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起顧言澈的,宋蘊銘就張起來:“難道是什麼飲鴆止的辦法?阿澈,你若有事,可千萬不能一個人扛著啊,一定要及時告訴我們,要不然我們只會更擔心。”
“沒有,宋叔,我的好的。”
“那你們這是——是不是上次那個胖孩?”
這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的。
顧言澈上次帶著小月月大鬧夏家的事,宋蘊銘和溫瀾清都有所耳聞。
溫瀾清其實老早想打電話給顧言澈問問到底什麼況,但都被宋蘊銘攔了下來,他說要是顧言澈想讓他們知道,肯定會主告訴他們的。
如今看顧言澈這言又止的樣子:“其實我和你媽也不是外貌協會的老頑固,但是阿澈——”
見宋蘊銘說的如此委婉,顧言澈直接丟了重磅炸彈過去:“宋叔,我結婚了。”
哐當——
宋蘊銘手上的湯匙掉到了碗里。
他可是港城叱咤風云的大佬啊,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如今卻因為這個消息失態了。
可見,這消息對他的沖擊有多大。
“阿澈,你說你結婚了?”
宋蘊銘也是真沒想到,顧言澈對那個小月月竟然是真?!!!
“知宜,他說的是真的?”宋蘊銘轉頭向宋知宜求證。
“是真的,爹地。”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這麼大的事,你怎麼沒告訴我們一聲?!你媽還整天念叨著你的人生大事,結果你悶聲不響結婚了?!”
也許方只是外形長得不,心靈,心靈。
“爹地,別激,其實不是真的,是假的。”
宋知宜這話,功換了顧言澈一個瞪視。
宋知宜默默低下頭。
宋蘊銘卻松了口氣,點了點頭:“我就說嘛。阿澈的口味也不至于那麼重——”
口味那麼重?
顧言澈一下子就明白宋蘊銘這是誤會了,有些哭笑不得解釋:“宋叔,你誤會了,不是那個小月月。”
話說,小月月這個梗怕是過不去了。
“嗯?不是?那還是誰?”宋蘊銘神一怔,“你還做這種腳踩幾只船的事”
“不對,是小月月,但也不是——”顧言澈也不知道怎麼解釋了,只好將自己和姜半夏的事和盤托出。
這下子宋知宜也震驚了:“哥,你說那個小月月其實是姜半夏假扮的?”
顧言澈輕應了一聲。
“難怪你第二天一早就這麼著急把人送走了,而且沸沸揚揚找了那麼久,什麼都沒有找到。原來,你這是燈下黑啊。”
顧言澈承認。
宋蘊銘關心的是:“所以說那孩就是你現在的救命良藥。”
“差不多。不過說是救命稻草應該更合適。”
“那孩可能是最后見過鬼醫的人?”
“線索已經斷了,目前無法確定。”
“那知道你是在利用嗎?”
“知道。”
“那還愿意給你生孩子!”宋蘊銘聲音拔高了起來。
“爹地,他們那是各取所需,需要我哥的錢。那孩子很窮的。而且我哥也不是真的喜歡。”
“知宜——”顧言澈出聲,聲音似乎含了一警告。
“我又沒說錯。難道不是這樣嗎?”
宋蘊銘聞言,卻道:“知宜,不能這麼說。這人生在世,總是要有所圖的,無論是圖錢還是圖,就算圖的是你哥的錢,可只要能救你哥的命,那就是你哥的救命恩人,也是我們宋家的救命恩人。咱們要心存激。”
“爹地,你都沒見過,怎麼還開始幫說話了。”
“爹地不是幫說話,爹地是相信你哥的眼和能力。既然你哥選擇和結婚,爹地相信他一定是經過深思慮的。至人品肯定是沒問題的。”
宋蘊銘是真的很信任顧言澈。
他們之間的關系,早就超越了一般的繼父和繼子關系。
他和顧言澈,亦師亦友亦父。
這也是顧言澈為什麼如此疼宋知宜的緣由。
“才不是這樣呢。”宋知宜抿了抿,想到姜半夏和季斯年的關系,神就冷了下來。
也沒了吃早餐的胃口,放下手中的湯匙,對宋蘊銘和顧言澈道:“爹地,哥,我吃飽了,累了,我先上樓休息,你們慢慢吃。”
“好,那你先去休息。”宋蘊銘一臉寵和溫和道。
等離開后,宋蘊銘才轉頭問顧言澈:“阿澈,知宜和斯年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
說起宋知宜和季斯年的事,那姜半夏必然是一個繞不過去的話題。
就算顧言澈不說,宋蘊銘自己隨便一查也能查出來。
所以顧言澈選擇了先坦白自己和姜半夏的關系。
然后再解釋宋知宜和季斯年的事。
“你的意思是斯年不愿意娶知宜,他喜歡的是你的妻子姜半夏?那他們——”
“半夏和他沒有任何關系。純粹就是季斯年一廂愿,剃頭擔子一頭熱。”
“難怪剛才知宜說起這個事,緒一下子低了下來。”宋蘊銘為人謙和,但心細縝,很快就了解了事的始末,也一陣見的指出了其中的利弊,“那你如今對季家出手,是因為知宜還是姜半夏?”
“都是,也都不是。”顧言澈著宋蘊銘,直言不諱道,“宋叔,知宜是我最疼的妹妹,是您最寵的兒,我們都是希可以過得幸福。但季斯年的心思不在上,不是的良配。”
”我知道知宜不管提什麼要求您都會滿足,但肯定也不會明知前面是個萬丈深淵還眼看著跳下去。我給過他機會了,既然他不知道珍惜,倒不如讓知宜自己看清楚。雖然我們都不希到傷害,但有些痛,必須自己經歷才行。”
見宋蘊銘沉默,顧言澈又道:“如果宋叔是擔心自己和季禮明關系的話,沒關系,這件事是我的決定,不會牽扯到宋叔。”
宋蘊銘抬手阻止顧言澈:“什麼你的我的,我們是一家人。更何況你這麼做也是為了知宜好,我怎麼還會怕你牽扯呢。我就是擔心知宜想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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