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宴禮也毫不示弱地回顧宴禮,語調輕松:“放棄?我已經自放棄顧氏集團的繼承權了,不然你以為,自己現在為什麼可以坐總裁的位置?”
“不是誰年齡大,誰就能勝任。”
顧時霆冷哼一聲,角的笑弧愈發明顯:“顧宴禮,別以為自己就是這個世界的中心,什麼事都得讓著你。”
說著,顧時霆咬著后槽牙,語氣越來越堅定:“其他的我都可以讓,但是晚晚不是品,要跟誰,只能自己說了算,我們兩個男人在這里,爭不出個結果。”
顧宴禮攥著拳頭,想揮拳過去,但還是忍了下去。
……
沈晚梨直奔醫院,進了VIP病房后,搬了張椅子坐在楚曉曉的病床邊。
憋了一路的眼淚,在這一刻奪眶而出。
“曉曉,我今天又腦了。”
“我差點以為,顧宴禮是真心對我好。”
“他在蘇家為我出頭,在顧家替我撐腰,我還以為這段婚姻又有救了。”
“我是不是很蠢?被人都是吃一塹長一智,我是吃了一塹又一塹,只記吃不記打。”
“原來……他為我做的所有事,都是利用我而已。”沈晚梨握住楚曉曉的手,眼淚啪嗒啪嗒地落下,“顧宴禮之所以敢跟蘇家對著干,不過是權衡利弊之后,覺得楚家的人脈更加重要。對不起,曉曉……連累你也為了顧宴禮生意上的棋子,都是我不好……”
“我真的,再也不會,相信那個狗男人的甜言語了。”
沈晚梨眼神里散發著堅毅的目,似乎褪去了幾分天真,取而代之的是泛著寒的冷漠。
“離婚協議書,律師早就起草好了,給顧宴禮送去無數次,最終都不了了之。”
“我實在是搞不明白,他到底想干嘛。沈氏集團已經一天不如一天了,對他來說沒有任何利用價值,為什麼不直截了當地離婚?放過我,也放過他自己。”
沈晚梨看著楚曉曉睡的恬靜小臉,心中的愧疚愈發濃重。為掖好被子之后,沈晚梨便一言不發地離開了病房。
夜幕降臨,沈晚梨自己也不知道應該去哪里,索在霓虹燈中漫無目的地穿梭,胡地想著心事。
而另一邊,顧宴禮在景一號的家中等到凌晨,也不見沈晚梨回家。
“家里傭人聽見說公司還有工作沒做完,所以才走的,你確定不在公司里?”顧宴禮站在臺上,時刻關注著樓下的靜。
陳勉在電話那頭斬釘截鐵道:“回顧總的話,別說是顧太太了,現在公司的燈全都熄了,一個員工都沒有。”
“那就查查去了哪里。”
“好的顧總,我盡快回復您。”
前不久,沈晚梨被綁架的事,讓顧宴禮心有余悸。
蘇家已經向顧家興師問罪了,卻沒有得到一個滿意的反饋結果,會不會是那個蘇南潔氣不過,又干了什麼蠢事?
如是想著,顧宴禮的心里七上八下,終究是在家里待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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