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不...不用師兄,是路邊有隻小貓,一直在撓我...抓...我,嗯...真的沒事,我先掛了。」
電話掛斷,黎枝徹底癱在宋斯寒懷裡。
整個人綿綿地掛在他肩膀,像是陷翻湧的海浪,眼前男人是此刻唯一的浮木。
孩眼尾染了紅暈,秀眉蹙著,「唔..宋總,慢一點。」
「嗯...宋總,哥哥,」聲討好地喚他,「哥哥,慢一點。」
...
眼前像是有煙花炸開,無數焰火彎曲著下墜,黎枝抖起來。
宋斯寒慢條
斯理地出手指,像是滿意自己所看到的,角微勾,「應該再多打一會兒的。」
「...」
黎枝還掛在宋斯寒肩膀,有氣無力地白了他一眼,不想和這個可惡的男人說話。
宋斯寒拐過一旁的巾盒,從裡面出張巾,慢條斯理地拭沾了水漬的修勁指骨。
男人黑眸落在孩紅暈未褪的小臉,「Denise, 我不喜歡你他『師兄』。」
「以後別再讓我聽到。」
「...」
這狗男人莫名其妙的占有。
黎枝在心裡翻了無數個白眼,也緩過來了,故意揶揄宋斯寒,「怎麼,難不宋總吃醋啦?」
宋斯寒淡聲嗤笑,「bb, 現在是早晨九點。」
用最溫的語氣說出最冷漠的話。
黎枝聽出他的諷刺,早晨九點,還不到做夢的時間。
哼,沒趣。
宋斯寒面無表地拭長指,一分一寸,力求淨每一。
黎枝看著他,又想起剛才的場景,臉頰一紅,「宋總你太過分了,我回實驗室還怎麼面對師兄。」
宋斯寒薄白的眼皮了,看著似笑非笑,「不是路邊的小貓在撓你嗎,談什麼『怎麼面對』。」
黎枝瞪著宋斯寒,明明是他這只惡狗!
趁著打電話啃,咬,欺負,嗚嗚嗚。
虧還想著學習系領帶給他。
等著吧!
-
傍晚五點坐上宋斯寒的私人飛機,下午結束一場會議離開酒店,上了飛機宋斯寒又進下一場會議。
還怪忙的。
工作時的宋斯寒清冷而正經,襯扣子一不茍繫到最頂,和幾個小時以前對著使壞的樣子截然不同。
怪不得都說認真的男人最帥。
倆人隔著一條過道,宋斯寒頎長姿陷在淺卡其皮質沙發,面前擺放著兩臺筆記本,耳戴藍牙耳機,用英文有條不紊地和對面談著。
嗯,確實帥的。
上次在港大的全英文演講錯過了,後來到現場只聽到只言片語的回答。
這算是第二次聽他講的名字以外的英文,很正宗的發音,腔調低沉而富有磁。單手調整藍牙耳機,認真工作的模樣,迷人而優雅。
粵語、法語、英語,也不知道這個男人還有什麼不會的。
黎枝拄著下不自覺看了迷。
這麼帥這麼能幹,晚上還不是被睡,嘻嘻。
服務人員送來各種飲料小食,黎枝收回視線。
各種各樣的水果在霧氣里冰冰涼涼,捻起顆青提放裡,終於空出些心思打量這架飛機。
空間很大,裝修奢侈,擺設豪華,機艙里應有盡有。
黎枝不得不嘆,怪不得有錢人都買私人飛機,是真的方便舒適啊。
還節約時間,不用趕飛機。
哥黎梓也有一架,只在高三那年坐過一次,黎梓親自去海城接回了京北,正式回到黎家。
不像宋斯寒,大概出行都習慣了私人飛機。
宋斯寒的會議已經持續一個多個小時,再好聽的英文也能聽膩,黎枝坐在旁邊百無聊賴。
又不能大聲說話或者放視頻,吃飽喝足,黎枝回到房間,打算休息會兒。
...
細的頸間傳來一片糯,有點熱,還有點。
清冷的雪松香混合著充斥著男荷爾蒙的檸檬香氣漫鼻尖。
低沉炙熱的呼吸打在的,麻麻的意順著脖頸一直蔓延到脊柱,本就睡的子又又麻。
「嗯...」
黎枝迷迷糊糊掀開眼皮,有些不知道今夕何夕,嗓音有些啞,「宋總,到了嗎?」
房間沒開燈,昏暗裡聽覺變得敏銳,宋斯寒的聲音低磁好聽,「睡迷糊了?」
黎枝打了個長長的呵欠,困得不行,到枕頭邊的手機一看時間才過去半小時都不到,「你開完會啦?那你為什麼要來打擾我,好睏。」
昨晚才睡了幾個小時,黎枝卷著被子翻到一邊,「你去理工作吧,我要繼續睡覺了。」
宋斯寒坐在床邊,沒。
「哎呀,還有一個多小時就到倫敦啦,宋總,你難道想睡葷的麼,還是說你一個小時能結束呀。」
黎枝斷斷續續地說著,話里還帶了點兒不自覺的挑釁,邊說邊推搡著宋斯寒。現在困得要死,寧願回酒店再被宋斯寒『折磨』,也要現在舒舒服服睡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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