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時霆偏過頭來看,原本眉眼桀驁的男人,此刻的面卻十分緩和,帶著幾分明顯的憐。
“不是你給我發的消息嗎?”男人眉梢微挑,靜靜地看著沈晚梨。
“嗯?”沈晚梨出自己的手機,看了一眼。
啊,原來還真是自己給顧時霆發的消息。
剛才被綁到車上的時候,給微信會話列表發的那條消息,正好發給了顧時霆。
說來也巧,沈晚梨和顧時霆有一陣子沒聯系了,剛好今天他發來消息,問自己最近工作覺怎麼樣,能不能適應顧氏集團的快節奏職場生活。
“還好是你,時霆哥。”沈晚梨不免有種劫后余生的僥幸。
要是遇上別人,可就不一定會來救了。
比如楚曉曉那個神經大條的人,肯定會覺得自己是真心話大冒險輸了,回個問號然后繼續睡覺。
顧時霆看上去,似乎心比較好:“怎麼給我發消息求救,不給顧宴禮發?你老公就這麼不靠譜?”
經由這麼一提醒,沈晚梨翻了翻手機。果然,顧宴禮連一條消息、一個電話都沒有。
沈晚梨垂下眼睫,極力掩飾自己眸底的失落。
明明昨天就說好了,要一起回沈家老宅吃晚飯的,就算是要放鴿子,好歹也提前說一聲吧?顧宴禮是打算,讓一個人面對家里長輩的責問嗎?
恰巧此時,車電臺播放起今天的熱門新聞:
“今日,顧氏集團總裁顧宴禮,被記者拍到與一名攜手出街,舉止親昵。雖然照片中的這位士,并沒有出全臉,但有熱心網友認出,這位京市首富的緋聞友,正是顧氏集團剛上任不久的公關總監……”
沈晚梨按下車窗,凌冽的晚風一腦灌了進來,將電臺主持人的聲音吹散在耳邊,漸漸模糊。
向車窗外,夜空中的殘月被黑云遮蓋,連同心事一同被吞噬。長長的黑睫被晚風吹,像是在暴風中無力掙扎的蝴蝶翅膀。
突然,一只溫熱的大手搭在沈晚梨的背上。
抬頭看向側的男人,顧時霆黑潭一般的深眸,正一瞬不瞬地著自己。
“沒事的晚晚,回去我一定替你討個說法。”
**
夜酒吧。
包廂烏煙瘴氣,二手煙縈繞在每個人的面前,將一張張放縱過度的面龐磨了一層皮。
剛灌下一整杯酒的人嘻嘻哈哈地笑著,和旁人說說笑笑,聊著最近圈子里發生的八卦。
突然,響起了一陣鈴聲,人低頭看了一眼手機屏幕,臉突然變得嚴肅起來。
“我出去接個電話。”人立馬站起,往包廂門口走去。
“哎,蘇南潔!還沒喝完呢,杯里留著養金魚呢?!”
縱然后的狐朋狗友們扯著嗓子,但蘇南潔還是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包廂。
找了個僻靜的過道,接起電話,著聲音問道:“事辦得怎麼樣?一切妥當嗎?”
十幾秒后,蘇南潔臉上的表從幸災樂禍,轉變為驚慌失措。
“什麼?!怎麼會被給跑了呢?你們三個大男人,是怎麼辦事的?!”蘇南潔氣急敗壞地朝手機吼道。
偶然路過的服務生,被這個著亮麗妝容致的人,嚇了一跳。
蘇南潔也顧不上維持什麼千金大小姐人設,直接對著手機就是一通罵:“一群廢,連個弱子都看不住!”
電話那邊傳來解釋:“不是我們沒用,是那個賤人太厲害了。一腳直接朝人下面踢一腳,這誰頂得住啊?我們幾個追了好久,誰想那種荒郊野嶺也有人來?要是事敗,對你我都不好,我們只能先撤了。”
接著,電話那頭便開始誠懇地道歉:“對不起,這次使我們沒有做好,下次我們一定……”
“還有下一次?!”蘇南潔此刻腦袋都要氣炸了,“我怎麼會找你們這群廢來替我做事?真是一群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
蘇南潔氣得在過道上來回踱步,張地咬著手指:“看見你們的臉了嗎?還有,你們沒說什麼不該說的吧?”
“不該說的?您指的是……?”
“廢話,當然是……當然是有沒有提我的名字!”
“沒有!這個真沒有!”電話那頭焦急地辯解道:“那個臭娘們也沒有瞧見我們的臉。”
“媽的!”蘇南潔低聲咒罵著,里時不時蹦出幾句口,“真他媽廢!我丑話先說在前頭,要是事敗了,你們休想把我牽扯進去!”
電話那頭的人沉默了一會兒之后,傳來咬牙切齒地聲音:“你丫算個什麼東西啊?”
“什麼?!”蘇南潔愕然,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是這個態度,“你個窮酸廢,居然敢這麼跟我說話?!”
“我呸!”即使隔著顛簸,也能聽得出電話那邊的人,在強忍著怒意,“你他娘的連定金都沒給我們付,還好意思用這種口吻跟我們哥幾個說話?還讓你裝上了。”
電話那頭傳來滋滋啦啦的聲音,好像是手機被另外一個人搶走。
果然,聲音換了一個人:“我們還沒好好問你呢!聽那個臭娘們說,是京市首富的老婆?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蘇南潔支支吾吾的,一時之間沒有想到什麼說辭。
沒料到,沈晚梨和顧宴禮一直婚,居然會跟綁匪說明自己的份。看來是真的怕死啊。
電話那邊的男人,敏銳地察覺到了蘇南潔的不對勁。
他冷笑一聲說道:“看來那個臭娘們說的都是真的了?好啊好啊,你這麼自私險的小人!一人十五萬,就想打發我們去綁架豪門太太?那他媽是我們能惹得起的人嗎?”
“價格是一開始就說好了的,我給錢,你們辦事,這有什麼不對嗎?”蘇南潔聲音尖銳,仿佛要把手機給碎一般。
“哼,你就等著吧,那樣的豪門太太跑走了,絕對不可能就此罷休的。要是我們哥幾個被抓到了,你丫也不可能有好日子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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