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萌萌有些擔心的目在顧言澈和季斯年之間來回轉了一下,雖然不是很懂顧言澈和季斯年之間的矛盾,可總覺得兩人不對付。
最后還是季斯年說:“沒事,萌萌,你先上車吧。”
“好,季教授,那你和我哦姐夫好好談。我先上車了。”
等徐萌萌上車后,季斯年才著顧言澈道:“姐夫顧言澈,你可真卑鄙。”
“我卑鄙?”顧言澈冷嗤一聲,“那也比有些人吃著碗里看著鍋里貪得無厭的好。”
顧言澈對季斯年不屑一顧:“季斯年,既然已經做出了選擇,那就盡好自己的本分,別這麼虛偽又懦弱,若是再讓我發現你對知宜有二心的話,我絕對不會再讓季家有任何茍延殘的機會!”
“你威脅我!”
“威脅?”顧言澈笑得更加諷刺,“你們季家都沒有這個資格,你又何來這個資格。我這不是威脅,只是跟你陳述一個事實,你可以當它當警告。畢竟像你一邊對著知宜噓寒問暖,一邊又對著的嫂子虎視眈眈的人,我是真覺得惡心。”
“嫂子?!”季斯年聽到顧言澈的話,再想到徐萌萌剛才對顧言澈的稱呼,神激且震驚。
“沒錯,我不妨直接告訴你,我和姜半夏,已經領證了。所以你膽敢再對有任何非分之想,看我到底還會不會饒了你們季家。”
顧言澈輕輕拍了拍季斯年肩膀上本不存在的灰塵,然后越過他朝自己車子走去。
季斯年站在那兒,任由顧言澈撞了他的肩膀。
顧言澈和姜半夏領證了?
若是這樣的話,那自己就是真的沒有任何機會了。
心如死灰,也不過如是吧。
季斯年踉蹌了一下,出一個愴然笑容。
看來記得過去的人只有他。
姜半夏早已忘記那些事。
*
顧言澈上了車,見徐萌萌一直瞥他,便開口對說:“有話就說,憋著多難啊。”
“但我怕說錯了,會惹姐夫不高興。”
顧言澈莞爾,了的頭發:“放心,姐夫大人有大量,是不會和小孩子生氣的。想說就說吧。”
徐萌萌開心道:“姐夫真好,那我說了啊。”
顧言澈點了點頭。
“季教授喜歡姐姐,你別生姐姐氣,我可以證明,他們真的什麼事都沒有,之前他們出去的時候,我都有跟著一起去。”
顧言澈淡笑:“那你覺得,我和他,誰好,你更喜歡誰。”
“當然是姐夫了。”徐萌萌抱著顧言澈的胳膊,“我姐夫又帥又溫,能力還那麼出眾,關鍵是對我和姐姐那麼好,當然是姐夫最好了。”
徐萌萌這話可謂是把顧言澈哄得心花怒放,忍不住掐了一把現在已經長了些的小臉:“不錯,萌萌眼獨到。”
顧言澈打開中間的扶手箱,從里面拿了一個盒子出來,遞給徐萌萌:“來,姐夫獎勵你的。”
“電話手表?”徐萌萌看到盒子上面圖案,忍不住驚呼出聲,“還是最新款的嗎?”
“嗯,拿著吧。”
“但是這個很貴,我不能收,姐姐知道的話會生氣的。”
“生什麼氣,這個手表給你可不是為了讓你玩的。這手表有定位,你平時把放在書包里,萬一遇到危險什麼的我們也能第一時間知道。你別在學校拿出來就行了。”
“可是……”
“放心,你姐姐知道,這是讓我給你買的。拿著吧。”
“真的嗎?”
“你這是不相信我啊。”顧言澈又手掐了掐的小臉,“是不是真的晚上回去問問不就知道了。要不現在給打個電話也可以。”
距離學校還有點路,萌萌打開盒子,拿出里面的手表。
顧言澈都已經幫弄好了,安裝了手機卡,充好了話費,還把他們的聯系方式都存了進去,只要找到姜半夏的頭像直接撥打出去就行了。
姜半夏接到徐萌萌電話,還以為忘記什麼東西了:“喂,萌萌,怎麼了?”
“姐姐,是你讓姐夫給我買的電話手表嗎?姐夫給我買了最新款!”
“電話手表?”
姜半夏的疑讓徐萌萌敏銳察覺到事的不對勁:“姐姐,這是姐夫在騙我,這本不是你讓他買的對不對。”
姜半夏馬上想到了之前只是和顧言澈提了一,說想給徐萌萌買個電話手表,擔心出什麼意外,沒想到顧言澈就記在了心里,而且這麼快就把手表給買回來了。
當即心領神會,對徐萌萌道:“不是,就是姐姐讓他買的,但你在學校里不能玩啊,也別拿出來,就放在書包最底下就好。”
“知道了,謝謝姐姐。”徐萌萌掛了電話。
“看吧,我可沒騙你。”
徐萌萌笑著點頭:“也謝謝姐夫。”
學校也到了。
顧言澈道:“好了,放好手表,上課去吧。”
“嗯,姐夫,那我先走了。”
顧言澈笑著目送徐萌萌進了學校。
隨后示意阿照開車。
開出一段路后,阿照對顧言澈道:“先生,你讓我查的事已經查到了。”
阿照將查到的資料遞給他。
顧言澈揚了揚眉,疊著雙換了個方向,翻開一看,果然如他所料。
那個銀鎖,真的是季斯年的!
也就是說,姜半夏心里一直心心念念的那個小哥哥,其實就是季斯年!
而季斯年回到這里任教,打從一開始就是沖著姜半夏來的。
顧言澈的面直接沉了下來。
*
姜半夏上午沒課,背著包坐地鐵來到了市中心好不容易找到一家銀匠鋪。
拿出包里已經變了形且好不容易從顧言澈那里搶回來的銀鎖,遞給店唯一一個師傅:“師傅,麻煩您幫我看看,這銀鎖還能修復嗎?”
師傅看了一眼后便說:“這銀鎖都這樣了,而且看也很多年了,沒什麼修復的價值啊,現在銀又便宜,你不如這邊看看其他款式。”
姜半夏看了眼柜臺上琳瑯滿目的銀飾,搖了搖頭:“師傅,這個銀鎖對我有特殊意義,能不能麻煩您幫我修復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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