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學校也比之前遠兩站路。
弄完這些,黎枝將手機放到一邊。
剛洗過澡, 頭髮吹了半干,披在肩上還有些, 拄著下隔窗眺倫敦的夜景。
宋斯寒在倫敦的落腳點依舊是星璨酒店位於頂層的複式總統套房。
主臥三面巨大落地窗, 一側帶個臺,可以俯瞰整個倫敦的浮華夜景。
視線穿過明玻璃,塔橋橫泰晤士河, 夜燈閃爍, 河面波粼粼, 剛下過一場雨, 空氣里氤氳。
位置、風景、舒適度, 都暴打準備搬進去的小房子。
唉,悠悠嘆了口氣。
被父母聯合控制花銷的日子還真是不好過。
淡淡的檸檬混雜木香氤氳, 黎枝聞出來,這是宋斯寒慣用的那款沐浴的味道。
短短幾天,像是莫名的緣分拉扯,他們上又瀰漫著相同的氣息。
「嘆什麼氣?」
宋斯寒細細的吻落在孩白皙的後頸,輕輕吮吻。
著落地窗外的夜景,黎枝沒骨頭似的往後一仰,後背靠在宋斯寒膛,「嘆氣,明明都是富三代,怎麼偏偏我這麼慘。」
上這麼說,其實心裡明白,宋斯寒怎麼可能是單純的富三代。
估計和哥一樣,大學期間開始創業,畢業回歸家族繼承家業,校慶當天一擲32億回報母校。
飯局上那些大佬對他的尊奉與敬重,可不像是演出來的。
履歷拎出來吊打同輩,有家世背景的加,更有自己的努力,目標,和專一。
一聲漫不經心的輕笑響在耳畔,宋斯寒掌心箍著下顎吻圓潤白皙的鼻尖,「搬過來住?讓你這個運氣不太好的富三代沾一沾我這個運氣好些的富三代的。」
他不清楚也不關心為何淪落至此,但可以為提供幫助。
只看結果,不關心過程。
這大概就是宋斯寒。
一個冷心寡、只適合做人的資本家。
宋斯寒輕輕著手指把玩,「有我在倫敦,何必省吃儉用?」
「...」
黎枝想起黎再遇那晚宋斯寒的話,當時沒懂,原來是這意思。
心尖也就微妙地了兩分。
黎枝『啪嘰』一下推開宋斯寒,想也沒想地拒絕。
頗為傲地瞪了他一眼,「不要,宋總,請你擺好自己的位置,搬過來我還有話語權嗎,還是我玩你嗎?」
到時候可就真了宋思暖口中的『金屋藏』。
一開始不想被父母指定婚約所束縛,現在難道要反過來被宋斯寒束縛嗎。
才不想為那個依賴別人的『』。
宋斯寒輕輕一哂,「你就非得爭出個一二三?」
黎枝轉過,挽上宋斯寒的後頸,毫不客氣地坐到他上,「嗯吶,我就喜歡當第一,等我安頓好了告訴你地址,想我了就去找我,乖哦,mua~宋總。」
宋斯寒被氣笑了。
Denise是第一個讓他『乖哦』的人。
事到如此也懶得管了,「行,隨你。」
「生氣啦?」
哼,全世界各地都有酒店,常年保留的總統套房,誰知道他之前有沒有金屋藏過別人。
暫住可以,長住,總有點微妙的彆扭。
坐在他蹆上不老實地蹭來蹭去,「今天在飛機上你那麼過分我都沒對你生氣。」
宋斯寒哼笑一聲,腔調慵懶,「犯不著。」
他了的,「我邊過分嘞?bb帶我嘢嘢?」(我哪裡過分了,bb帶我回憶回憶?)
和宋斯寒相時間也不短了,黎枝其實還是聽不太懂粵語,但莫名就能意會出他的意思。
就像此刻,憑藉他氣里藏著不止一分壞的眼神和表。
黎枝推了男人一把,憤憤不已,「你休想得逞!很晚了,我要睡覺,明天還得去實驗室。」
「睡覺?今天飛機上補的一覺還不夠?」
宋斯寒帶著黎枝的手往下,「Denise不是一直想玩我?給你玩。」
宋斯寒剛洗完澡,烏黑的發泛著微。
不穿紳士規整的西裝時,這人總是不好好穿服,扣子胡地敞開,袒大片白瓷般人的皮,漂亮分明的紋理還掛著晶瑩的水珠,往下滾,一直沒到危險地帶。
黎枝了,控制不住自己的視線。
手心發著,帶著的燙意,似乎能清晰到在一寸寸變大。
「唔。」
落地窗外璀璨的夜景一下一下晃視野,不同於以往的姿/勢,節奏完全被宋斯寒掌控。
在天然弱勢,黎枝輕細嗓音被撞到支離和破碎,眼尾染紅,「宋總,慢點,唔。」
宋斯寒像是沒聽到,冷白眼皮闔著,「Denise, 我什麼。」
即使是在這種時刻,男人嗓音依舊沉著,姿態從容。
眼神深邃宛若漩渦引人吸附。
紅了白,白了又。
思緒被瓦解得足夠徹底,腦海一片空白,孩泛紅著眼眶改了稱呼,「哥哥,嗯。」
仿佛置於高空之上的雲彩顛簸,又宛若掉萬重深淵,嗚,好深。
宋斯寒滿意黎枝凝白/緻的面龐因為他而展的迷醉。
單手扶著的腰掌握節奏,「bb這兒可比上邊誠實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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