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現在的宋蘊銘在港城那真的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風云人啊,據說下屆還要參選呢。”
“是不是真的啊,要是真的讓宋蘊銘中選的話,那溫瀾清的份豈不是又高了?”
“這個我倒是不羨慕,我只是沒想到竟然就是溫宜,難怪之前我看到溫宜的時候覺得眼的,沒想到就是溫瀾清啊。藏的倒是好啊。”
“其實也沒藏吧,是我們沒往那方面想而已,總覺得們是人有相似罷了。畢竟誰能想到溫瀾清當年那麼落魄離開,這麼快又華麗轉了呢。”
“還有這些年到底是怎麼保養的,難道真的是港城的水比較養人?你們瞧瞧,吹彈可破,白皙細,這哪個男人看了不迷糊啊。別說是顧先生了,就是我家老劉見了,恐怕都要走不道了。”
“劉夫人,那你可要把劉總看好了。”
劉夫人聞言掩護笑起來:“我才懶得看,也不看看人家溫瀾清的現任是誰,他有這個賊心,盡管去試試。我們家可沒有顧家家底厚,這要真的得罪了宋蘊銘,到時候真是要吃不了兜著走了,顧太太,你說是不是啊。”
薛婉清放在桌底下的手已經握拳,面上卻還要維持著假意的笑容:“劉太太,話不能這麼說,那溫瀾清其實也就是個普通人,劉總又是出了名的妻,不會做出這種事的。”
“這倒是,我和老劉是原配夫妻,他就算有這個賊心也這個賊膽,不像顧總——”話說到這里,劉夫人又掩住了,輕笑道,“對不起啊,顧太太,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順口這麼一說。畢竟當年顧總為了娶你也是鬧得滿城風雨的,放棄溫瀾清才娶了你,你們才是真啊。”
薛婉清的笑意已經維持不住,狠狠一咬后槽牙,起:“我去下洗手間,你們先喝茶。”
“好,慢點啊,不著急的。”
等薛婉清一走,幾個富太太就忍不住笑出了聲。
“劉太,你們看到薛婉清剛才那臉了嗎,臉都綠了。”
劉太優雅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我也不過就是實話實說罷了,這溫瀾清要是普通人,那豈不是泥點子?這麼多年了,還是認不清自己幾斤幾兩啊。”
“劉太,但是看剛才那臉,會不會生氣?記仇啊。”
“那又如何,我還會怕嗎?如今的顧家啊,早就不是過去的顧家了。還有你們,在我面前嚼溫瀾清的舌,這顧鈞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吃著碗里看著鍋里,當年的蚊子如今倒了白月,他這是想坐齊人之福啊。”
“劉太,你這麼幫著溫瀾清說話,你和之前認識?有嗎?”
“沒有,不認識。但我喜歡溫宜的歌,我這人又喜歡多管閑事,好打抱不平,再說了,人家現在嫁的可是宋蘊銘,說不定哪天生意就做到人家頭上了,有點眼力見,管好自己的,就是對你們先生最好的幫助,懂嗎?”
“懂了,劉太,謝謝你的提醒。”
幾個富太太們相視一眼后,都了然于。
薛婉清來到洗手間洗手臺邊,雙手撐在盥洗池邊緣,好不容易才克制住心的憤怒,抬起頭來,不免看到一張面目猙獰的臉!
每個圈子都有每個圈子的人脈和生存法則,也有自己的食鏈。
薛婉清花了十多年的時間,才終于融這個闊太圈子,讓人尊稱一聲顧太太,才有資格舉辦這些茶話會讓人給面子來出席。
以為自己終于功了,結果呢。
這些人還是這麼狗眼看人低!
表面上客客氣氣的,實則心里看不清。
仗著自己是名門出聲,有錢人家的大小姐,對是不屑一顧,明里暗里的嘲諷!
最可氣的是還什麼都做不了:“可惡,真的是太可惡了!”
薛婉清生氣的用力錘盥洗池!
但是大理石堅,除了讓的手痛之外,其實沒有任何其他作用!
不過好像覺不到疼,只有滿眼狠厲和恨意:“溫瀾清,你怎麼就這麼魂不散呢!”
*
這個微博熱搜是炸了。
顧鈞看到這個消息后,就找人去把這個熱搜撤了。
畢竟他有錢,這種事向來都是一句話的事,結果,半天過去了,這個熱搜竟然撤不了?
“這是怎麼回事!不就是一個熱搜你們都撤不了,這點小事都辦不了,公司花這麼多錢養著你們干什麼!”顧鈞在辦公室大發雷霆,罵公司公關部經理。
“對不起,顧總,我們已經在想辦法了,但是這個目前真的沒辦法。是有人和我們作對,不讓撤這個熱搜。”
“有人作對不讓撤熱搜?是誰?”
“這個我們還在調查之中。”公關部經理被罵的頭都抬不起來。
這麼久以來,他們確實也沒這麼窩囊過,連個熱搜都撤不了。
這這次對方來勢洶洶,鐵板一塊,而且手段金錢完能力完全在他們之上,也確實讓他們束手無策。
“廢!你們這些廢!”
顧鈞看到底下的評論后,面更難看了,罵人也更兇了!
“顧總,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我覺得我們還是要盡快把背后之人找出來。平息這次事件的影響,要不然對我們集團的價都是有影響的!”
“顧司夜呢,讓他來見我!”
“顧總,小顧總出差去,還沒有回來呢。”
顧鈞惱火扯了扯脖子上的領帶:“”關鍵時候掉鏈子,要他有什麼用!不用查了,除了宋蘊銘在背后搞鬼,還能是誰!”
“要真的是宋蘊銘的話,那就麻煩了。他明顯是不想讓這個事熱度降下去。事鬧得越大,對我們集團的傷害就最大,但是對他和宋太太的名譽也不是沒有影響的。顧總,要不您找他談談,我們聯合出一個聲明,那天只是巧偶遇,打了個招呼而已,不要讓事繼續擴大和發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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