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霖澤的力氣特別大,我被他晃得不僅頭暈,我還有點想吐。
“沈霖澤,你冷靜一點。”我對他說。“我覺得你真的越來越不像是之前的那個意氣風發的學生了。”
“這還用問嗎?讓你進去坐幾年牢試試,你不知道牢里是什麼樣的,那些人吃人不吐骨頭,誰夠狠就能當老大。”沈霖澤的緒稍微穩定了一些。
“坐牢的事既然發生了,那就改變不了,我們沒辦法改變已經發生過的事,只能去爭取尚未發生過的事。”我看向沈霖澤,“你現在緒不穩定,等你穩定一些再說吧。”
“不許走。”他并未松開我。
“蘇瑾時,債幫你還清了,房子也拍下來了,現在鑰匙遞給你你又不要,你還想怎麼樣?”
“我很激你為我做的這一切,但我也想說,我要的并不是這個。”他能為我做到這個地步,講真的,我很。
可就算這樣,也彌補不了蘇雪兒還有沈霖麗加注在我上的痛苦。
沈霖麗掐我脖子,蘇雪兒扯我的頭發,如果不是他及時趕到,我肯定連小命都要沒有了。
我了這麼大的傷害,我難道連脾氣都不能發?
“你之前說知道我家破產的真相,那請問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我問他。
“商業競爭。”沈霖澤應該穩住緒了,因為他忽然松開我的手。
他抬起頭對我說:“你們蘇家樹大招風,在你父親為總裁之前,就有很多競爭對手想要瓜分蛋糕,蘇家的破產一部分時因為競爭,還有一小部分是你爸爸經營不善。”
他遞給我一個文件袋:“上面都調查的很清楚了,你拿去看吧。”
“謝謝。”我從文件袋里取出文件一看,果然是關于蘇氏破產的資料。
資料太厚了,我來不及細看,只能先略的看一下。
看完資料,我發現沈霖澤說的沒錯,蘇家之所以會破產,就是其他家族在兌我們。
之前有我外公,我媽還有我小姨,蘇家才會一直屹立不倒。
但后面我媽把公司給我爸爸打理后,公司就一落千丈了。
他本來就不是做生意的料,再多錢砸下去,也會破產。
再加上我爸還讓蘇天慶跟他一起掌管公司。
蘇天慶就是個草包,他除了吃喝玩樂玩人之外,別的什麼都不會。
讓他來掌管公司,不是等同于把公司拱手相讓嗎?
就是這些原因,才導致公司破產的。
現在蘇天慶坐牢,我爸爸去世,兩個讓公司倒閉的罪魁禍首都走了,剩下的就是和其他公司的恩怨了。
“你家的錢,都去了這幾家公司。”沈霖澤手輕輕一指。
我都看到了,百分之五十的資產,都進了他們的腰包。
現在你知道家里破產的真相了,你有想做的嗎?
“有,但是我不準備告訴你。”
“小氣。”沈霖澤冷嗤了一聲,頗為不滿的說。
不是我小氣,而是因為我和他現在不是一條道上的。
如果當初我們并沒有分手,沈霖澤還是我男朋友的話,我應該會把我的計劃都告訴他。
可現在我們分手了,他跟蘇雪兒不清不楚的,我家祖宅還是從蘇雪兒親戚手里拍下來的,誰知道他們會不會連同一氣,故意來算計我?
“謝謝你告訴我這些,請問我可以走了嗎?”我再一次詢問沈霖澤。
沈霖澤的眼皮微微抬了一下,我聽到他說:“可以。”
他同意我離開,沒有再把我錮在原地。
在獲得這個消息后,我沒有毫猶豫,直接轉準備離開。
而就在這時,我聽到后傳來了東西摔倒的聲音。
我一回頭,剛好看見沈霖澤倒在地上。
我沒有直接走到他邊去,因為我擔心他是裝的。
“沈霖澤。”我他的名字,但他沒有反應,像是昏迷了。
我想趁著這個機會,直接遠離他,最好這輩子都不要再見面了。
可當我轉想要走時,我的雙像是被釘子牢牢的釘在地面上一般,本無法彈。
而倒在地上的他此時發出斷斷續續的聲音。
“瑾時……”
“我好想想你。”
“別離開我,好不好?你別走。”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我站在原地看著昏倒在地上,還在我名字的男人。
我能到,在昏迷的狀況下,他的心里是有我的。
可是這又怎麼樣?人在清醒的時候毒的很,深怕沒有痛我心中的傷口。
現在昏迷了,卻又舍不得我了?
“我知道,你了很多的委屈,但我也有苦衷。”
“瑾時,我不能沒有你,別走,別離開我。”
我都懷疑,他不是真的暈倒,還是裝暈的。
如果是真的,他怎麼會一直我的名字呢?
“你醒醒。”我走上前,蹲在他邊,輕輕推了推他。
剛到他的那一剎那,我覺他的像是火燒一樣。
他用力拉拽我的時候,我怎麼沒覺到?
我覺得沈霖澤是發燒了。
我最終還是心,不忍心把他一個人扔在路邊。
我打電話聯系他的助理,讓人過來把他抬走。
好不容易等到助理過來,我以為我可以獨自離開了。
但助理卻不讓我走。
“蘇小姐,能不能麻煩你幫忙照料一下?我開車送蘇總回去。”
“辦不到。”我冷冰冰的說。
真的不是我無,而是我自己還傷呢。
讓一個病患去照顧另一個病患,真不知道助理是怎麼想的。
“看在沈總一直為你守如玉的份上,你就幫這一次吧。”他道德綁架我。
“守如玉?”我人坐進車里,忍不住笑起來。
“他跟蘇雪兒在一起那麼久,怎麼可能沒上過床?”
男人都是下半思考的,這點我早就知道了。
當初我喝醉了酒,他對我可是如狼似虎的。
而他的又沒什麼問題,肯定有那方面的需求。
如果沒睡過,蘇雪兒又怎麼敢在我面前裝懷孕。
“是真的。”助理看著我,眼神真摯又誠懇。
“沈總之所以跟蘇小姐在一塊,是因為長得像你。”
“這個我知道,但這和睡沒睡又有什麼關系?”我攤開手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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