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瀾清微微臉紅,輕嗔道:“在外面呢,都老夫老妻了,也沒個正形。讓人看到多不好意思。”
“有什麼關系,沒人看到。”
“不過知宜現在這樣的狀態可不行,得想個辦法讓轉移一下注意力啊。”溫瀾清邊走邊道。
宋蘊銘摟著的腰,輕嗯了一聲:“這個事阿澈也和我商量過了,他想讓知宜出去多認識幾個朋友,擴展一下社圈,我覺得好的,見的人多了,才會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溫瀾清也跟著點頭:“這個主意好的,知宜就是從小被我們保護的太好了,覺得季斯年就是天花板了,得讓知道,外面優秀的人多的是,季斯年什麼那麼了不得。”
“是,有阿澈在,知宜肯定也會好起來的,別擔心了。”
“嗯。”兩人依偎著進了門。
*
這邊夫妻其樂融融,舉案齊眉。
顧家那邊,氣氛就沒那麼好了。
因為薛懷瑾的事,薛沉和蘇眠想盡辦法,結果發現薛懷瑾很有可能要坐牢!
他不僅被廢了,還要坐牢!
這樣的結果他們如何接的了。
始作俑者就是顧言澈,所以他們又到顧家鬧了好大一場,結果顧鈞和顧司夜都不在,就薛婉清一個人在。
但來都來了,他們也不可能就這麼回去。
他們還說今天顧家要是不給個代的話,就去找顧老爺子說道說道,讓顧老爺子來主持公道。
薛婉清好說歹說,怎麼勸都不行,已經是心力瘁,又聽他們這麼說,索冷著臉道:“行,你們要去就去吧,老爺子住那邊,你們自己認的路。”
薛沉和蘇眠對視一眼,蘇眠就捂著臉啜泣起來。
顧明月在樓上聽到樓下的靜下樓來,不悅皺起了眉頭:“舅舅舅媽,你們干什麼,大晚上的來家里哭喪嗎,晦氣不晦氣啊。”
這話說的薛沉和蘇眠臉丕變。
“明月,你個小丫頭片子的怎麼說話呢,你表哥變了那樣,還被人告了,我們想討個公道還有錯了!”蘇眠紅著眼瞪著顧明月。
顧明月才不怕蘇眠,對著翻了個白眼:“薛懷瑾他做了什麼你們又不是不知道,警察不是還在調查這事兒嘛,到時候等出了結果你們再來鬧也來得及,現在三天兩頭往家里跑,你們不煩我都覺得煩呢。”
“顧明月!你這說的什麼風涼話!”蘇眠一臉尖刻掐了薛沉一把,“你就看這麼欺負我?”
“明月,你不會忘記自己到底姓什麼了吧,姓顧姓久了你就忘本了是不是,你這是數典忘祖啊。”
蘇眠也跟著哀嚎起來:“是啊,這顧家就是欺人太甚啊,我的懷瑾啊,我的兒啊——”
顧明月看到這樣的場面,真是一臉的一言難盡。
薛婉清的表也好不到哪里去。
恰在這時,顧鈞回來了。
本來心就不好,又看到撒潑打滾的薛沉和蘇眠。
顧鈞的臉直接黑如鍋底。
他冷眼著薛婉清:“這是怎麼回事。你到現在都沒理好?”
之前顧鈞就讓把事理了,不想再看到薛沉和蘇眠,但這兩人現在又鬧到了家里來,顧鈞的傷才剛好呢,本不待見他們,連帶著給薛婉清也沒什麼好臉。
薛婉清想解釋一下,但薛沉已經搶先喊道:“姐夫,你這什麼意思,讓我姐理我們?不是應該你們給我們一個代嗎?”
顧鈞面更加沉。
薛婉清搶在他面前呵斥道:“薛沉,你給我閉!”
然后又給顧明月使了個眼,讓趕把顧鈞帶走。
“姐,你這是要包庇顧言澈,是不想給我們代了啊,現在躺在醫院的人是我兒子,要是換了顧司夜,你還能這麼冷靜嗎?”
薛沉質問道。
顧明月一頓搶白:“我大哥才不會做出這種事,舅舅,我知道你和舅媽是擔心表哥,但這事兒警察不是還在調查,到時候肯定會有個結論啊,要真的是二哥的錯,我爸爸才不會包庇二哥呢,你們到時候再來鬧也來得及,是吧,爸。”
“明月說的十分有道理,上次就說的很清楚了,我現在也不想看到你們,趕給我離開顧家!在這里丟人現眼的!”
“爸,我先陪你上去吧。”
顧明月扶著顧鈞的胳膊道。
“不用,我自己走,”顧鈞徑直上了樓。
薛沉和蘇眠面子掛不住,還要吵鬧。
薛婉清索沉下了臉:“你們兩要繼續鬧的話,就別怪我真的不講面了。”說完就往沙發上一坐。
見薛婉清是真的生氣了,薛沉和蘇眠對視了一眼后,又開始打起了牌。
顧明月對著們翻了個白眼,一臉的不屑。
薛婉清則了眉眼:“你們兩就別在這里演了,說吧,到底想干什麼。”
薛沉忽然蹲在薛婉清邊:“姐,我們這哪里是演,是真的心痛啊,懷瑾是我們老薛家唯一的脈啊,他完了你讓我怎麼對得起底下的爸媽呢。”
“事已至此,也不是我把他弄這樣的,你來找我有何用。冤有頭債有主,你該找誰你不清楚?來這里鬧什麼鬧。要是我在顧家過得不好,對你們有什麼好!這些年我私底下幫襯你們還?”
薛婉清說到這里,也是一臉的傷心,頭越發疼了:“好了,懷瑾已經這樣了,你們要是想自己的日子也過得不安生,那就繼續鬧吧,我也不攔著你們了,大不了魚死網破,你們看看到底難的是誰。”
見薛婉清轉就要上樓,薛沉忽然拉著蘇眠跪在了薛婉清面前。
薛婉清現在都有些麻木了,看著他們的作,只是皺起了眉頭:“你們兩個,又搞什麼名堂。”
“姐,我求求你,想想辦法救救懷瑾吧。”薛沉拉著薛婉清的手連聲哀求道,“現在只有你能救他了!”
“薛沉,你們到底在搞什麼鬼,他不是在醫院,那事兒要救也是要找醫生,找我有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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