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啟的出手打了個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

四皇子還在被窩里，他最近素的很，昨晚沒忍住去找自己最喜歡的小妾，還沒開始有所作為，就被人從被窩里提走了。

同樣的，皇宮，二皇子府，以及明大人府等等，都被圍了，昨晚城門大開，本來該在北地的宋昭忽然回來，就連南邊徐家也派了人來。

二皇子一覺醒來，天都塌了。

他匆忙起就要去找張明啟理論，可是兵圍府他出不去，至于他的暗衛…

慕辰打了個哈欠，了頭。

“沒睡好？”許寧問。

慕辰說：“沒有，累…”

“為什麼沒睡好？”

“義父不讓說。”

二皇子的暗衛真難殺，一個又一個，慕辰帶人理了半宿。

簡直累死他了。

許寧若有所思。

“你們是不是有什麼行？”

慕辰看許寧：“你書寫完了嗎？”

許寧“…”

“我盡然不知道你這個人是聰明還是不聰明了。”

慕辰自豪說：“我當然聰明了，義父說的。”

看他實在困了，許寧說：“你要不去睡一會兒吧。”

慕辰搖頭：“不行，義父說要保護你。”

許寧不覺得這個時候，有什麼重要的，為什麼需要保護，不過慕辰在，總歸是安心的。

抬頭看了一眼皇城的方向，這個時候裴濯他們在做什麼？

裴濯什麼也沒做，他跟在和張明啟下棋。

張明啟放下一子。

裴濯一開始不太明白今天這種時候，怎麼還能在這安心的下棋。

可張明啟說，下棋就是要坐在這下，東奔西走的是棋子。

裴濯瞬間懂了。

天還是很藍，云還是很白，依舊明。

好像和昨日沒什麼不同。

可到底是不同了。

“大人，支持二皇子的朝臣們十分不滿，說我們是臣賊子…”有人過來稟報。

張明啟說：“不滿就忍著，等四皇子登基了，他們才是臣賊子。”

那人走了。

張明啟對裴濯說：“話語權掌握在勝利者手中。”

他似乎心不錯。

裴濯心驚膽。

他終于明白為什麼這麼多年皇帝玩不過張明啟了。

就連二皇子也是，他準備了這麼多年忍辱負重，結果臨到頭，又被張明啟坑了，張明啟完全就是那種打架時候，別人要數123，可他在預備時候就直接出手干對手的人。

簡單的說就是不講武德。

毫無底線…

一個沒用的廢，什麼都沒做的咸魚，居然繞過自己當了皇帝…

裴濯都能想象到二皇子的崩潰。

好像對他確實不公平。

張明啟樂了：“公平？”

他抬頭看裴濯：“如果前太子沒死，現在當皇帝的就是你，他所擁有的一切都是你的，你覺得這樣對你公平嗎？”

裴濯搖頭：“這麼想來，對我也不公平。”

張明啟笑了。

裴濯慨：“老師說得對，這個世界上沒有公不公平，只有…勝者為王。”

所以裴濯落下一子，贏了張明啟。

張明啟盯著輸掉的棋盤看了一會兒，忽然一腳踹翻了棋盤，在裴濯震驚的目中看著他說：“坐在這下棋不是本事，贏了也不是本事，能踹翻棋盤，這才勝者為王。”

裴濯“…”

果然不講武德…

張明啟大笑：“時間差不多了，上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