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后,我再也不了這種生活,趁人不注意的跑了出去。
不大不小的鎮子。
街上的人不多也不,但總歸是有人的,只是……
他們看到我的態度很奇怪,一開始只是驚訝,后來就指指點點小聲說著什麼。
可我一走近,他們全都跑開了,然后繼續對著我指指點點……
我不了了,我覺得這里的人都是瘋子。
我快步離開了鎮子,走了不知道多久,煩悶的心總算是好了一些,然后我看到了一個坐在路邊算命的瞎子,以前我對這種人不屑一顧,我覺得他們是騙子,可是現在……
我走過去,和他聊天,他說聊天需要銀錢,我說我沒有。
他嘿嘿的笑:“沒有銀子還聊什麼,你還是快回家去吧。”
我也不生氣,坐在他邊,問他:“我就是想打聽一個人!”
瞎子可能嫌我煩,他揮揮手問:“什麼人?瞎子就沒有不知道的人。”
“沈鈺!”
瞎子一愣!
我沒錯過他難看的臉,繼續追問:“他是個書生,你知道這個人對不對?”
瞎子嘆了口氣:“……知道啊,他都死了二十幾年了。”
“不可能!”我站起來反駁:“我那天……”
那天什麼?那天我才見過他的呀,他怎麼就死了呢?
我看著自己枯樹皮一般蒼老的手,指甲蓋里全是黑乎乎的洗不掉的污泥,我的話說不下去了。
瞎子忽然說:“你的聲音有些悉,我好像在哪里聽到過……”
我不理他繼續問:“沈鈺怎麼死的?”
“被強盜殺了。”
這倒是和我記憶里一樣!
我努力努力努力的回想那天林子里發生的事,試圖找到蛛馬跡,想明白沈鈺的死到底怎麼回事。
記憶像是隔著迷霧,看不真切……
我終于想起來了,那天我跑走之后疲力盡摔倒了,然后我看到一棵枇杷樹……
對,枇杷樹……
“你知道哪里有枇杷樹嗎?就一棵很大的枇杷樹,上面結滿了果子的枇杷樹……”
瞎子沉默了片刻,才說:“我眼睛看不見,不過……我好像聽人說過,從這往東五里外就有一棵,上面的枇杷結的可好了……”
順著瞎子指的方向,我走啊走,真是奇怪,明明這條路沒走過卻像是走了很多次,我甚至知道哪里會有一條……
難道這里就是我之前跑過的林子嗎?
五里路不長,可是對于一個老人家來說,實在是有點吃力了,走走停停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終于看到了一棵樹。
一棵枇杷樹,樹上結了果,又大又多,看著就讓人口水直流I!
我加快了腳步,心臟劇烈的跳了一下,我有點心慌,可又不知道慌什麼。
到了樹下,我就愣住了。
樹下有一塊墓碑,上面的名字我很悉。
沈鈺……
這是沈鈺的墓地啊……
他的墓碑和他的人一樣干凈,看來有人一直祭奠他,周圍還有一些干掉的野果子,一塊缺了的皮的草地,看形狀,像是有人經常躺在那下來的。
那種心臟被拽住的覺更加嚴重了。
我難的不過氣來。
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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