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吃。”
顧宴禮劍眉蹙,把心一橫,愣是將大蔥生吃了下去。
看著餐盤里剩下的兩蔥,顧宴禮一咬牙將其拿起來,正準備往里送,突然被沈晚梨抓住手腕。
“哎!這兩可不是拿來吃的。”
顧宴禮還沒來得及問,沈晚梨就一點兒也不憐香惜玉地,直接把那兩大蔥,塞進了顧宴禮的鼻子里。
顧宴禮:“???”
“沈晚梨,你做什麼?!”
“幫你治冒啊!”沈晚梨理不直氣也壯,“這也是我媽教的土辦法,兩大蔥進鼻孔里,這樣冒就不會鼻塞了。”
“你!”
顧宴禮抬手就要扯下那兩蔥,卻被沈晚梨制止住:“老公,我也是想你的病快點好起來。哪有高冷霸總冒流鼻涕的啊,我這不是在替你未雨綢繆嗎?人家都這樣掏心掏肺地對你好了,你要是不樂意,我以后再也不把老公放在心上了。”
沈晚梨這一字字一句句,說得自己好像很關心顧宴禮,若是顧宴禮今天是不在鼻子上兩蔥,那就是不領的,在福中不知福,不懂得有個溫賢淑好老婆,是多麼幸運的一件事。
顧宴禮的眉心一刻也沒松懈過:“要多久?”
“很快的,忍忍就過啦!老公你這麼厲害,該不會十五分鐘都堅持不了吧?”
顧宴禮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沈晚梨說這話時,眼神在朝自己下面瞟,很難不把剛才這句話多想!
“十五分鐘當然可以。”一子莫名的勝負上來了,“再翻個倍都行。”
顧宴禮就這樣被沈晚梨輕松拿,鼻子著兩和俊長相十分違和的大蔥,老老實實地坐在椅子上。
沈晚梨還不消停,又拿出一個瓶子,風萬種地對顧宴禮說道:“老公,把服了。”
顧宴禮:“!!!”
終于等到主的這一天了嗎?
“在書房,不太方便吧。”顧宴禮的手心里,莫名滲出了一層薄薄的細汗。
沈晚梨歪著腦袋想了想:“那倒也是,我們回臥房吧老公。”
顧宴禮的領帶被沈晚梨攥在手里,男人就這樣被牽進了主臥。
“躺床上去。”
沈晚梨將領帶用力一扯,手上的巧勁把男人推倒在床。
居高臨下地站在床邊,那眼神魅不已,看得顧宴禮口干舌燥。
沈晚梨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OK,十五分鐘。”
顧宴禮:“我不止十五分鐘。”
“我說的是,蔥的十五分鐘到了。”
鼻子里塞的兩大蔥被沈晚梨拿下,顧宴禮瞬間覺得呼吸都通暢了不。
“你自己,還是我幫你?”沈晚梨說得直接,倒是一點兒也不害。
顧宴禮扯了扯領帶:“我自己來。”
第一次,讓方主自己服,好像有點丟臉。
顧宴禮將西裝外套拋到一邊,慢悠悠地解開襯衫的扣子。
“老公,你這樣太慢了,我幫你。”沈晚梨不由分說地直接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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