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雙頰酡紅,搭在他肩上的手臂綿綿的,像是沒有骨頭,若不是他托著后腰,怕是已經栽倒在地了。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人的聲音帶著一份甜膩,此時盯著陸勗的臉,趴在他的肩頭,整個人弱弱無力,“因為我……”
“……因為什麼?”
“因為我想趁人之危。”
那甜膩膩的聲音,一下子斷了。
陸勗側頭看著那人,此時竟然已經睡了過去。
陸勗輕嗤了一聲。
——趁人之危?
到底是,誰趁誰的危?
這個人到底知不知道。
他一把手將攬懷里,此時那雙眸子沉沉的盯著的那睡得迷迷糊糊的臉,“哪里都能睡著,你是豬嗎?”
可是,那睡中的人,此時哪里知道陸勗說了什麼,被抱得很不舒服,肚子也有些疼。
捂著自己的肚子,“疼。”
陸勗皺了一下眉頭。
這經期都幾天了,還疼?
他邁著步子,準備送江枝去醫院,可是剛走出一半的門,外面大雨瓢潑,電閃雷鳴。
懷里的人不舒服的蹙著眉頭。
“別打我,媽,我錯了……”
醉這樣,不知道做了什麼夢魘,此時,在他的懷里,竄。
陸勗瞇著眼眸,抱著人去了臥室。
轉而,給林城打了一通電話。
“打個電話醫生過來。”話落間,林城剛準備掛電話,忽而,就聽到了他的下一句。
“找個醫生,婦科的。”
“是。”
大雨傾盆。
江枝蜷在床上,此時,整個人格外沒有安全,的手捂著耳朵。
“枝枝知道錯了。”
陸勗的目沉沉,他瞥見了上的幾個就傷痕,像是,用鞭子打出來的痕跡。
之前沒怎麼注意。
但是這會兒,看的真真切切。
那鞭子的時候用了不力氣,所有,留下了深深的痕跡,大概是第一時間沒有及時理,所有,留下了很深的印記。
不只是,,還有心理。
他抬手,剛準備輕輕地拍著的肩膀,可下一秒,那醫生就過來了。
跟一起來的,還有林城。
男人的目瞥向那頭的人,人還穿著白馬褂,帶著口罩。
人是林城帶來的,陸勗自然沒有說什麼,他從一側站起。
“經期肚子疼,給看看。”
人提著自己的醫藥箱,此時見著那頭的男人,“陸總,您在這……看那方面的病,可能不太方便?”
陸勗蹙眉。
轉離開。
房間里安靜下來,人手附在江枝的手腕上,輕輕地一搭。
掏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
“孩子已經流了,但有沒有流干凈,從脈象上看,看不出來,需要找時間去醫院做個詳細的檢查才知道。如果沒有流干凈的話,最好還是要去醫院,做刮宮手。”
那頭的男人嗯了一聲。
“先生,我按照你說的都做了,那我的孩子,什麼時候能回家?”
“今晚。”
“謝謝先生。你放心,我會守口如瓶,這件事,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
人掛了電話,看向床頭的人,的眼神帶著幾分同。
這一次,并非第一次見江枝。
那晚,在室的時候,就見過。
當晚,不過就是平常值夜班,可誰知道,被人突然間拽上了車,再一次醒過來,就是在那個手不見五指的房間里。
而與一起的孩子,卻不見蹤影。
黑暗中,那人威脅說:如果不理掉那個人肚子里的孩子,那麼就見不到自己的兒子。
為了孩子,不得不做違背醫德的事。
那晚,替那個人診過脈。
孩子還小。
所以,采取藥流的方式,又快又安全,還能點疼。
但是,藥流也有風險。
如果說,沒有流干凈,那麼最后還是需要去醫院做刮宮手,這只會更疼。
不知道這個人跟那個男人到底有什麼糾葛,但這些事不是該管的。
人的,比平常人流的要晚一些,但是,虧空的厲害,就算是孩子包住,也絕對留不到三個月。
人看著床上的江枝,嘆了一口氣,猜測到,大概是得罪了那個男人。
否則,也不至于會用這樣的方式,讓流掉孩子。
畢竟,藥流雖然簡單,只要服用一些藥,就能達到應有的效果,但是,很疼,雖然孩子很小,但是,那些人在醫院進行藥流,有些能足足留一盆的。
剛上婦科的班的時候,都被嚇得不敢生孩子,但久而久之,也逐漸的麻了。
有些貧,慘白的臉,此時就這麼躺在那,看著讓人憐憫。
臨走時,那醫生開了一些補的藥劑,“陸總,這位小姐的沒什麼問題,不過,可能有些貧,按時把這些藥吃了,會好一些。這段時間,注意要用冷水,還有……最近也不要洗頭,最好是不要吹風。”
林城皺了一下眉頭。
“這怎麼跟坐月子一樣?”
話音一落,兩個人的目齊刷刷的注意到了林城的臉,林城被盯著,此時立馬開口解釋。
“是這樣的,我大姑姐最近剛生完孩子,在坐月子,月嫂就是這麼關照的,說什麼不能洗頭,也不能洗澡,還不能吹涼風。”
那醫生心里怵得慌,此時目看向陸勗,果然陸勗就這麼看著。
“這孩子的經期本來就跟坐月子一樣,需要認真對待,不能大意,這位小姐的況,應該也不是一天兩天,之前,應該也過不涼,如果以后想生孩子,還是要注意些,對了,這些日子,最好也不要飲酒,會對……我剛給那位小姐服用了一些醒酒藥。”
站在醫生的角度,還是提醒了一句。
流產,就是跟坐月子是一樣的。
如果坐不好,那麼往后這,可就遭罪了。
“陸總,還請您務必把我的話,放在心上,我先走了。”
……
嘶。
頭好疼。
江枝勉強睜開眼睛,這才發現,外面已經亮堂堂的,覺肚子有些著疼,起床去了洗手間。
這一次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平時,每次只有幾天的經期,持續了好幾天,還流不止。
的頭有些沉,江枝了太,回憶起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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