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什麼意思啊。”周二郎放下茶杯看著裴濯:“我知道你本看不起許寧這樣的村婦,既然你不喜歡,不如讓給我,我覺得不錯。”
“你找死!”裴濯上前就要的打人,周二郎沒躲,裴濯的拳頭到他臉上的時候,忽然反應了過來,他回頭,果然看到了后站著許寧。
許寧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們。
盡管裴濯最后收了力,周二郎的臉還是被打的偏過一邊,他了自己的臉頰,轉頭挑釁的看了裴濯一眼。
“你沒事吧?”許寧一言難盡的走過來問。
周二郎捂著臉,有些傷心的說:“沒事,沒想到裴濯的脾氣還是一如既往的不好。”
許寧沒去看裴濯,也沒有接他這個話,裴濯就算有千萬般不好,可周二郎也不是省油的燈。
兩個男人,還是死對頭,打個架正常,許寧都懶得說,將銀子遞給周二郎:“周二哥拿著吧,今天的事……是裴濯沖了!’
周二郎覺得沖這個詞用的非常好,一般人難道不會覺得是裴濯的錯嗎?
他打人了,可許寧只說沖了,這意思未必就是裴濯的錯,也有可能是他的錯,所以裴濯才手。
換一個想法,就算他錯了,許寧也會站在裴濯這邊。
周二郎忽然笑了下,覺得自己今天的行為有點無聊,甚至有些可笑,他起道:“我先走了,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盡管來找我。”
周二郎走后,許寧松了一口氣。
裴濯已經冷靜下來,他沖了,可不后悔。
可時間如果倒流,裴濯一定再揍他一拳頭。
“怎麼回事?”許寧好奇問。
不關心誰對誰錯,就想吃個瓜。
裴濯一看許寧這樣,就知道想什麼,他給氣笑了:“他該打。”
許寧看了裴濯一眼,裴濯沒好氣的問:“看什麼?”
許寧笑嘻嘻的說:“沒什麼……”
裴濯的生氣的樣子可好笑了,但是不能說……
周二郎回去后,周嬸也看到了他臉上的傷。
“這是怎麼了?”
“不小心摔的。”
周嬸皺眉:“臉著地摔的?”
周二郎笑著說:“是啊,娘是怎麼知道的?”
周嬸有些生氣:“你是怎麼回事?總和裴濯過不去?”
周二郎聞言,臉上的笑容淡了些:“娘,為什麼就一定是我和他過不去?不是他和我?”
周嬸說:“我了解你,你從小就喜歡和裴濯爭,和裴濯搶,以前也就算了,現在裴濯也不好過,你不知道他之前……”
周嬸頓了頓,有些無奈:“總之,他現在日子好不容易好過一點,你就不要和他過不去了。”
周二郎抬頭看了看天,臉上的笑容很淡。
“娘,我沒有和他過不去,為什麼你就是不信呢?”
“你是我生的,我能不知道嗎?不要再去招惹許寧……和裴濯過的很好,你別給我犯渾。”
“我沒有犯渾,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周二郎說完就回了屋子,周嬸氣的臉鐵青:“我……我怎麼就生了這麼個混賬。”
周小妹也被這一變故嚇壞了,二哥那是什麼意思?
他說笑的吧?
“娘,別生氣了,二哥就是說笑,他才見了許寧姐幾面。”
周嬸沒說話,了解自己的兒子,周二郎看許寧的眼神,就像是當年看裴濯那雙小老虎手套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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