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煜庭答應霍老爺子,回家‘領罰’。
而掛斷電話之后,霍煜庭就來了龍謙,吩咐道:“想辦法給老爺子的手機裝上監聽,我倒要看看,那個人是何方神圣。”
龍謙先應了一聲,然后才小聲地說:“霍,其實老爺子這麼多年來……就喜歡了一個孫媳婦。”
如果真是老爺子安排的人,那除了盛家那位之外,不可能再有別人。
霍煜庭高深莫測地一挑眉,是嗎?
“我看到了的臉。”
霍煜庭結微微滾,想起了那張妖而不厭的絕小臉。
尤其被他弄出的痕跡,煞是養眼。
眼尾紅紅的,得讓人心。
“不是盛非魚。”
聽到自家霍這麼說,龍謙就明白了——出了差錯,盛非魚沒出現,霍睡的是另一個份不明的人。
“盛非魚也沒有五千萬。”霍煜庭揚了揚手中的支票。
龍謙非常認同地點了點頭。
這倒是。
“霍,既然老爺子安排的是盛非魚,那為何還要監聽老爺子的手機呢?”龍謙很想挽救一下自己。
要是東窗事發,嗯,老爺子一定會用那打人巨疼的拐杖,狠狠他。
“哦,只是以防萬一罷了。”霍好整以暇地將五千萬支票折疊起來,作繾綣地塞進自己的皮夾里,“今晚,去盛家看看。”
昨晚那小人被他折騰得不輕。
皮又白又,一掐就留痕。
雖然他不認為是盛非魚,但他一向相信眼見為實。
所以,他要親自去盛家查證。
“……好的,霍。”龍謙心苦,臉上微笑,答應下來。
霍煜庭隨后就回霍家老宅去領罰了。
霍老爺子這會兒已經給盛非魚打過電話了,絕地確認了昨晚盛非魚沒去霍家酒店。
所以……他大孫子,真的睡了其他人!
“爺爺。”
霍煜庭從小是霍老爺子一手帶大的,對霍老爺子有著盲目的服從。
說好回老宅領罰,就絕不含糊。
所以他一進門,就慢悠悠地走到一臉傷心憤怒的霍老爺子面前,跪下了。
霍老爺子真的是傷心啊。
他揣在兜里好多年的孫媳婦,就這麼飛了。
“你什麼時候自制力變得這麼差了?”霍老爺子握拐杖,狠狠打了一下霍煜庭的背。
霍煜庭不解釋。
霍老爺子又狠狠打了幾下,然后才想起是自己給霍煜庭酒里下了藥。
但他仍舊怒不可遏:“你是有未婚妻的人!為什麼不去找小魚?”
居然一個十八線小明星!
要不是親孫子,他能剁了他那三兩給小魚出氣!
“我對盛非魚沒。”
他就算而亡,也不可能去找盛非魚。
“哈哈哈!”霍老爺子氣笑了,再下手已經毫不留,“你對那個才見了一面的十八線小明星有!我讓你有!我讓你有!”
霍煜庭垂眸,十指緩緩握。
背上火辣辣的痛,并不能減輕男人對昨晚人的思念。
活了22年,他才明白:一見鐘,原來是真實存在的。
他,一定要找到!
……
盛非魚在公寓里補了一個覺,下午才醒過來。
懶懶地上網看了一會兒資訊熱點,隨后就化起妝來。
沒一會兒,艷不可方的大,就變了面枯黃弱怯懦的鄉下丫頭。
甚至戴上了自制的特效瞳。
不過,別人戴瞳是為了遮丑。
戴瞳是為了遮。
所以也親切地稱自己這個瞳做……丑丑瞳。
做好一切回盛家前的準備工作,盛非魚上暗網給自家師兄發了一條消息:【師兄,17.20準時在盛家花園放一把火。】
聲東擊西的障眼法。
方便溜回去。
霍老爺子打了電話過來,特地問在那兒,昨晚有沒有遇到什麼事。
一秒鐘就反應過來——昨晚是老爺子設的局。
難怪霍煜庭那樣的男人,會喝下有料的酒。
大概他千算萬算,也沒算到他親爺爺會坑他。
盛非魚忽然想到霍煜庭在上留下的痕跡,頓時拉下肩頭的服看了看。
自制的藥膏效果驚人,但奈何男人力道太重。
還有一些輕微痕跡。
盛非魚抿抿,索拿出超級防水的遮瑕膏,在口以上的位置全部涂了一遍。
連兩條手臂也沒有放過。
確定一點痕跡都再看不見了,盛非魚才穿好服,戴上帽子和墨鏡從公寓里離開。
盛非魚騎機車回到盛家附近。
瞥了一眼機車上顯示的時間:17:15。
抬手,一把將機車推進湖里。
銷毀證據。
然后快速地跑了起來。
前方升起滾滾濃煙,盛家著火了。
“快!快去救火!”
“傻子!提水桶干什麼?趕打開消防栓!”
花園里火勢很大,幾乎所有的盛家傭人、保鏢,都出了。
畢竟花園里種的都是名貴花卉,就單單這麼一個花園,價值起碼過億。
不怪傭人和保鏢都驚慌一團。
盛非魚并不在意花園被燒什麼樣,從別墅后面翻墻而。
因為失火的關系,整個別墅的總閘都被關掉了。
監控也就起不了任何作用。
盛非魚以最快的速度回到自己的小閣樓,抓起發霉的被子,把自己蓋了起來。
半個小時之后。
‘砰’!
小閣樓那脆弱的木門,被人一腳踹開。
“盛非魚!”
驚天地的怒吼聲,在盛家響起。
被子里的鄉下丫頭緩緩坐起來,一雙灰眼眸黯淡無,死氣沉沉:“什麼事,盛二爺?”
盛家有三位爺。
大爺盛簡生,目前任華中地區總裁。
二爺盛席言,目前是娛樂圈當紅頂流男星。
三爺盛愷之,國知名電競隊隊長。
按緣關系來說,他們是盛非魚的親哥哥。
但很抱歉,他們并不認。
他們只認唯一的妹妹,盛寧嫻,當紅明星,溫婉知,落落大方。
至于這個兩年前突然冒出來的鄉下丫頭,他們頂多給一口飯吃,養到出嫁就行了。
所以,他們不允許盛非魚他們‘哥哥’。
他們都是盛寧嫻的哥哥。
盛非魚沒資格當他們妹妹。
“花園里的火是不是你放的?”盛席言氣勢洶洶地上前,一把將盛非魚從角落里拎了起來,質問道。
盛非魚語氣平靜如斯:“我沒做過。”
“傭人都說是你了!你還狡辯?”盛席言氣得恨不能掐死眼前這個惡心的鄉下丫頭。
他盛席言堂堂天之驕子,怎麼可能有這麼上不得臺面的妹妹?
可親子鑒定做過三次了,容不得他不承認。
真是氣死人了!
“這事跟沒關系。”
門口,傳來一道冷冽的男嗓音。
盛席言轉頭看去:“大哥?”
大哥怎麼會幫這個惡心的鄉下丫頭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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