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這下莊子曰的另一個耳朵也遭到了攻擊:“你再說一次,莊子曰,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次!你敢不敢當著你爸的面把你剛才說的話再說一次!”
“媽,我錯了,我真的知錯了!但我真的沒有私生子,剛才就是想逞口舌之快!”
林錦秋悲從中來,生氣推開莊子曰:“要是真有就好了。我現在也不求你找什麼門當戶對的姑娘啊,你就給我帶一個人品好的姑娘回來就行啊。其實知宜也好的,你還是為了救的傷,若是這次你真的傷到了,我們莊家可就要絕后了,你還是抓點吧,就你這渣男一樣的人品,說不定哪天就遇到個意外被人打殘了呢。”
“……媽,你就不能盼我點好?”
“我倒是想啊。你給我好的念想了嗎,哎,真羨慕你是溫姨——”
“打住,媽,這事兒你知道就行了,千萬別往外傳啊。最近顧氏不太平,顧司夜和薛婉清都開始作了,要是讓他們知道姜半夏懷了阿澈的孩子,肯定會有危險的。”
“我又不傻,我當然不會往外說。我就是在提醒你,你和阿澈也是從小玩到到大的,他怎麼就那麼爭氣,你怎麼就這麼不爭氣!哎——”
“哎,媽,我本來就不好了,你就別在我邊嘆氣了,我本來我后面都要倒霉了。”
“哼,我去找南傾問問你這個況,要是真不行,我和你爸也趁早做個打算。”
“……”
*
宋蘊銘在這兒有個分公司。
規模雖然不大,但是卻日進斗金,賺的也是盆滿缽滿。
這次宋蘊銘過來,還談了好幾個大的合作,不虛此行。
剛剛在公司開完會,湛墨便來到他邊提醒道:“宋總,季禮明來了,在門口等了你兩個小時了。”
宋蘊銘挑了挑眉,對湛墨道:“那把人請上來吧。”
“等等,還是我下去吧。”
湛墨對著宋蘊銘躬了躬,讓宋蘊銘先行。
季禮明已經等得快失去耐心,茶水都快喝了一壺,但是又不敢去洗手間,深怕宋蘊銘他去洗手間的時候出來,要是錯過了,下次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上了。
他眼看著電梯方向,看到電梯門打開,宋蘊銘的影從電梯走出來。
季禮明二話沒說激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可因為坐得太久,他的都麻了,所以起的又急,一下子朝著地上摔去。
湛墨手想扶他也來不及。
眼睜睜看著季禮明摔在地上,給宋蘊銘行了個五投地的大禮。
湛墨默默將頭轉向別。
季禮明就摔倒在宋蘊銘腳邊,狼狽至極。
“季老弟,這是怎麼了,如此大禮我可不起!快起來說話!”
季禮明當即面訕訕:“只是不小心了。”
“了?那你可要注意啊,這年紀大了,病就多了。湛墨,還不趕扶季總起來。”
“不是病,就是坐得太久,腳有點麻了,所以不小心摔了,不礙事。”季禮明盡力替自己找補。
湛墨扶著季禮明起了。
宋蘊銘道:“那既然你腳不方便的話,我們就在這邊談吧。”
“在這嗎?要不還是去辦公室吧。”
宋蘊銘蹙了蹙眉:“我等下還要出門辦事,時間不多,季老弟咱們要不還是長話短說。”
“宋兄,我知道你們還在生斯年的氣,這件事確實是我們季家的不是,我在這里向你賠禮道歉,請你大人有大量,千萬別和我們一般見識!”
季禮明說著就要給宋蘊銘跪下去。
按理說,宋蘊銘應該及時手扶住他,哪能真的讓他跪下去呢。
但宋蘊銘沒有!
季禮明沒想到他竟然真的眼睜睜看自己下跪。
噗通一聲,季禮明竟真真筆直跪在了宋蘊銘面前。
季禮明的面一下子變了,宋蘊銘和湛墨也都微微吃驚。
還以為季禮明裝裝樣子呢,沒想到真的跪下去了。
宋蘊銘趕手,扶著季禮明的胳膊道:“老季,你這是干什麼!快起來,這麼多人看著呢!快起來,咱們有話好說!”
跪都已經跪了,這臉都已經丟完了,也不能白跪了啊。所以季禮明干脆開門見山:“宋兄,我這也是沒辦法了啊,真的走投無路了,要不然我也不會出此下策!求你,救救我們季家吧。”
“你先起來,湛墨!”
湛墨一用力,就把季禮明從地上強行扶了起來,然后強行按在了沙發上。
季禮明還想再起,但是湛墨按著他的肩膀,他本彈不得。
“老季,你也不是第一天認識我,這能幫的我肯定幫——”
“宋兄,有你這句話就行了。”
“我是想幫你,可眼下這個況,也不是我說幫就能幫的啊,老季,其實你的況我都知道,我知你心里不舍,但也要適可而止,及時止損啊。”
“宋兄,你這是何意?!是讓我放棄公司?這絕不可能!”
“那要不這樣,況我讓湛墨帶人去了解一下,再給你出幾個可行的方案,你看可好?”
“真的?那我多謝你了,宋兄!”
“好了,我真的還有事,那我先走了。湛墨,找人送下季總。”
“是,宋總。”
“嗯,老季,那我們回頭再聯系。”
“好,好。”
季禮明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塊浮木,拼命點頭。
*
真正會到了什麼做度日如年。
原來滿心期待是這樣的覺。
好不容易上完學校的課,姜半夏回家去,結果在小區門口遇到了季斯年和溫瀾清。
是季斯年扶著溫瀾清從車上下來的。
姜半夏一看,立刻朝著溫瀾清跑過去。
“媽,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剛才在半路上,溫姨差點被撞了。”
“怎麼會這樣!”姜半夏一聽頓時張無比,“媽,你有沒有怎麼樣?”
“哎呀,沒事,就是不小心崴了一下腳,不過幸好遇到了斯年,就讓他送我回來了。”溫瀾清安姜半夏,“你別張,我真的沒事。”
“馮叔呢,沒送你嗎,怎麼會讓你一個人在路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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