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什麼?那個形高大的,看個背影就知道是誰的男人,此刻正牽著最討厭的夏青檸走進指揮室。
反應過來的黎燕立刻藏到了墻壁后面,心久久不能平靜。
敢肯定自己剛剛絕對沒看錯,那個陸團長確確實實和夏青檸手牽著手。
一瞬間憤怒取代了驚訝,黎燕的手不自覺握了拳。
難怪在劉遠征上找不到照片,原來陸團長才是夏青檸的靠山,這一刻只覺得自己被人當猴兒耍了。
一直以為夏青檸是通過走后門進來的新兵,而文工團的新兵又都是未婚的,所以想不到夏青檸和陸驚蟄是夫妻關系。
現在看到這一幕,只覺得這個夏青檸實在是太不要臉了,一個人勾搭兩個軍。
早上和劉遠征在醫院卿卿我我,這會又和陸團長在這里明目張膽地牽手,而且這個陸團長明知道和劉遠征不清不白,還是包庇了,看來這個人的手段著實了得。
現在黎燕無比慶幸,自己在去找陸驚蟄舉報之前,看到了這一幕,不然到時候,自己是怎麼被送回老家的都不知道。
想到這里,趕轉下了樓,這時候心里已然沒了來時的焦急和惴惴不安。
知道團里對的分,至要三到五天才會下來,而且也不一定就是開除文工團,現在不用訓練了,正好有時間,可以去收集夏青檸的罪證。
一路走來都在想,怎麼樣的罪證才是最直接最有說服力的呢,最后靈一顯,自己不是有照相機嗎?
把他們牽手,擁抱,親的照片一拍,不就是最有力的罪證了嗎?
想到這里不由得興起來,自信自己這幾天一定能拍到兩人的親的照片。
到時候在他們分自己的時候,把夏青檸和陸驚蟄的罪證往大家面前一擺,看他們還如何狡辯!
*
夏青檸和陸驚蟄回到指揮室里,陸驚蟄找了一個杯子,給夏青檸倒了水,坐到對面,關心地問:
“訓練辛苦嗎?”
“辛苦的!”夏青檸如實說道,然后將自己的袖子起來,將手了過去,給陸驚蟄看,只看手臂上面有不被劃傷的痕跡。
陸驚蟄眼里有掩飾不住的心疼,站起來,從旁邊的屜里拿出了一瓶藥,用棉簽蘸著幫理起傷口來,一邊理一邊問:
“過障礙時被鐵網劃的吧。”
“嗯。”夏青檸只覺那藥在傷口上,配合著陸驚蟄的呼呼,竟然一點不疼,還冰冰涼涼的,舒服的,便問道:
“這是什麼?”
“軍醫特別給配的藥,有治破皮傷的,還有治跌打損傷的,你一會走的時候帶兩瓶回去。”陸驚蟄一邊認真的為上藥,一邊說道。
夏青檸點了點頭,欣然接。
陸驚蟄給上完了藥,像是想到了什麼,對夏青檸說道:
“劉遠征剛剛說,何珊珊星期六要來部隊。”
“何珊珊?想騙劉遠征結婚?”夏青檸明顯有些驚訝,片刻后像是想明白了什麼,說道:
“不對,結婚是要政.治審核的,進過派出所,而且還和廖強……到時候一查不就餡了嗎?”
夏青檸有些想不明白,何珊珊此舉是什麼用意,用自己的照片去騙劉遠征,明知道人一來,就瞞不住了,那為什麼還要來?
而且就算劉遠征最終妥協,同意和結婚,政審時和廖強的事也瞞不住,那為什麼還要走這一趟。
“我想,應該又想故技重施,劉遠征不得不娶。”陸驚蟄沉著聲音分析道:
“四年前他們給你下藥,上次他們又給大嫂下藥,這一次說不定也是存著這個目的過來的!”
夏青檸聽完臉上已然寫滿了厭惡之,想得和陸驚蟄想得一樣,看來這個何珊珊,永遠都只會用這些卑鄙下作的手段。
“那我們要提醒劉連長,一定要提防著!”夏青檸連忙說道。
可不想何珊珊這樣的人得逞,要是何珊珊用這樣的手段,最后和劉遠征結了婚,也住進軍屬院兒,能惡心死。
“我已經給劉遠征說了,接到何珊珊不要打草驚蛇,直接帶來營部,我有話要問。”陸驚蟄點了點頭,回答道。
“你要問什麼?”夏青檸好奇地問。
“那次在北城我們……我覺得你應該也是被下藥了,我要問清楚,到底什麼時候下的藥,把藥下哪里了。”陸驚蟄認真地說道。
當時他們是一起出去吃的飯,吃完飯回來,就只喝了家里的水,喝完水,自己沒事,媳婦兒卻中了藥,這個問題他必須查清楚,不然總是不心安。
“那個,何珊珊騙婚的事,能給判刑嗎?”夏青檸看著陸驚蟄問道。
上次只讓王明芳,陸立冬和廖強坐了牢,何珊珊卻僥幸逃過了,夏青檸想到此事,就十分的不痛快。
“這個有點難。”陸驚蟄微微蹙眉,分析道:
“用的是自己的名字和劉遠征通信,雖然寄的照片是你的,但是并不能證明照片就是寄的,就算能證明照片是寄的,也可以狡辯說,是自己寄錯了。”
“哦。”知道懲治不了何珊珊以后,夏青檸明顯有些失,只看想了想開口問道:
“那我們能不能設計坐實騙婚的罪行?”
“如果人沒有來部隊,只是郵寄了戶口本過來,催促劉遠征打結婚報告,這確實有騙婚的嫌疑,但是現在人過來了,劉遠征看到本人了,騙婚一說就不立了。”陸驚蟄回答道。
“那如果我們等到給劉遠征下了藥,再去抓呢?”夏青檸繼續問,還是不肯放棄懲治何珊珊的任何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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