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檸回到家里,發現陸驚蟄收拾得還干凈,最主要的是自己種在院子里的花花草草也打理得很好,看起來生機的。
陸驚蟄下午下班回來的時候帶了晚飯回來,兩個人吃完以后,陸驚蟄洗碗,夏青檸洗澡,天剛剛黑下來,某人就迫不及待了。
畢竟都一個星期沒有抱到香香的媳婦了,陸團長各方面力都很旺盛,也不單純是的原因,主要的還是太在意,太喜歡眼前的人兒,便本能地想要與親近。
經過這一個月的訓練,陸驚蟄明顯覺到了媳婦兒上的變化,終于不用再擔心自己太用力,承不住,怕讓傷,而努力收著了。
一直折騰到后半夜,兩人再次洗了澡,相擁著躺在床上,夏青檸以往都會困得不行,現在卻沒那麼累了,忍不住慨著,對陸驚蟄輕聲說道:
“還是家里好。”
“嗯?”
“家里空間大,住著比宿舍舒服多了。”夏青檸給他解釋道,然后挨近他,整個兒鉆進了他懷里,小聲地道:
“最重要的是,家里有你。”
陸驚蟄了手臂,將抱得更了一些,低頭在頭頂吻了一下,想到剛剛自己的放縱,關心地問:
“有沒有不舒服?”
“嗯?”夏青檸沒跟上他跳躍的思緒。
“就是剛剛我們……你有沒有不舒服?”見媳婦沒聽懂,陸驚蟄說得明白一些。
“沒有。”夏青檸很快反應過來他問的是什麼,回答完以后,猶豫了片刻又吐出四個字:
“你特別好!”
還有什麼比完事后,得到伴的肯定更讓一個男人滿足的呢,陸驚蟄忍不住低頭尋了的,再次吻了上去。
夏青檸配合地加深了這個吻。
消耗完口腔里的空氣,兩人才依依不舍地分開。
“嗯,睡吧,明天不用急著起來,多睡一會兒。”陸驚蟄十分地說道。
夏青檸點了點頭,窩在他懷里,安心地睡去了。
第二天是星期天,夏青檸睡到了自然醒,醒來以后都到中午了,兩人吃了午飯,收拾完,一起去軍人服務社給家里打了電話。
先是給夏青檸娘家打了電話,是媽媽郭玉梅和弟弟青草來接的電話,哥哥青樹到縣里學習去了。
夏青檸和陸驚蟄問候了媽媽,也和弟弟通了話,見他們都很關心自己,夏青檸告訴他們自己在部隊過得很好,讓他們放心。
這次打電話,夏青檸還聽到了一個特別好的消息,哥哥青樹的文章,在《農民日報》上發表了。
夏青檸還得知縣領導接見了哥哥,有要安排他去縣文化局上班的打算,有婆還上門來給哥哥說了親事。
準備掛電話的時候,正好響起了軍號聲,電話那頭的青草聽到軍號,顯得特別激,陸驚蟄鼓勵他好好上學,到了年紀就讓他來部隊當兵。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一家人仿佛都有了盼頭。
掛了電話以后,兩人又給北城的陸百川打過去,陸百川說家里一切都好,讓陸驚蟄他們放心。
“大哥,在里面怎麼樣?”快掛電話時,陸驚蟄沉聲問。
“在努力改造。”陸百川回道,怕兒子心里有負擔,寬道:
“他待在里面比在外面好。”
掛了電話以后,兩人去食堂吃了飯才一起回家。
第二天夏青檸正式到文工團任教,到了文工團以后,便直接去穆團長辦公室,想要和商量,選拔學鋼琴的學生的事。
剛到穆團長辦公室樓前,就遇到了朱婉茹帶著莫蓁蓁走在自己前面,莫蓁蓁手里還拿著一把小提琴。
看到兩人,夏青檸不自覺地微微蹙起了眉。
因為上次登報的事,莫蓁蓁現在在軍區,可以說是到了人人厭棄,人人唾棄的地步了,聽說這一個月來,一直夾著尾做人,連門都很出。
現在竟然又出現在了文工團,夏青檸不在心里想:難道這兩母還沒死心,還想著進文工團。
朱婉茹和莫蓁蓁說了幾句,自己先進去了,莫蓁蓁則坐在樓下的長椅上等著。
見到夏青檸從自己邊走過,莫蓁蓁像是見到了仇人,騰地一下站了起來,滿臉怒,口而出道:
“賤人,你怎麼在這里?”
這一個月莫蓁蓁都沒有出門,媽朱婉茹也很和人來往,莫建國做的都是文職方面的工作,并不關心新兵訓練這一塊。
所以他們都不知道,夏青檸這一個月在新兵訓練,也不知道已經被文工團聘請來做了老師。
“這話應該我問你吧。”聽到莫蓁蓁一開口就是辱罵人的話,夏青檸面也冷了下來:
“看來上次的教訓還不夠,你還能出來犬吠。”
這一個月來,莫蓁蓁每天都在想著,要怎麼報復夏青檸們三人,一心只想把們帶給自己的恥辱都還給們,也讓們嘗嘗敗名裂的滋味。
在心里想了一千種報復們的方法,但現實是自己連門都出不了,只能在心里想想,所有怨恨也只能堆積在心里。
現在聽到對方居然罵自己是狗,莫蓁蓁心里的怒火再也制不下去,立刻就想要沖上來對夏青檸手。
但是走到一半,卻生生止住了腳步,知道自己媽現在正在樓上為自己爭取機會,自己萬不能在這時候對夏青檸手。
既然不能手,就只能了,只聽用一慣高傲的表看著夏青檸。
自認為對方是從鄉下來的,絕不可能有什麼才藝,莫蓁蓁勾起一側角,嘲諷道:
“夏青檸你該不會是想走后門進文工團吧?哈哈,鄉佬,你以為文工團是你們村的草臺班子,招你進來做什麼?跳大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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