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勤神明顯的慌張了下。
他垂在側的手微微收,軀微僵,仔細聽去,聲音還有幾分抖:
“今年……今年六歲了。”
沈斯言薄勾著意味深長的笑:“你的意思是說,四年前你的孩子兩歲,被霍西晨利用他威脅你了?”
杜勤點頭,磕磕絆絆的開口:“是……是的。”
沈斯言眼神逐漸的變得無比冷漠:
“但是據我們的調查資料顯示,你并沒有孩子。”
“請問,你的孩子是私生子嗎?”
“如果是私生子,為什麼霍西晨會知道你有私生子這件事?”
“我們的調查資料還顯示,你一直都沒有結過婚,至今單。”
“那你的老婆,又是從哪里來的呢?”
杜勤額頭上再次布滿了一層冷汗。
他以為,經過剛才的求,這件事已經翻篇了,誰能想到呢,秦慕洲居然會讓人調查他。
“你當初和霍西晨合作起來利用我妹妹失憶這件事來針對霍東晨,你真以為這件事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別人都不知道嗎?”
杜勤已經被嚇懵了。
他坐在原地手足無措的看著沈斯言和秦慕洲,角微微,眼神瑟,里面充滿了恐懼,肩膀也有輕微的抖。
對他而言,面前坐著的,仿佛是什麼十惡不赦的索命修羅,每一下都能要他的命。
沈斯言眼神淡漠的看著他,那眼神,仿佛是在看一個死。
“說啊,杜醫生,為什麼不說了呢。”
秦慕洲語氣幽幽道。
“是覺得我們的信息不準確嗎?還是覺得現在的條件不適合談這些事?”
“如果你覺得不適合的話,那我們不妨換一個地方聊聊?”
杜勤雙瞬間了。
他不自的癱坐在地板上,表凄慘,抬頭眼神恐懼的著沈斯言和秦慕洲:
“沈總,秦總,我說……我說……”
“當初的確是我和霍西晨聯合起來對涂小姐實施了心理治療,因為霍西晨想要用這樣的辦法把夏商商發展我們的人,好讓為我所用。”
“但是在治療的過程中,出現了一些偏差,導致意識沒有完全植進去,最后讓涂小姐直接失憶了。”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實在是霍西晨得,我那個時候真的技不太湛,才導致了一系列的連環問題。”
“也不是霍西晨威脅我的,是我主找上他的,那個時候我們是最好的合作伙伴,經常在一起做這些事。”
“包括陳月,的腦海中都有植這些意識,所以才會上霍西晨,其實陳月以前的人就是霍東晨,而且陳月就是霍東晨的聯姻對象,這些都是被霍西晨搞鬼,將他們的意識完全換了。”
“所以陳月才會晴不定的。”
“其實以前喜歡的人就是霍東晨。”
沈斯言、秦慕洲:“……”
這真是炸裂的一件事。
他們凝眸盯著杜勤,眼底沒有任何溫度:
“還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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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東晨的記憶是否也被你們認為干預過?”
杜勤點頭:“有。”
“霍家除了老爺子和霍西晨,他們的記憶都或多或的到過霍西晨的干預。”
“因為老爺子有專門的私人醫生,且我們都不知道那個醫生是誰,所以我們才什麼都做不了。”
沈斯言聽的頭都大了。
這人,還真是一點職業道德和守都沒有。
秦慕洲倒是一直很平淡的看著他,似乎對豪門的這種腌臜事,見怪不怪了。
沈斯言家里沒有其他豪門那麼多彎彎繞繞,他們也不存在爭家產之類的事,所以當然看不慣這些人的小作。
“還有呢?”
秦慕洲語氣淡淡道。
因為他知道,不止如此。
杜勤神懼怕的看了他一眼。
心想他怎麼什麼都知道,難道他之前也做過類似的事嗎?
秦慕洲似乎看懂了他的眼神,他面無表的看著他:“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我手上比你們干凈。”
“你只需要告訴我們還做了哪些事就好了。”
杜勤抹了把臉上的冷汗:“就……之前霍東晨肯對自己的老婆孩子下手,都是霍西晨讓我給他做了心理暗示。”
“我們學心理的人,只要用一點暗示,假裝這件事是意外,再通過一件輔助品,就可以讓對方悄無聲息的殺死一個人。”
“當然,這種技要練到爐火純青的地步很不如意的,霍東晨就是一個失敗的例子。”
“因為他殺了人,但是他并不記得自己殺了人。”
“如果這項技功了的話,對方會記得自己殺過人,并且會在殺過與沒有殺過兩者之前來回拉扯,最后將對方完全瘋。”
“霍西晨也以為霍東晨最后會變瘋子,沒想到他不僅沒有,甚至還繼承了霍家。”
“這件事讓霍西晨對我的意見很大。”
“我確實是學藝不,但我提前向他聲明過,他卻告訴我死馬當活馬醫。”
“現在的結果,就是你們看到的這樣了。”
“但是陳月的背叛,我們都沒有想到。”
沈斯言眼神凌厲的看著他:“你怎麼知道陳月背叛了霍西晨?”
“這件事我們從來沒有告訴過你。”
杜勤:“你們既然能找到這里來,難道不是陳月告訴你們的嗎?”
“畢竟這件事,只有陳月和我還有霍西晨知道。”
“霍西晨顯然不會出賣自己,至于我,自從得知你們來港城的那一刻起我就一直在夾尾做人,所以只有陳月了。”
“只是我沒想到,你們這麼快就找過來了。”
“陳月接過我們的嚴格訓練,是絕對不會出賣我們的,所以我想知道你們酒用了什麼辦法讓開的口?”
“畢竟這方面,我覺得我的催眠還是很功的,這麼多年了一直都沒有在霍東晨面前表現出任何的端倪。”
沈斯言冷笑:“很簡單,雖然被你們控了意識,但骨子里是個獨立的人,既然是獨立的人,那肯定會有薄弱的地方。”
“我們只需要不余力的攻擊最薄弱的地方,這件事難道還沒有轉圜的余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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