孩子調皮,剛才不小心把服弄臟了,又是個干凈的就去洗了一下,這不礙事。”
“噢……”管家看著小小姐那副面無表的樣子,在心里嘆了口氣。
他還沒見過親生母倆有們這麼不的。
每次在夫人邊,小小姐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看著不是太開心,管家有些替小小姐難。
這夫人畢竟是傅家唯一的兒,從小也是被捧著長大的,自然不會照傅小孩。
很多事還不如他們爺懂呢。
管家只能盼著他們爺能趕回來,解救小小姐于水深火熱之中。
傅湘湘拉著白年年的手把他帶著往的房間去,完全不傅他人小步子也小。
他要快跑起來才能跟上的步伐。
白年年這時才想到平時他和媽媽一起散步的時候,完全沒覺到自己有跟不上的時候。
原來都是媽咪調整好的步伐,他的心里有點酸,唉有些想念媽咪了。
一關上門,傅湘湘立刻拿了塊巾砸到白年年上。
“快把你頭發一,是不是故意弄這麼水滴滴的樣子出來,就是為了讓別人看到?
你的小心思還真夠多的啊!”
滿不在乎的拍著白年年的臉頰,很是辱的意味。
白年年隨的作偏了偏頭,心里卻在想你打吧,最好有痕跡才好。
帥叔叔回來一定會問你的……
可惜傅湘湘已經發泄夠了,自己往沙發上一躺,也不管白年年有沒有把頭發干凈。
總之在出門的時候,他只要看起來好好的就行。
白年年有些累了,可他知道這個房間里絕對不會有他能坐下的地方,只能往地毯上坐一下。
可沒想到就連這樣也不允許,“你干什麼呢?你這是在演給誰看?
你要知道你姓凌,你能不能不要這麼一副乞丐的樣子?
真是丟盡了我跟你爹地的臉!”
白年年木著一張臉,他不知道自己坐一下地毯怎麼就丟了帥叔叔的臉了?
難道有錢人都不能坐地毯嗎?
可這也害的啊,如果放他回書房或是別的地方,他不就能坐沙發上了嗎?
既不允許他坐在這任何一個本來該坐人的地方,也不準他往地上坐。
就是要罰站他。
“你的禮儀實在是太差了,給我在這兒站到你爹地回來為止。
你給我好好反思反思。”
傅湘湘很是得意自己又找到了一個道貌岸然的借口。
那個下賤坯子的兒怎麼可能上得了大雅之堂呢?
瞧他那副骨頭的樣子,還沒干什麼呢,就要往地上坐,真是下賤。
這真是沒辦法了,自己給了一次修改命運的機會,可是卻沒抓住,還真是人各有命啊。
在凌皓河回來的前一刻,傅湘湘大發慈悲的讓白年年坐下了,不過是在地毯上。
“你上臟兮兮的,當然不能做媽咪的床鋪了。
你想想我跟你爹地都能和人流,可是你卻不能,像你這樣的小孩上都攜帶著細菌。
萬一傳染給媽咪,那你希看到嗎?”
白年年垂著頭,看不清他臉上的表。
他在心里想這些話都是平時說給歲歲聽過的嗎?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說的呢?又是什麼時候對手的?
凌歲歲那麼小一個小朋友,要怎麼樣去承這麼多的傷害呢?
更何況本就不是不會說話,說的又清晰又好。
只是不是在任何場合都愿意說而已,有自己的選擇。
為什麼壞人這麼惡心,要用歲歲的弱點去傷害。
他越發的不相信歲歲是的親生兒。
“踏、踏——”門口傳來皮鞋敲在地面上的聲音,白年年的眼神一,是帥叔叔回來了!
傅湘湘也是如此,直接站起,滿臉雀躍的看著這門口的方向。
同時還不忘警告了他一句,“如果你想繼續待在這里的話,就閉你的。”
白年年一不的繼續癱坐在地上,傅湘湘眼看著門口要被打開,只能自己手把他從地上拽起來。
可如果白年年好好站著的話也就沒事了,偏偏這個時候像個骨頭似的,怎麼也拽不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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