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找遍了國所有名醫,國外知名專家也看了不,可他們都對燕叔叔的病,束手無策不是嗎?”
慕歸晚停頓了一下,眉梢上揚,音量也高了幾分,“所以現在,我就是你唯一的希。”
話到最后,渾著一強烈的自信。
再配上絕倫的臉頰,整個人散發著耀眼的芒,讓人移不開目。
燕北爵看著,眼神晃下神。
好在片刻過后,他回神,眼中的異也一并斂下。
只見他收回目,視線落向床上的父親,瞧著父親憔悴,奄奄一息的模樣,最終勉強點頭,“好,我就信你一回兒!”
話落,他轉準備離開。
走之前,他到底還是有些不放心,面容冷酷的對著慕歸晚警告,“我這人最討厭被人欺騙,你最好真的可以醫治他,否則,后果自負!”
對于男人的威脅,慕歸晚神未變,淡然的指著門口方向。
意思很明顯,請離開。
燕北爵冷哼一聲,轉走,后又再次響起一道聲。
“你們不用離開,我需要你們打下手。”
這話,是慕歸晚對房間里原本照顧燕蒼松的兩個傭人說的。
燕北爵聽到這話,猛地回頭質問,“們為什麼能留下?”
“因為我是醫生。”
慕歸晚淡定的開口。
是醫生,想要誰留下,就留誰!
燕北爵也聽懂了,氣得臉立即沉了下去,深深看了眼慕歸晚,最終什麼都沒說,帶上房門消失。
隨著房間門關上,慕歸晚也是長長地舒了口氣。
從燕北爵出現開始,到他們幾次對峙,都是掐著一秒一秒,努力維持著表面的平靜。
說實話,如果燕北爵還不走,可能要不了多久,就要破功了。
好在,那男人最是走了。
慕歸晚想著,也開始收整緒。
這時候,被留下來的兩名傭恭敬的上前,詢問道:“醫生,不知道我們能做什麼?”
“你們一會兒聽我吩咐,現在先在旁邊等著。”
慕歸晚說著,就朝床頭柜走去。
只見從醫藥箱中拿出一個只有掌大小的檀木盒子了,作輕盈的將盒子掀開,然后從里面拿出一個褐針灸包,打開平放在桌子上。
燈下,數十長短不一的細針,散發著粼粼寒芒。
世人只知道慕歸晚外科手一流,卻甚有人知道,從小便是得到師父的傳承——古醫。
古醫,比現今的中醫,更為神,更是當今無數國手費盡心思尋找的東西。
經過剛才的檢查,慕歸晚心中很清楚,燕叔叔現在的況,已經不是手刀能解決的了。
而且對于燕叔叔的治療,心中其實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方案。
這肝病雖然來勢洶洶,卻也不是沒有生機。
若是配上師門獨有的技,以引導為主,藥為輔,再以藥浴鞏固,或許會有想不到的效果。
不過燕叔叔現在極弱,用藥以及藥浴,得先穩住了燕叔叔心脈,才能進行,否則容易刺激肝病,造嚴重后果。
另外就是,帶回來的藥材里,還缺幾味主要的藥材。
當然,以燕家和燕北爵的能力,這些都不是問題。
思量見,慕歸晚對著后的兩名傭吩咐道:“幫我取瓶消毒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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