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宴禮修長冷白的手指了沈晚梨的瓣,沉穩又清冷的木質冷香,侵襲了的嗅覺。
沈晚梨想抵,手擋住他膛,修剪圓潤的指間就這麼隔著服從男人上劃過,指尖過的地方,像是帶著火花一般,點燃了顧宴禮心里的火種。
“那天你不是說,想要個孩子嗎?”男人的聲音很低,像是在哄一只小寵,“今天早點下班,坐我的車回去。”
顧宴禮逆著,沈晚梨看不清他臉上的表,只是心臟空了一拍:“你……那天不是沒聽到嗎……”
辦公室里的溫度越來越高,氣氛曖昧不明,陳勉無所適從地站在不遠,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拿兩團紙巾堵在自己的耳朵里,非禮勿聽。
突然,辦公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顧總,這賠償單的數目太不合理了!我不過是收了幾十萬塊錢而已,怎麼要我賠三百多萬?!我哪里拿得出來這麼多錢!”
瑪麗已經換下了工牌,手里抱著剛整理好的箱子,闖進了總裁辦公室。
目第一眼,就看見了顧宴禮和沈晚梨極其親的作。
“你……你們?”瑪麗驚訝得角搐,“你們怎麼會……”
瑪麗沒有往合法那方面想,腦子里蹦出的第一個想法,就是沈晚梨這個狐貍居然敢勾引顧總!
“好哇!你這個賤人!我就說嘛,不過是辭退個低級員工而已,怎麼驚到顧總,原來是你這個狐貍想攀高枝,害我丟了這份工作!”
瑪麗的后路已經被顧宴禮堵死了,知道,離開顧氏集團以后,帶著這樣的污點履歷,整個京市的大公司都不會再要。
既然已經無力回天,那不如現在把氣給撒了!
瑪麗惱怒,直接拿起打包箱里沒喝完的半罐咖啡,徑直朝沈晚梨潑過去。
一瞬間的事,幾乎沒有人反應過來。回過神來時,沈晚梨的白職業襯衫上,已經被咖啡漬浸,約約能看見最里面的襯。
“保安把趕出去。”顧宴禮明顯已經震怒,將沈晚梨護在自己的后,“通知律師團隊,從重理。”
“是!”陳勉趕應下。
三個穿著保安制服的壯漢立馬趕到,一個人捂著瑪麗的,另外兩個一人架著一條胳膊,生生地將人拖了出去。
陳勉目回避:“顧總,我現在就去最近商場,給太太買服回來!”
辦公室只剩下沈晚梨和顧宴禮兩個人,男人將好好地護在懷里,但沈晚梨卻刻意保持著幾公分距離。
“別把你的西裝弄臟了。”
顧宴禮沉著臉,有些心疼地看,聲音放低:“我辦公室里備了換洗,你去里屋換一件我的干凈襯衫穿吧。”
“嗯。”
沈晚梨進到里屋,下滿是咖啡漬的服,用干凈的巾了子,正準備換上顧宴禮的襯衫,突然后響起了聲音:“算陳勉作快,新的已經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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