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晏辭子僵了僵,但卻沒有松手,反而加重了啃噬的力道。
腥味拉回了溫寧的神智,此時明白了,陸晏辭今天是不會放過的。
抖著,用帶著哭腔的調子說道:“小叔,我用手,用手,求你不要繼續了。”
陸晏辭口起伏了幾下,仿佛在思量要不要放過。
兩秒過后,大手裹住了的小手,帶向了自己。
同時,在耳邊低語,“照我說的做。”
不知道過了多久,溫寧覺手都要斷了,陸晏辭才松開。
臉上帶著明顯沒吃夠的表盯著,似乎要將真正的吞吃腹才滿意。
溫寧不敢看他,一邊氣一邊逃一樣出了溫泉池。
再拿起浴巾裹住自己,連鞋也沒顧得上穿,飛速的跑回了自己房間。
這一進房間,就沒再出來。
等陸晏辭讓人打開房門的時候,發現人渾滾燙的裹在被子里,燒得不停說胡話。
而且,前前后后說的就那幾個字。
“不要……”
“求你……”
“小叔,不要……”
直到老中醫被請過來,開了藥,熬好給喂了一些,這才沒有驚悸繼續說胡話。
老中醫這一次是徹底看明白了,走的時候言又止,最終還是沒忍住。
“小三爺,別怪我多,這小姑娘心思本就重,是個極斂的人,這才剛剛有些恢復,別得太了,你們還年輕,多的是時間談說,一步一步來,只有有基的,才能走到最后。”
老中醫以為會被陸晏辭反駁幾句,但沒想到這位陸家小三位卻只是客客氣氣的把他送了出去,一句重話也沒說。
老中醫走后,陸晏辭就守在床邊查看溫。
中藥來得緩慢,足足兩小時才稍微退了一些,還折騰出一汗。
只好把人抱進浴缸清潔了,換了干凈松的服,一直折騰到晚上才平靜下來。
半夜的時候人倒是醒了,只是神懨懨的,看到陸晏辭坐在對面的沙發上,眼神躲閃不已。
陸晏辭沒說話,也沒有安,只是讓管家端來了早備好的魚粥,一勺一勺的喂給吃。
奇怪的是,這次竟然比以前更乖了,一小碗魚粥吃得一點不剩。
吃完又蜷在床角,懨懨的看著著天花板,不說話,也不看人。
陸晏辭看那樣,為防止又突然發燒,干脆把電腦和文件都搬到了進來。
兩人沒有流,也沒有一句言語,整個房間只有陸晏辭翻文件和打字的聲音。
溫寧發了一會兒呆,然后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小范圍滾著,一直到四五點,覺外面天都仿佛有些亮了,再次睡了過去。
陸晏辭輕輕合上了電腦,走到床邊,手探了探溫寧的額頭。
燒完全退了。
不過,他直覺,一會兒還會繼續發燒。
這次發燒的原因他很清楚,絕不是生理上的問題,而是心理問題。
正如老中醫所言,是他的。
但他不后悔。
照他的原計劃,到今天這個日期,溫寧已經差不多要完全接納他了,但因為上次的意外,一直拖到今天兩人也沒有什麼進展。
;還是在怕,而且抗拒得厲害。
這不在他的允許范圍之。
經歷過泳池那一幕,的心理,應該是徹底的打上了他的標簽,他可以肯定,這輩子也忘不了,雖然有點極端,但這也是他想要的效果之一。
從心靈到.,上都要有他的印記。
無論是的手,,還是腳,或者是其他地方,第一次到最后一次,都只能是他的,必須是他的。
他這人從小到大,想要的東西不多,而且大都是唾手可得,到目前為止,溫寧是他花心思最多,也是等得最久的。
但是因為等得時間超過預期,他已經有些失去耐了,打算提前收網。
既然要提前收網,那麼就得有犧牲,所以,溫寧的這些反應,全在他預料之中。
這不能怪他,十年前是自己走進陸家的大門的。
是自己要像小貓一樣糯糯的他小叔。
是自己每次藏小貓的的時候都在勾.引他。
是自己那次不把門反鎖,讓他決定提前占有的。
是自己三年前的樣子太可口,導致這三年他沒睡過一天好覺,讓原本五年的時間短到三年的。
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原因。
他已經放任玩了十年,沒有在年前吃,已經是他最大程度的退讓了。
所以,這會吃點苦頭又算什麼,不過是應該承的。
手在的臉頰上過,惹得眉頭皺得的,翻了個,然后把臉枕在他的手心上,小聲的,的了一聲“言言”。
這小作讓陸晏辭眸變和了許多,那只小貓,這麼喜歡嗎?
他就這麼看著把整張小臉都在他掌心,越發的覺得小得可憐,和那只小貓簡直越來越像。
小小的一只,怯生生的看他,惹急了就咬人。
想到這里,他不了一下被咬過的地方,到了一排小小的牙印。
眼睛危險的瞇了起來。
咬得還深的,都有窟窿了。
雖然咬人和亮爪子是他允許的范圍,但不應該是在那種時候,以后再有這種況,懲罰力度可以加大一些。
看了一會兒,他慢慢的出手,把抱起來放到床里側,自己也躺了上去。
剛躺好,溫寧就自尋著熱源滾了過來。
這是兩個月來在醫院每天把空調打到十六度形的記憶。
即便現在沒在醫院,空調也不是很冷,但也已經養了自己找上來的習慣。
順勢就把人摟在懷里,獎勵般在額上親了一下。
“睡吧。”
和陸晏辭想的一樣,天還沒亮,溫寧又開始發熱了。
而且比上一次來得更兇更猛,最高的時候達到了39.8度。
不過,這一次陸晏辭沒讓人去醫生過來,親自熬了老中醫留下的藥,又親自喂進去。
反反復復的,直到下午,燒徹底底退了。
然后,溫寧像被人了魂一樣,在大廳和院子里來來回回的走了幾圈。
有幾次似乎還想出這院門,但一眼看到陸晏辭坐在門口的長書桌上辦公,腳都出去了一半,又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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