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眼夏青檸懷孕已經7個月了,除了在第三個月的時候,有些輕微的厭食和嘔吐外,后面的幾個月,都非常順利。
本來打算在懷孕四五個月的時候,就把媽媽接來部隊的,但是夏青檸自從懷孕后,只是肚子慢慢大了起來,行這些并沒有到太大的影響,能吃能睡,也很好。
又想到媽媽走了,弟弟在讀書,哥哥不方便,便想著到了年關,一起將他們接到部隊來過年。
聽到夏青檸說要讓他們去部隊,青樹和青草雖然很想,但是都怕給部隊和添麻煩,推辭說讓媽媽一個人去就行。
夏青檸知道其實他們是很想來的,特別是弟弟青草,每次接打過去的電話時,都要聽一聽這邊的軍號聲,說不過來,也是怕給自己添麻煩。
夏青檸就給他們說,媽一個人過來,路上不放心,讓他們陪著過來。
兄弟倆又就誰陪著去這個問題相互推辭了許久。
青樹說自己不方便,自己留在家里好一些,青草立刻說正因為哥哥不方便,更應該陪著媽媽去玩,家里還有和兔子要喂,還有很多活兒,自己做會更快。
看著相互謙讓,想把去的機會留給對方的兄弟倆,最后郭玉梅拍板定了下來:大家都去!
于是在去之前,他們把家里的兔子都殺了,怕存放不了,都風干了,做臘味,又把做好的干豆角,還有曬干的黃花菜,山上摘的板栗……都打包裝了起來。
最后青草還去地窖里扛了一麻袋紅薯出來,一起帶著上路了。
這麼遠的路,帶不值錢又重的紅薯實在很不方便,但是他們想著,一家三口都去部隊,媽媽要去照顧妹妹,青樹和青草也要待差不多一個月才回家,自己帶著紅薯,就能吃一些。
就這樣幾人拿了兩個大麻袋,用繩子捆起來,背在背上,一起坐了三天火車,到了銀城。
郭玉梅他們到銀城的這天,正好也是莫曉曉到的這一天,莫曉曉在轉車時,也坐上了郭玉梅們到銀城的這一趟車。
因為接近年關,部隊用吉普車的地方很多,陸驚蟄去申請使用時,只有一輛車可用了,看到和自己同時來申請,需要用車運輸資的一營營長,陸驚蟄便把車讓了出去。
夏青檸本來也想跟著去接媽媽他們的,但是現在沒有車,陸驚蟄見著肚子,怕路上不安全,便安在家里等,自己去火車站接媽媽他們。
雖然夏青檸很想去接親人,但是考慮到自己現在的況,怕真有個閃失,便聽了陸驚蟄的話,留在了家里。
下午陸驚蟄提前到了火車站,快四點的時候,車準點到達了,車門打開,人群蜂擁而出。
陸驚蟄因為高優勢,又穿了一標志的軍裝,即使在人群里,也十分搶眼。
他筆直地站在那里,目在人群里,四搜尋著親人的影。
就在這時候,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他疑地轉過頭去,就看見一個穿著一件白大的人,站在自己后正對自己甜甜地微笑著。
人相貌姣好,頭上戴著一頂藍的圓帽,頭發并沒有扎起來,而是垂順地披在肩頭,站在灰頭土臉的人群中,顯得那樣的格格不。
“陸驚蟄。”人開心地著他的名字。
在陸驚蟄疑的目里,雙手背在后,輕輕搖晃著,聲音地說道:
“你不記得我了,我是曉曉。”
陸驚蟄這才認出來,眼前的人是莫副參謀長的小兒莫曉曉,但是臉上并沒有太多表,只是冷冷地應了一聲:
“嗯。”
因為莫曉曉兩年前的出格舉,還有現在自己家和莫家的關系,陸驚蟄并不想和有太多集。
“你怎麼在這里?”莫曉曉并不在意陸驚蟄的冷漠態度,只見一邊對著手心哈著氣,一邊偏著頭看著陸驚蟄。
因為天氣冷,臉被凍得有些紅,卻笑得一臉甜,沒等對方回話,又繼續說道:
“該不會是知道我今天回來,特意過來接我的吧。”
聽到如此自作多的話,陸驚蟄不皺了皺眉,正想說話,就見莫曉曉忽然咯咯笑了起來,然后抬手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胳膊說道:
“給你開玩笑的啦。”
見如此不懂分寸,作如此親昵,陸驚蟄眉頭鎖得更深,毫沒有掩飾自己的不滿,甚至還抬手拍了拍莫曉曉剛剛過的袖子。
原本想通過肢接,來拉近兩人的生疏,但現在見到陸驚蟄眼里的厭惡之,莫曉曉立刻意識到陸驚蟄不喜歡自己的行為,連忙解釋道: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別介意呀,因為M國人對待朋友時,都比較開放熱,我剛回國,一時還沒改過來。”
這句話既為自己剛剛的親昵行為找到了合理的說辭,又表明了自己是把陸驚蟄當朋友,才這樣做的。
莫曉曉的解釋,在陸驚蟄這里并不好使,只聽他冷著聲音,義正詞嚴地說道:
“zhong國人注重禮義廉恥,莫同志又是軍人家庭出,雖然出去了一趟,也不應該忘本!”
聽到他用“禮義廉恥”來教育自己,莫曉曉臉上的笑容一僵,沒想到自己用筆塑造出來的紙片人,有朝一日會這樣對自己不留面。
兩年前忽然穿進了自己寫的這本小說里,穿了這本書的主角,醒來的時候,正躺在醫院里,而劇已經發展到陸驚蟄和那個村姑夏青檸打報告結婚了。
心里很不甘,當初之所以給男主設定了個前妻,就是因為知道,自己現世里喜歡的“陸矜澤”,悄悄喜歡著系花夏青檸。
便給男主陸驚蟄安排了一個也夏青檸的前妻,外貌長相和現世里的夏青檸一模一樣,但卻是農村出,愚昧蠢笨。
為了凸顯男主的正義,和主的深,所以在書里設定出了:
男主雖然不喜歡這個前妻,但是出于責任還是娶了,而主則用真一步一步打了男主這樣的節。
幻想著有朝一日,現世里的陸矜澤也能被自己的打,最終和自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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