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淺淺的角勾起一抹邪惡的淺笑,正當準備拿起桌上裝滿啤酒的酒杯時,卻被沈晚梨攔住。
“怎麼?”高淺淺面帶嘲諷,“怕了?”
“沒有。”沈晚梨淡定自若地將啤酒推開,拿出一瓶度數極高的白酒,“我們喝這個。”
瑪麗大驚失:“沈晚梨,你瘋了?!這可是酒濃度高達96%的生命之水!喝一口都會出事的!”
沈晚梨卻毫面不改:“怎麼,怕了?”
高淺淺咬了咬后槽牙,狠狠地瞪了沈晚梨一眼,直接搶過那瓶生命之水,打開蓋子,二話不說仰頭就灌。
瑪麗慌張地在一旁看著,不由得為高淺淺在心里一把汗:“哎呦喂,這是人能喝的嗎?會出事的!淺淺,你別逞強呀!”
沈晚梨笑地看著高淺淺,直到終于撐不下去,喝了不到五分之一就將酒瓶放在了桌上。
“沈晚梨,這種損招,得虧你想得出來!”高淺淺里低低咒罵著,胃里像翻江倒海一般的難,一酸涌上嚨,嗆得眼淚汪汪,連忙趴在桌子上干嘔起來。
瑪麗見狀,趕上前手拍了拍高淺淺的背脊,又吩咐另外幾個新員工遞來溫熱水,伺候著高淺淺喝下。
“還能喝嗎?”沈晚梨鎮定自若地問道。
瑪麗直接回懟道:“沈晚梨,你瘋啦?沒看見淺淺正難著嗎?這麼高濃度的酒,再喝幾口是會死人的!”
高淺淺連連擺手:“不喝了,不喝了……口區!喝這麼多也夠了,沈晚梨是個沒酒量的,連這點都喝不下呢!”
“是嗎?別以為自己很了解我。”沈晚梨另開了一瓶新的生命之水,毫不含糊地就遞到了邊,大口大口地喝了下去。
在場所有人,眼睜睜地看著沈晚梨的結上下滾,酒瓶的一點一點減。
不出五分鐘,沈晚梨便喝了一整瓶酒,將空瓶重重地砸在桌子上。
“你……你全喝完了?!”
高淺淺子一僵,目瞪口呆地看著面前的空酒瓶。
沈晚梨看著高淺淺越來越蒼白的臉,角微勾,說道:“我贏了,現在該你給小英姐道歉了。”
高淺淺死死地攥手指,被咬得泛白,目落在沈晚梨的臉上,恨不得將視線變刀刃,一刀一刀地在臉上劃出痕。
瑪麗在兩人中間打著圓場:“哎呀,都是同事間的玩笑話而已,怎麼還當真了呢?”
旁邊幾個新員工,也立馬心領神會,開始幫高淺淺說話。
“就是啊,別太當真了。”
“淺淺姐都喝得這麼難了,你怎麼忍心為難呢?”
“是啊,小沈,得饒人且饒人。”
沈晚梨抬眸掃向眾人:“我饒?那你們剛才饒過小英姐了嗎?一定流找著借口去灌酒吧?”
人瞬間啞然,你看我,我看你,半天沒敢憋出一句話來。
大家都覺得奇怪,怎麼沈晚梨喝醉酒之后的氣勢這麼威嚴,令人生畏。這種氣場十分悉,倒有一點像是……顧總?
高淺淺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大大方方地擺了擺手,卻依舊沒能掩飾的抖:“沒關系,確實是我輸了。認賭服輸,我給小英姐道歉是應該的。”
說完,高淺淺便巍巍地走到小英姐的面前,兩只手抓住小英姐的胳膊,撒似的來回晃:“對不起嘛小英姐,剛剛是我不懂事,以為大家喝點酒就能絡起來,沒想到小英姐的酒量這麼不好,讓你難了,別放在心上啊,妹妹我沒有什麼壞心思的。”
高淺淺避重就輕,原本說好的道歉,變了推卸責任的撒。
小英姐本來就醉得難,被這麼一晃,整個人更加暈了。
“你……你放開我!”小英姐胃里再次翻騰,一彎腰又吐了出來。
沈晚梨上前將高淺淺推開:“你做什麼!有你這樣道歉的嗎?”
高淺淺假裝踉蹌地跌坐在椅子上,滿臉委屈,可憐地著沈晚梨:“我這不是照你說的做了嗎?怎麼你還不滿意呀?那你說,要我怎麼樣才可以?”
瑪麗也有些看不下去了:“沈晚梨,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淺淺都已經道歉了,你還想怎麼樣?”
“是啊小沈,別太刻薄了,大家以后都是在一個公司里做事的,不了要打照面。”
“以后啊,指不定誰栽在誰的手里呢!”
大家紛紛幫著高淺淺說話,指責沈晚梨小題大做。
在們的眼里,高淺淺可是顧氏集團總裁的老婆,也就是名正言順的老板娘。哪個不長眼的敢得罪,那就相當于是半份工作已經丟了。能進顧氏集團這樣的大公司不容易,沒人愿意放著現的馬屁不拍。只要能把老板娘哄高興,以后的升職加薪還用愁嗎?
但沈晚梨并不知道這個誤會,此時此刻只覺得這群人的腦子有問題。高淺淺不過是一個今天剛轉正的新員工,為什麼所有人都在恭維?難道說,高淺淺在菜里下藥了?
既然融不了,這頓飯不管再貴,沈晚梨也沒心吃下去了。
“小英姐,我們走。”攙扶起全發的小英姐,一步一步地往包廂門口走去。
就在快要離開的時候,后突然響起一聲尖銳的鳴聲:
“天哪!我的手鏈不見了!”
高淺淺慌張地大喊,引得所有人都張了起來。
“會不會是被沈晚梨給走了?”
“一定是!剛才故意灌醉淺淺姐,就是為了東西!”
“難怪啊,剛才淺淺姐道歉的時候,沈晚梨還上去推了一把,肯定就是在那個時候的!”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將矛頭直指沈晚梨。
瑪麗更是快速沖到包廂門口,攔住了沈晚梨的去路,臉沉地說道:“你,不準走。”
沈晚梨微微蹙眉:“憑什麼?”
“因為你東西了。”瑪麗將包廂的門鎖上,“這會兒急著出去,就是想銷贓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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