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你別這麼想,阿澈結婚這事兒,我跟你說加起來也就一只手的人知道,你這怎麼能算最后一個知道呢,頂多不是第一個知道罷了。”
溫瀾清并沒有被安道:“這是重點嗎?重點是我是他親生母親啊,這麼重要的事不是應該第一個通知我嗎?”
“那是因為阿澈知道你要開演唱會,怕你知道了分心,他也是為你考慮。”
“演唱會能有他的事重要嗎?要是知道他要結婚,我開什麼演唱會!”
“你看吧,阿澈肯定是因為擔心你會這樣,所以才特意等你開完演唱會之后告訴你的,他這孩子從小就是外冷熱,看似無實際上比誰都重重義。真不愧是你親生的,這點就是隨了你的!”
“那倒是。”宋蘊銘這話讓溫瀾清聽了十分窩心,“可是我心里還是覺得很難過啊。”
宋蘊銘嘆了口氣,從后擁著溫瀾清,讓可以全然安心靠在他的懷里:“你難過是因為覺得一直愧疚阿澈,總是想方設法想要彌補他,而現在連他結婚這麼大的事,你都沒有事先知,是不是覺得自己更加沒法彌補他了?虧欠他更多了?你只是想為他做點事,但是他連這個機會都沒有給你。”
溫瀾清點了點頭。
確實是這樣。
兒子結婚,明明是母親該幫他心的事,卻連這個機會都沒有。
“其實你也不必自責,阿澈從小就是一個非常獨立自主有自己想法的孩子。他從來也沒有讓我們心過,尊重他的選擇和決定,給予他最大的支持,我覺得這便是我們做父母的給予他最好的。”
溫瀾清因為宋蘊銘的話陷了沉思,半晌后,問:“那我還能為阿澈做什麼。”
“既然是阿澈選擇的人,你只要尊重他的選擇,對兒媳婦好就行啊。既然阿澈說還沒有做好準備,那咱們就等等,你也不要之過急,一切順其自然,便是最好的安排了。”
“你這麼說好像有點道理。我可以把對阿澈的虧欠彌補到兒媳婦上去,希不要像阿澈那麼獨立。”
“不會的,對了,老馬回來說今天你去巷子里的時候車子不小心撞到了人,你還因此送了好幾張珍藏版唱片出去,還認回來一個干妹妹?”
宋蘊銘這話功轉移了溫瀾清的注意力。
溫瀾清饒有興致回答道:“沒錯沒錯,我跟你說,那小姑娘也還是個在校大學生呢,長得干干凈凈漂漂亮亮的,眉眼彎彎,和我真的是一見如故,最關鍵的是我神仙姐姐,哎呀,我這一聽我的心都要融化了,這不咱兒媳婦也是大學生嘛,我就想著先找個同齡的孩子相相,了解一下們現在的喜好,到時候也好有共同話題。”
宋蘊銘點了點頭:“想法是不錯,但你認個干妹妹,這——”
“怎麼,你覺得不合適?哪里不合適是覺得我這個年紀不配做人家姐姐?只能做人家阿姨?”
“不不不,”宋蘊銘一聽溫瀾清這話,求生立刻拉滿,連連擺手道,“怎麼會呢,你看你天生麗質,這容貌這材這氣質,那走出去人家都說你是我兒了,做人家姐姐,綽綽有余,綽綽有余。”
“那你剛才那話是什麼意思,是擔心人家對我有所企圖還是覺得人家高攀了我?”
宋蘊銘一臉真誠道:“怎麼會呢,你慧眼識珠,那看人肯定是沒錯的,你覺得好那就是好,我覺得你是對的,現在的孩子想法都比較比較多,和同齡孩子相相,這樣回頭和兒媳婦相起來也會更融洽。”
宋蘊銘不但功安了溫瀾清的著急上火,還功說到了的心坎里去:“是吧,你也這麼覺得,最主要是我和真的一見如故。我知道你的擔心,擔心是有所企圖,這樣,要是你不放心的話,明天我約見個面,你和我一起去,掌掌眼,論看人的本事,你向來比我更好,眼也比我更準,你看過覺得沒問題的話,大家都放心。”
溫瀾清和宋蘊銘能恩這麼多年,絕對是因為兩人能同頻共振。
其實對方只要一開口,他們就能猜到對方心里所想。
畢竟溫瀾清份特殊,宋蘊銘確實是擔心有一些不法之徒會別有所圖接近溫瀾清。
溫瀾清能這麼想,那是再好不過,所以他答應下來:“好,那明天我陪你去見見吧,就當多認識一個朋友,我也了解一下現在年輕人的想法。”
“謝謝你,老公。”
溫瀾清主手抱住了宋蘊銘的腰,真的,遇到宋蘊銘之后,才知道,夫妻間原來真的可以相濡以沫,相依相偎。
對的那個人,真的可以讓你一半的人間疾苦。
*
溫宜要約自己見面。
姜半夏真的是寵若驚,完全不敢置信。
還是答應了下來。
但答應去見溫宜,不是因為是大明星,只是單純覺得溫宜是個非常好的人,們確實是相談甚歡,一見如故。
是真的有和朋友一樣相,不摻雜任何的利益關系在里面的。
溫宜送了那麼多的珍藏版的唱片,姜半夏無以回報,所以趁著下課后回到家中,親手做了些小餅干小點心一起帶上。
這都是在咖啡店打工加上自學學的,賣相當然沒辦法和店里比,但勝在味道不錯。
也是好久沒做了,所以有些手生,這些小餅干坐下來花了不時間,到約定地點時還遲到了幾分鐘。
“對不起,溫姐姐,我來晚了。”
姜半夏開口道歉,溫瀾清笑著說:“不晚不晚,來,半夏,你快坐,我幫你點了杯果茶,你看看可不可以。”
“可以,謝謝溫姐姐,我親手做了些小點心,給你嘗嘗,希你不要嫌棄。”
姜半夏拿出盒子,一打開,一濃郁的曲奇味道便撲面而來。
“好香啊。”
看著滿滿兩盒子造型各異的小餅干和小點心,溫瀾清驚嘆道:“這些都是你做的嗎,你的手好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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