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結實，什麼時候練的。

又拍了拍他肚子的位置，嚯，好家伙，有八塊！

顧十方抿了抿，臉通紅，心跳越來越快：“慕慕，差不多行了啊，再不走，真要遲到了。”

“啊對，上課。”溫慕了，轉抖了抖麻了的那只腳，很快便飛奔著沖下了樓，“顧十方，你快跟上啊。”

顧十方深呼吸，抬手對著自己的臉扇了扇風，心道一定是今天的太不忠，出賣了歷三月的初春，才會害的他如此面紅耳赤。

總歸，才不是因為他心又害。

片刻，

顧十方跟上去，高二教學樓樓道口，他手拎住了溫慕服上的帽子，蓋住溫慕的小腦袋，囂張又傲地對著勾了勾。

“搶跑有什麼用，還不是被我追上了。”

溫慕把腦袋上的帽子拿下：“顧十方！”

嘭！

顧十方作迅捷地躲開了，溫慕沒踢到顧十方，但踢到了同樣要上樓，從顧十方旁邊經過的人。

“啊~”

一聲，傳溫慕和顧十方的耳邊。

兩人同時抬眸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是祝嘉榮。

他正捂著肚子，表有些痛苦。

“抱歉啊，我本來想踢的不是你。”雖然不想和他有集，但畢竟是誤傷了他，溫慕還是很誠懇地道了歉，聲音清淺，“你還好嗎，需不需要送你去醫務室。”

其實剛剛溫慕那一腳沒用什麼力氣，是和顧十方鬧著玩的，有分寸。但是，看祝嘉榮這痛苦的表，倒是有些不確定，剛才自己是不是失了分寸。

祝嘉榮側，李思雪恨恨地看著溫慕：“溫慕同學，你這報復是不是也太明顯了。”

“真沒想到，溫慕你是這種人。”

李思雪邊，另一個孩的聲音響起。

溫慕這才發現，李思雪的邊除了祝嘉榮，還站著的新同學秦念可，李思雪和秦念可手挽著手，像是認識了很久的好姐妹。

顧不上去想們是不是從前就認識，溫慕語氣平靜地對著李思雪反駁道：“別以為其他人都和你一樣，除了學習我本沒空想別的。”

“祝嘉榮，你說句話，需不需要去醫務室。”溫慕又看向祝嘉榮，沒什麼表地說，“需要的話，我陪你去，不需要的話，我要上樓了。”

秦念可覺得溫慕的態度太冷漠：“溫慕你未免也太冷了吧，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是你踢到了人，態度就不能好點？”

李思雪拉了拉秦念可，聲道：“念可，別……這件事和你沒關系，我不想把你也牽扯進來。”

“思雪，你就是太善良了。”秦念可拍了拍李思雪的肩。

“好了，我沒事。”祝嘉榮終于說話了，輕蔑地盯了一眼溫慕之后，溫地看向李思雪，“要上課了，快去教室吧，不要在這里和七八糟的人浪費我們的時間。”

聞言，

顧十方的臉陡然沉，輕笑了一聲，走上前去揪住了祝嘉榮的領。

他角輕輕一勾，帶著狠勁，一字一頓沉聲道：“說誰呢，誰七八糟？”

祝嘉榮條件反地發抖，畢竟是被顧十方揍過的人。

叮鈴鈴~

上課鈴聲響起。

溫慕面無表從祝嘉榮邊越過，然后扯下了顧十方揪住他領的手，拽著他的手腕把他拉上了樓。

“慕慕！”

顧十方不理解，祝嘉榮的話那麼過分，怎麼一點都不生氣。

“顧十方，我知道你想揍他，我也想。”溫慕邊拉著他往教室走，邊輕聲地說，“但是剛才確實是我誤傷到了他，要是你再手，會被別人說我們仗勢欺人。我們長大了，有些事不一定非要用拳頭解決，我們是什麼樣的人，也不是靠他來定義的。”

“而且我們的時間很寶貴，我不希你把他用在像他們那樣，如果國家給素質分等級，他們都可以吃低保的人上。”

“顧十方，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高二（4）班教室后門到了，溫慕走進去。

“嗯，明白。”一米八幾的顧十方乖巧點了點頭，“回頭我找個麻袋把他頭套住再揍，別人就不知道我揍的是他了。”

嘭！

溫慕把剛剛沒踢到的那一腳補上了，從顧十方懷里拿回自己的書之后，坐到座位上。

“你要是敢這麼做，以后出門，別說你是我發小。”

溫慕傾，把直筆從筆袋里拿出來，幽幽地說。

“哦，那我就說我是你男朋友。”顧十方開著玩笑說，然后沒等溫慕再次抬腳，麻溜地轉朝著高二（1）班去了，“走了，放學等我。”

“再說吧。”

講臺上，班主任老秦走了進來，目朝著溫慕前面空著的座位看了過來，眉頭微微皺起，約有些不安的樣子。

班長張聞意抑揚頓挫地喊了聲“起立”，接著就是齊刷刷的“老師好”。

張聞意的偶像是凰傳奇，據說他上小學開始的時候就喜歡，音樂眼一整個比同齡人超前十年。

“同學們好。”

老秦也按照慣例說了這亙古不變的四個字。

從始至終，他的目依舊沒從溫慕前面空著的那個座位離開。

“報道！”

“報道！”

直到秦念可和祝嘉榮相繼站在教室門口打報道，老秦才把目收回轉向他們，眉頭的不安也漸漸舒展。

“進來吧。”老秦很和藹地說，“下次不要遲到了。”

聞言，

南朵下意識地抬眸，然后杵了杵溫慕，從前班上其他同學遲到的時候，老秦可從來沒有這麼和藹過。

有況，南朵的八卦之心熊熊燃起。

“慕慕~”

“嗯？”

“你有沒有覺得，秦念可和老秦的眉眼之間，有幾分相似。”

“你懷疑是老秦兒？不可能，老秦家的是兒子，年前我去師母零食店買零食的時候還見到過，剛上初中，不長這樣。”

“有沒有一種可能，是……”

“不可能，老秦雖然平時兇了點，但人品那是一流的。”溫慕抬眸認真地看了看，“可能就是單純的長得像。”

言語間，秦念可已經走了下來。

目在從溫慕面前掃過的時候，輕蔑地白了溫慕一眼，帶著深深的鄙夷和厭惡，不說和上午求溫慕幫忙的時候判若兩人，就是和溫慕拒絕之后的態度也很不一樣。

聯想到剛才和李思雪一起來的，溫慕大概猜到，李思雪肯定是在面前，搬弄是非了。

溫慕聳了聳肩，毫不在意。

咋咋的，只要不打擾學習就行，溫慕心里，現在只有學習。

特別是數學，那種上課四十五分鐘，滿打滿算只有五分鐘知識進腦子的覺，真讓人著迷。

個屁。

下課鈴聲響起，班主任老秦滿意退場。

溫慕深吸一口氣，腮幫鼓了小河豚，呢喃自語：“世界上本沒有臟話，一做數學題就有了。”

特喵的，數學為什麼這麼難。

算了，下一節課是育課，可以稍微放松一下。

誰能想到，

五分鐘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