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字的時候因為戴著不小心磕到了一下,洗碗的時候不小心到了一下,弄得姜半夏是提心吊膽的,還是直接把鐲子給摘了下來。
原本就打算找個機會還給溫瀾清的,沒想到溫瀾清竟然先到學校找了,趕解釋道:“不是,鐲子很漂亮我也很喜歡,就是太貴重了,不適合我戴。”
看溫瀾清皺起了眉頭,姜半夏以為生氣了,趕解釋道:“您別生氣,我不是故意不戴。”
“你說什麼呢,我不生氣。”溫瀾清打斷姜半夏的話,“你說得對,之前確實是我考慮不周了,玉鐲子嘛比較適合老年人,你們年輕孩子不喜歡也正常,所以我這次,特意帶了一些別的禮過來,總有你喜歡的。”
啊?
溫瀾清的熱,讓姜半夏一時有些招架不住,但溫瀾清沒有怪自己,姜半夏也就松了口氣。
“你先陪我去吃飯,吃完飯我們再說別的。”
溫瀾清帶著姜半夏到一幽靜餐廳,看出了姜半夏的拘謹,便對說:“怎麼了半夏,之前給我當妹妹,和我相的好的,咱們關系融洽的,怎麼現在反而拘謹了,這麼生分了呢。是因為阿澈,他的關系不是應該讓咱兩親上加親嗎,你怎麼還跟我見外了呢。”
之前確實和溫瀾清相的沒有負擔,那是把溫瀾清當朋友,但如今,溫瀾清可不止是朋友,還是的婆婆啊——
這婆媳相,自古天下難題啊。
姜半夏完全沒有經驗,回去之后就在網上攻略了一番,結果看得是那一個心驚膽戰汗倒豎,是真的很怕自己一個理不好,會給顧言澈惹來麻煩,也會遭到溫瀾清的厭惡。
“半夏,你別把我當阿澈的母親,你就還是把我當你姐姐,咱們朋友一樣相,若是因為阿澈影響了我們之間的關系,那我就沒他這個兒子。”
姜半夏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溫瀾清這番掏心掏肺的話也讓姜半夏繃的心弦逐漸放松下來,坦言:“我從小和長輩的關系就不怎麼好,所以也沒有和長輩好好相的經驗,我怕我一不小心做錯什麼,或者說錯什麼,會惹您厭煩。”
“你說什麼呢,我怎麼會厭煩呢,你別擔心,我是阿澈的母親,現在也是你的母親,哪有母親會厭煩自己的孩子呢,除非是你對我有意見,不想和我相。”
溫瀾清佯裝傷心。
姜半夏連忙握住的手說:“媽,您別這麼說。我只是真的不太懂怎麼和媽媽相。”
溫瀾清想到姜半夏的世,就格外心疼,又溫聲語道:“那當然是怎麼舒服怎麼相啊,你喜歡什麼,想吃什麼,都可以告訴我,對了,你有什麼八卦,也可以和我分,我最喜歡聽八卦了。你要是愿意和我分一些阿澈的事,那就更好了。”
在溫瀾清的循循善下,姜半夏終于和溫瀾清找到了共同話題,那就是吐槽顧言澈。
這一吐槽,兩人之間的關系瞬間拉近不,哪里還有之前的拘謹和生分?
溫瀾清捂著一直笑,也和姜半夏分了一些顧言澈小時候的糗事。
顧言澈站在包廂門外,想要推門而的手一頓。
他恰巧也在此吃飯,聽說溫瀾清去學校找了姜半夏,還擔心姜半夏有什麼問題,所以過來看看,哪里知道側耳傾聽了一下,聽到里面的對話容后,他的角就狠狠搐了兩下。
莊子曰過來找他,問他:“你干什麼呢,這麼匆忙過來,干嘛又不進去。”
“沒事了,回去吃飯吧。”
顧言澈轉往包廂走。
莊子曰跟在他邊:“一聽說你媽單獨去見姜半夏你就這麼張,我發現你現在是越來越在意姜半夏了啊。阿澈,你該不會是對姜半夏了真心吧。”
顧言澈步子一頓,回頭看著莊子曰:“你今天是不是鹽吃多了。”
“啊,還好吧,你哪里看出來我鹽吃多了。”
“要不然你怎麼那麼閑。”
反應過來的莊子曰哈聲笑道:“什麼時候你也學會玩梗玩幽默了啊。不對,你在轉移話題。”
但顧言澈已經進了包廂,莊子曰趕跟了上去:“哎,你等等我啊。”
莊子曰不但閑,還很煩,蹭顧言澈的車回去的路上,又舊事重提:“你是不是對姜半夏了真心?”
顧言澈了眉心,嗓音低沉而嘶啞:“你要不想坐車現在就可以下去。”
“這不是坐車無聊,咱們隨便聊聊嘛,你看你,這麼簡單的問題你都回答不了,這說明什麼,說明問題大了!說明你真的對姜半夏上心了!”
顧言澈沉默著,但腦子里想到的卻是那天季斯年和姜半夏在餐廳的對話。
季斯年說姜半夏是報恩,姜半夏沒否認,就說自己是知恩圖報。
所以他對上心有什麼用,那人對自己可不上心。
“阿澈,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
顧言澈厭煩道:“阿照,靠邊停車。”
阿照立馬把車靠邊。
顧言澈又道:“你是自己下去呢還是我讓阿照請你下去。”
莊子曰:“……我閉還不行嗎?”
“晚了。阿照——”
“別,我自己下去。”莊子曰可見識過阿照的厲害,不想自己被丟下車,那麼丟臉,趕自己下車了,“對了,我準備搞個圣誕派對,讓知宜來參加,順便把姜半夏也一起帶上吧,已經是你的人了,那怎麼也要融一下我們的圈子。你看怎麼樣。”
“不怎麼樣。”
“什麼不怎麼樣啊,是你的人,那融這個圈子是必然的,這是為好。”
顧言澈蹙了蹙眉:“我回頭問問意見。”
“嘖嘖嘖,這都要問意見,你看你對還不上心。”
“我的人,這個圈子也不是非融不可。”
顧言澈直接關上了車窗,差點把莊子曰的手指都給夾了,氣得莊子曰哇哇大:“顧言澈,你有異沒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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