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也是爸主和離婚的,難不他現在還想吃回頭草?”顧明月嗤笑道,“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他現在看溫瀾清過得好,所以又蠢蠢了?”
薛婉清的那點想法都被顧明月口無遮攔說了出來。
“他自己一個人看演唱會,難道還不能夠說明問題?”薛婉清生氣的攥十指。
顧明月卻笑了一聲:“但是我覺得你這是杞人憂天,就算爸他有想法,你看溫瀾清能答應嗎?那個丈夫可不是好惹的吧。都是過去的事了,你就別多想了。爸他現在就是有心無力。”
“有心無力?你看他現在那個樣子,把自己鎖在書房,誰知道在想什麼,計劃什麼。”
“那你就隨便他去想,去計劃,你們都這麼大年紀了,難道你還怕他出軌嗎?就算他真的出軌你也隨他去好了,我和哥都長大了,只要哥能掌控公司,你還怕什麼。”
顧明月最后的話,倒是安到了薛婉清。
薛婉清著顧明月,目深深:“明月,我發現你現在真的是長大了,有頭腦了,會思考了。”
“……媽,你這是說我之前沒腦子不會思考嗎?”
薛婉清攏了攏自己的發:“你要是有你哥哥一半心思縝的話,我也不會替你心了。”
顧明月撅起了:“你眼里就只有大哥,算了,我不和你說了,我先回房去了。”
薛婉清也沒有攔著顧明月,而是在認真思考剛才說的話。
因為覺得顧明月說的有道理的。
如今顧司夜和顧明月都長大人了,顧司夜只要能掌控公司,其他的又有什麼重要呢。
不過眼下最煩的還是薛懷瑾的事!
薛婉清特意找人去打探了一下現在的況。
沒想到況竟然復雜至此!
真的不愧是宋蘊銘和顧言澈聯手的手筆。
顧明月又說對了,溫瀾清的現任丈夫可不好惹。
薛懷瑾欺負了宋知宜也是真的踢到了鐵板上。
這時候薛婉清的手機上收到了一條薛沉發來的信息,薛婉清點開一看,氣得眼睛都紅了。
薛沉這是在啊!
但看著信息上面的容,薛婉清還是被拿了。
顧鈞在書房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吃早飯時候才下樓。
薛婉清特意準備了一桌子盛的早餐,對著下樓的顧鈞笑道:“鈞,你下來了,正好可以吃早餐了。”
顧鈞看著滿桌子的早餐:“做這麼多干什麼,吃不完。”
“我不是擔心你昨晚沒休息好,早餐吃好點,才能有神,種類多你選擇才多啊,來,快坐下吃吧。”薛婉清又給他將泡好的茶端到手邊,“小心燙。”
薛婉清的事無巨細和妥帖還是讓顧鈞很用的。
他就是有大男子主義,喜歡人的照顧和言聽計從。
薛婉清正好就是這類型,事事以顧鈞為先,所以顧鈞很這種生活。
以前的溫瀾清就不一樣了,都是自己的想法,要做的事明知道顧鈞反對,卻還是一意孤行要求做,完全不考慮顧鈞的想法和臉面。
一思及此,顧鈞的面就拉了下來,手上的勺子猝然丟到了碗里。
薛婉清也愣了愣,看向顧鈞:“鈞,怎麼了,是粥太燙了嗎?”
“沒胃口,不吃了。”顧鈞站了起來,拿起外套就要出門。
薛婉清原本準備好的說辭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呢,眼看著顧鈞要走,馬上追了上去:“鈞,我還有些話想和你說。”
“要是你先說薛家的事,那就別開口了,我聽著煩。”
“是薛家的事,但也是咱們顧家的事啊,我知道這事兒是懷瑾不對,他也是咎由自取罪有應得,但是現在阿澈報了警,你知道這事兒鬧得沸沸揚揚的,背后的人,哎——”
薛婉清嘆了口氣,一副言又止的模樣。
顧鈞擰起了眉頭,不悅道;“你想說什麼就直說,別這麼吞吞吐吐的。”
“哎,就是別人都在說,阿澈現在都了宋家人了,幫著外人對付自己家,胳膊肘往外拐,我聽了真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薛婉清覷了顧鈞一眼,發現他的面比剛才更難看了。
“其實我也知道這事兒不能怪阿澈,但他把靜鬧得這麼大,真是把咱們顧家推到了風口浪尖上啊,鈞,你看能不能找阿澈商量一下,到時候真的對簿公堂大家面上都不好看啊,畢竟宋知宜沒什麼事,但是懷瑾真的是廢了,要是真的鬧到那個地步,咱們顧家豈不是被宋家了一頭占了上風?”
薛婉清幫顧鈞穿上外套:“好了,我不該多的。”
顧鈞沉著臉走了。
薛婉清吃準了顧鈞會去找顧言澈,因為他就是個死要面子的人,是絕不會允許宋家的人他們一頭的。
只是派人放出了一點消息,顧鈞便接不了。
等到了公司,聽到了那些流言蜚語后,就給顧言澈打了電話。
但顧言澈沒有接。
顧鈞又讓書去通知顧言澈,有事找他!
但是書回復說,顧經理正在忙,沒空上來。
忍無可忍的顧鈞只好親自到顧言澈辦公室找他!
他一眼就看到顧言澈的手機放在手邊。
“為什麼不接電話!”顧鈞怒氣沖沖。
顧言澈語氣平淡:“不想接。”
顧鈞氣的都上來了:“顧言澈!”
“上班時間,顧總要是沒事的話,別就打擾我辦公了。”
顧鈞用力甩上辦公室的門,對著顧言澈道:“顧言澈,我今天就把話跟你說清楚,薛懷瑾的事,你去理了。”
“我已經在理了。”
“我是說,你去把那個司撤了!你告什麼!是你把人廢了,真要打起司來你信不信你還要負責的!”
“沒關系,法院判我有罪,我認。”顧言澈沖著顧鈞笑道,“但我相信法律是公正的,不會白白讓我蒙冤屈。就不勞顧總費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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