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季斯年一起在涼亭旁邊的休息椅上坐了下來。
姜半夏和他簡單介紹了一下自己的世,姜家那邊就三言兩語帶過了,然后著重講了下徐家的況。
其實從大學勤工儉學開始,柳蘇然和徐志豪也是隔三差五管要錢,沒有錢,他們就找的同學老師借,然后讓去還錢!
直到后來姜半夏明確告訴邊所有同學和老師,不要再借錢給他們,如果借了也不會還的,徐志豪和柳蘇然才沒有來找他。
這次要不是因為萌萌,姜半夏是斷然不可能理會徐志豪的。
他就是個大毒瘤!
最關鍵的是還遇到了季斯年這個大冤種,又白白損失十萬。
姜半夏真的,覺自己都要窒息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別人家都是父母恩,母慈子孝,可是在我這兒,這一切都是奢……”
姜半夏說著,眼淚突然毫無征兆從眼角滾落。
“不好意思啊,季教授,讓你見笑了。”姜半夏手忙腳去眼淚。
季斯年沒想到這些年竟然過著這樣的生活,心無比的沉重:“說不好意思的人是我,對不起,我沒了解清楚事,就給你闖了這麼大的禍。想哭就哭吧,這些年,你肯定過得很委屈。”
何止是委屈,簡直是心酸。
原以為江北城是這慘淡人生中的一束,結果還是命運給的一記重創。
季斯年這句話,讓姜半夏的緒徹底崩了。
掩面痛哭,泣不聲。
季斯年只是靜靜陪著,拍拍的肩膀,做安。
“先生,你看,那是不是姜小姐?”不遠,驚雷指著這邊的姜半夏和季斯年說道,“哎呀,兩個人還抱在一起了,先生,姜小姐是不是給你戴了綠帽子?!”
開車的阿照聞言轉頭一看,默默在心底給驚雷點了一排蠟,察覺到背后氣陡然走低,阿照開口:“先生你放心,回去我就讓驚雷去領罰。”
“不是,好端端的,罰我做什麼——”驚雷后知后覺,猛地了一下自己,“瞧我這破,先生你看那男得長得賊眉鼠目,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跟你這渾然天的龍之姿,完全沒有可比!”
顧言澈冷笑一聲,對阿照吩咐:“雙倍,看著他領。”
“是,先生。”
顧言澈轉過頭,看著長椅上的姜半夏和季斯年,眸深深。
看來有的人,是真的不太長記呢。
*
其實姜半夏和季斯年也不算擁抱,頂多就算是朋友間的關心。
姜半夏稍微哭了一會兒,發泄了一下,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就收斂了自己的緒。
“對不起,季教授,弄臟了你的襯。”
“無礙,都是小事。”
季斯年說著,重新把欠條還給了姜半夏:“冤有頭債有主,我的錢是借給你母親和繼父的,自然也是要他們還,你不應該替他們承擔。”
“可是他們沒有錢還不出的。”
季斯年輕笑道:“你忘了我是干什麼的,要是連自己借出去的錢都討不回來,我豈不是可以去吊銷我的律師執照了。”
季斯年抬起手,往姜半夏臉上輕輕一:“好了,別哭了,了解清楚這個事了,我自然會有辦法的。你不拿回去,是質疑我的專業嗎?”
“當然不是。那好吧。”姜半夏將欠條收了回來。
季斯年點頭:“時間不早了,回去休息吧。別想太多,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謝謝季教授,我現在覺好多了,那我走了,晚安。”
“晚安,好夢。”
*
姜半夏一打開門,就覺家里氣氛不對,沉沉力撲面而來。
果不然,看到了沙發上面深沉如冰的男人。
他怎麼又來了?!!
不過今天姜半夏沒有向昨天那樣大驚小怪的,或者說,開始有些見怪不怪了。”
“這麼晚了,把一個未年的小孩放在家里,自己出去談說的,你的心倒是大的。”
姜半夏剛剛哭了一場,臉上還掛著淡淡的淚痕,眼睛還是通紅的,就像是一朵剛剛被風雨摧殘過的雨后荷花,帶著幾分我見猶憐的脆弱。
“我沒有。”姜半夏聲音嘶啞道,“你污蔑我就算了,別污蔑季教授,他不是這樣的人。”
“大晚上的孤男寡和學生私會,摟摟抱抱的,這就是傳說中的白天教授,晚上吧。”
“你果然中劇毒,難怪這麼毒。像你這種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人,本就不會明白我們的苦。”
不想和他繼續爭執,姜半夏回了自己房間。
“去洗澡。”
姜半夏聽到顧言澈在后說。
“我洗過了。”姜半夏擰著眉頭回答。
顧言澈神冷峻:“那就再次一次,我說過我不喜歡用別人用過的東西。”
“……”
姜半夏被無奈又去洗了個澡。
這個晚上,姜半夏覺自己的腰都要斷了。
他這是在故意懲罰嗎?
顧言澈看姜半夏一直咬著下不愿意發出一點聲音來,強勢霸道的力道差點將姜半夏的貫穿。
“啊——”姜半夏到底是沒有忍住,破了防。
男人有時候就是有點惡趣味的,人沒反應,就懷疑是不是自己不行,當看到姜半夏終于憋不住,倒是給了顧言澈一點就。
他今天的力道確實比往常更為重一些,而且在姜半夏上制造了很多很多的印記,就好像在宣誓自己的主權,不愿意自己的所有被人覬覦一下。
姜半夏實在是撐不住了,只能求顧言澈停下來。
但這種事,哪里是說停就能停的。
姜半夏喊得嗓子都啞了,到后面就變了嚶嚶啜泣加。
然而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敲門聲:“姐姐,你怎麼了,姐姐——”
一聲姐姐,徹底將姜半夏離家出走的理智全數拉了回來。
也不知道到底是哪兒來那麼大力氣,一把將上的顧言澈踹下了床,紅著臉:“沒,沒事,姐姐沒事——”
“姐姐,你嗓子怎麼了,我聽到你哭了,你沒事吧,姐姐——”
徐萌萌已經急的在轉門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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