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年——”宋知宜趕到公司,看到季斯年被顧言澈打飛出去,可是季斯年爬起來,又給了顧言澈一腳。
“哥,斯年,別打了!”
宋知宜一臉驚恐沖兩人之間,不讓他們繼續手。
兩邊都是在意的人,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先關心誰才好。
明明看著是季斯年傷得更重些,但顧言澈心口被季斯年踹了一腳,他捂著口痛苦蹲下去。
宋知宜一看,再沒有猶豫,跑到了顧言澈邊,扶著他的手關心道:“哥,你沒事吧?”
顧言澈搖了搖頭,可神看起來卻是非常痛苦。
季斯年也有些怔忪,沒想到自己這一腳的威力竟然這麼大?
顧司夜和宋元也在此時趕到一樓大廳。
見顧言澈痛苦倒在了地上,顧司夜面上一凜,立刻上前查看他的況:“怎麼回事?!”
宋知宜搖頭:“我不知道,但是你快想辦法救救他!”
“宋元,救護車!”顧司夜沒有遲疑,趕吩咐道。
“是,顧總!”
很快,救護車就過來,把顧言澈接走了。
宋知宜跟著去了醫院,留下一臉怔愣的季斯年站在那里,面對眾人的指指點點。
*
季斯年轉頭離開后,姜半夏其實一直放心不下,總覺得心里很不安。
午飯也沒什麼胃口,就給顧言澈發了信息。
和他說了季斯年的不對之,擔心季斯年去找他,可是顧言澈也沒有回復。
直到半下午的時候,接到了宋知宜打來的電話。
就這麼提心吊膽過了一下午,直到傍晚實在忍不住給顧言澈打了電話。
結果是阿照接的電話。
阿照告訴:“夫人,先生在醫院呢。”
“什麼?在醫院?他出什麼事了?”驚得姜半夏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在哪家醫院,我也在醫院呢!”
阿照告訴醫院,姜半夏才知道顧言澈和徐萌萌,不在同一家醫院。
“夫人,先生讓我告訴你,你不用過來。他這邊有人照顧,宋小姐在呢。”
“好,我知道了。”姜半夏掛了電話,顯得心不在焉的。
徐萌萌問:“姐姐,是姐夫出什麼事了嗎?”
“嗯,不過沒事,你別想太多。”
“嗯,那你也別太擔心。”
怎麼可能不擔心呢。
沒有親眼看到,這一顆心就這麼懸而未決,牽腸掛肚的。
*
此時,顧言澈所在病房。
季蕙蘭聞訊趕來,看到顧言澈躺在病床上,面蒼白的模樣,當即呵斥站在一邊的季斯年:“斯年,這是怎麼回事!你不知道阿澈不好嗎,你怎麼能做這種事呢!”
“蘭姐姐,你別怪斯年!”宋知宜趕擋在了季斯年面前,對季蕙蘭道,“斯年也傷了。”
季蕙蘭還想說什麼,可看到季斯年臉上更明顯的傷,生生忍住了后面的話,對宋知宜道:“知宜,你先帶他去理一下臉上的傷吧,我在這邊照顧阿澈。”
宋知宜點了點頭:“那就麻煩蘭姐姐了。斯年,我們先走吧。”
季斯年看了眼閉目躺在床上的顧言澈。
季蕙蘭蹙眉:“斯年,難道是還沒打夠嗎?”
“斯年,我們先出去吧。”
終于,季斯年被宋知宜拉出了病房。
宋知宜要帶他去找醫生理傷口,可季斯年松開了宋知宜的手,對說:“沒關系,都是皮外傷,不用麻煩了。我有點累,我先回去了。”
“斯年!”宋知宜站在他后面,用力喊了他一聲。
季斯年步子一頓,并未回頭,宋知宜又氣又惱,還是快步走到他邊,眼神幽怨著他:“你為什麼要和我哥打架?!”
“這是我們的私事。”
“私事?”宋知宜愴然一笑,“我竟不知道還有值得你們大打出手的私事。又是因為姜半夏吧?”
季斯年的目落在宋知宜上。
宋知宜輕笑一聲:“呵,我就知道,果然是因為。要不是因為,你都不會正眼看我一眼吧?”
季斯年擰了擰眉,卻沉默著。
“說話啊。”宋知宜見季斯年沉默不語,有些生氣道,“為什麼不說話!”
“知宜,你是個好孩。”季斯年著宋知宜終于還是說道,“其實我想說什麼,你心里也清楚。如果你真的要我說,我——”
宋知宜忽然踮起腳尖,手捂住了季斯年的,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閃著淚,對著季斯年搖了搖頭:“斯年,別說。”
隨后,捂著自己的,快步轉跑了。
季斯年站在原地,著離開,但并未追上去。
他嘆息一聲,只剩下滿滿的無奈和不由己。
*
季蕙蘭留在病房照顧顧言澈。
見顧言澈一直沒有醒來的跡象,便坐在床邊,著顧言澈出神。
趁著他現在還未醒,季蕙蘭忍不住對他表心跡:“阿澈,別人都說你游手好閑,不務正業,可是我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你從小就有主見,做事也向來都有計劃。明明你不是我們那群孩子中間最大的,可是只要你一出現,就算那些比你大的孩子,也會乖乖聽你安排。所以從小到大,你在我心里一直是最優秀的,我喜歡你。”
說完,竟然俯下,想要親顧言澈。
姜半夏站在病房門外,看到這一幕,驀然瞪大了眼。
驚得差點推開門闖進去,可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床上的顧言澈忽然睜開了眼睛。
季蕙蘭的頭已經到顧言澈面前,兩人之間不過四五公分的距離,但顧言澈醒了,兩人瞬間變了大眼瞪小眼。
“蕙蘭,我這是怎麼了?”
季蕙蘭一驚,腦子一片空白。
等反應過來后,頗有些狼狽站直了:“阿,阿澈,你醒了。”
顧言澈手按了按自己的太,又問道:“這是哪兒?”
“這是醫院啊。”季蕙蘭了自己過快的心跳,對顧言澈道,“你和斯年打架,突然暈了過去,就被送到醫院來了,你有印象嗎?”
“你這麼說我倒是想起來了。”顧言澈點了點頭,“季斯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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